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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英秀皱着眉,翻看着功过格上的记录。
把小个子络腮胡献祭给了空间,结果她的功绩点增长了七点,过错点增长了三点。
这个数据还算可以接受。
紧接着,姜英秀把这家伙的尸体重新扔回了火车里。
如果直接让空间处理掉,需要用到过错点……虽然可以处理得非常完美,然而,到底要消耗过错点兑换物品,就会造成那些荆棘刺青继续蔓延的效果。
姜英秀实在是不想再让那些荆棘刺青再在自己身上蔓延下去了。
虽然知道结局不可避免,然而她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拖延这个过程,越久越好。如果能够永远让这荆棘刺青只是个刺青的形态,说不定还能活到寿终正寝呢。
假设同样都是活到一百岁,普通人难免经历各种病痛,而且,过了颜值巅峰时代,就会慢慢衰老。
刹那芳华,从来都只是刹那。
鸡皮鹤发,却是对于所有能活到老的人来说,一步一步不停逼近的危险,和必须经历的过程。
然而,有空间的优化,姜英秀觉得自己这个身体,大概会有很多特殊的地方。
超越常人的力气姑且不提,变换自若的颜值水准也不必多说,生长的过程似乎一切正常,然而她却觉得,这具身体,可能很难衰老。
三十岁的时候,二十岁的颜值,是很令人羡慕的事。
不过,如果九十岁的时候,依然是二十岁的颜值,她可能就需要不停地搬家了……
说不定,很多熟人都会变成陌生人,也可能会有那么一个两个朋友,并不会因为她的冻龄而大惊小怪吧……
姜英秀略有几分惆怅地叹了口气。
算了,要啥自行车啊!
占着这么多便宜呢,再感慨这些有的没的,不觉得太矫情了吗?
随着“扑通”一声响,小个子络腮胡的尸体从半空中突然出现,摔落在了车门附近。
另外几个之前刚刚被送出来,看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火车上,周围的人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曾经消失了很久(在他们印象里是很久),都正觉得有几分惊魂未定。
这时候再一听到这声音,急忙看过去,一下子就发现了小个子络腮胡的不对劲。
别人都是原样出来的,进去什么姿势,出来就差不多什么姿势……
他怎么横着出来了?!
至于姜英秀自己,她已经悄悄地从之前那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在自己的意识力织出来的“网”覆盖的区域,悄悄从空间里钻了出来。
看着一车厢大部分都是活力四射、青春洋溢的孩子们,还有两个一心一意地等着自己的年轻人,心情瞬间便舒缓了许多。
姜英秀笑眯眯地拎了一个口袋出来,里面是两只扒鸡:
“诺,尝尝吧,这地方的特产呢!”
火车刚刚在一个东山省的城市停了一下,跟姜英秀消失的时间段正好吻合。
周大力老实不客气,接过来其中一只就开始啃。
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
“我刚刚还猜你跑哪去了呢,原来是下车了啊!
你有点儿不够意思了啊!
下车居然也不叫我们俩一声儿,自己偷偷摸摸地就下去了。
害得这家伙哪儿都没敢去,也不让我走,非得在这杵着,等着你回来。”
周雅梅忍不住羞红了脸:
“哪有啊?”一边否认,一边给周大力递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了。
周大力完全没有接收到周雅梅给出来的信号,还傻乎乎地问:
“唉呀妈呀,周雅梅,你眼睛咋地了?眼皮是不是抽筋了?”
周雅梅气得直跺脚,姜英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赶紧撕了只扒鸡的鸡腿递给周雅梅:
“男孩子饭量大,让大力自己吃一只,咱们俩吃一只,你看行不?”
周雅梅连忙摆手:
“这怎么好意思……”
姜英秀乐呵呵地安慰她:
“雅梅,你看你又见外了不是?咱们几个都这么熟悉了,你咋还是老跟我瞎客气涅?你看大力这样多好,有咱俩这推来推去的功夫,他都吃下去一半儿了。”
周大力满不在意地回了句嘴:
“那是,我们老爷们儿办事儿都爽快,哪像你们这些女同志,一个个地事儿贼多,贼拉矫情!”
几人说笑几句,开开心心地吃着两只扒鸡,姜英秀又把她的葡萄糖瓶子摸了出来,美滋滋地喝着深褐色的苹果蔬菜汁。
周大力好奇地问道:
“你这喝的啥玩意儿啊?
乍眼一看跟中药汤子似的,不过我看你这体格,不像是个药罐子啊。
再说你喝这玩意儿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喝中药,那小表情美滋滋儿的,就跟喝糖水似的……
对了,你喝的这玩意儿该不会就是红糖水吧?
这里是加婆婆丁一块儿煮了吗?
要不然咋是这么个色儿啊?”
姜英秀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哪儿来那么多问题?有的吃就抓紧吃得了,扒鸡还塞不住你的嘴咋地!”
周大力唔噜一声,果然开始埋头猛吃,唔,看来扒鸡这东西还是有点威慑力的哈。
姜英秀和周雅梅俩人斯斯文文地吃着另外一只扒鸡,不过还没等吃到一半,就听到车厢另一端混乱起来了。
小个子络腮胡的尸体,这会儿已经被确认了死亡,那边几个一同“历险”了的家伙,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喊了起来,其中那个守着行李的淡定哥,竟然不忘了把行李背在身上,一路过关斩将地找来了乘务员。
嗯,闷罐车也是有乘务员的,主要任务似乎是负责人工报站、查票和打扫卫生。
虽然很多时候,似乎不怎么露面……
比方说,之前姜英秀差点被推下车的时候,她就压根儿没看到乘务员在哪儿。
紧接着,模板隔间那一端,也热闹起来了。
被推下车的姑娘始终没有回来,那个后知后觉的男人总算发现自己的媳妇儿不见了。
他第一反应是以为媳妇儿被人拐跑了,不过走遍了整个车厢之后,还是没有发现媳妇儿的踪影,这才有些着急忙慌地跟几个亲戚商量了一番,然后又赶紧去找乘务员,想让乘务员也给帮忙找一找,看看是不是去了其他车厢之类的……
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就这么丢了吧?
模板隔间里的悲剧男慌乱过后,也找了乘务员。
乘务员听到这些七嘴八舌的讲述,好不容易还原了大致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赶紧,着急忙慌地把这事儿,一层层上报。
上面的反应也相当迅速。
于是这辆摇摇晃晃的闷罐车,在发生一名女同志失踪,一名男同志猝死两件突发事件之后,终于在路边一个小站,摇摇晃晃地停了车。
而且,这一停下,几乎就是无限期地停了下来。
刚开始,大多数人还都下车溜达溜达,穷家富路,很多人身上带了钱和粮票,准备如果有地方买吃的,也买些来吃。
刚刚姜英秀拿出来的两只扒鸡,可是让不少人都闻到了香味了。
这个小站所在的小镇子,虽然并不出产扒鸡,但是离那里也不算远,买不到扒鸡,能买到点煎饼什么的,也可以换换口味啊。
姜英秀和周大力、周雅梅三人也下了车。周大力自己跑远了,姜英秀和周雅梅找了个距离火车位置很远的草丛,联手背着人方便去了。
其实姜英秀不需要这个,不过,周雅梅憋了这么多个站,虽然几乎没怎么喝水,只吃了不到两根黄瓜,可毕竟已经坐了七八个小时车了,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了了。
姜英秀当然知道她的状况,而且,她也知道周雅梅面皮薄,这事情肯定说不出口,自己只好想到头里了。
这个时代很多妹子都很害羞,不过,像这丫头一样的,还是比较少见的。
毕竟我大东北的姑娘,不管是在哪个平行世界,可都是以豪爽女汉子的性格特征著称于世的!
乘务员和乘警都勘察了现场,询问了相关的当事人,结果却全无头绪。
看到车门上断掉的绳子,大家都认为那失踪的姑娘多半是在火车行驶过程中,不小心摔了下去。
正好赶上绳子是断的,没有抓住。
这个只能等事后在各个车站之间打听一下消息了。
毕竟如果姑娘摔死了,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