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天阳骂他们牛鼻子,何初一也顿时火了,尼玛的,我是看在罗太公的份上,才对你小子一忍再忍,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他怒视着罗天阳,大声质问道:“罗天阳,你骂谁呢?”
“我就骂你!怎么了?”罗天阳心里本来火气十足,昂头挑衅地盯着何初一。
“两位大师,息怒,息怒啊。”餐馆老板哭丧着脸,朝罗天阳拱拱手,又朝何初一拱拱手道:“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经不起折腾啊。两位大师要比试,求你们到外面去打,行不行啊?”
罗天阳也不想让餐馆老板为难,提起天残刀,指着何初一大声道:“到外面去,我跟你们作个了断。”
“不行!我们的事就在餐馆解决。”优势在手,何初一根本不尿罗天阳,立刻断然拒绝。
何初一心里打的小九九,罗天阳心如明镜,他本来就没有逃走的打算,于是冷笑几声,放下天残刀,自顾自又喝起酒来。
餐馆老板尴尬地笑笑,走过何初一身边,嘴巴蠕动几下,想说但又不敢说,只好叹叹气擦身而过。随后她指挥着餐馆员工一起出动,飞快地收拾起来,将能搬的都给搬走,只留下孤零零的两张餐桌在空空的餐厅里。
吃饱喝足,罗天阳坐在那里,眯着眼睛斜瞄着何初一,嘿嘿直笑。
何初一他们顿时紧张起来,马上神情戒备着提防罗天阳。
罗天阳脸上冷笑不止,心里却在想着要如何耍何初一。过了一会,他一把抓起天残刀,起身就迅速朝玻璃窗扑去,摆出要撞破玻璃窗逃走的姿态。
“快!他要跑,堵住玻璃窗外。”何初一大喝一声,与另一人弹身而起,马上冲出餐馆。
何大傻叉的反应速度倒不错。不过他的脑袋,小时候肯定被驴踢过。我罗天阳要摆脱你们四个怂包,还需破窗而出吗?
罗天阳心里对何初一鄙夷不已,眼看着自己就要撞上玻璃窗,他呵呵一笑,右脚迅速往墙上一点,身子一转就又回到餐桌前,端起啤酒瓶就往嘴里灌。
何初一两人动作非常快,很快就跑到玻璃窗,却见罗天阳正在餐桌旁悠闲地喝酒,满脸顿起黑线。他让另一人守在玻璃窗外,自己满脸怒容地回到餐馆内,朝罗天阳吼道:“罗天阳,你耍得很开心吧!”
罗天阳喝完小半瓶酒,朝着何初一打了个酒嗝,一脸惊讶道:“何大傻叉,满脸怒容,谁又惹你了?”
“罗,天,阳!”何初一怒视着罗天阳,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身形一动就要扑过来。
一个年纪稍大的道士,马上伸手按住何初一的肩头,说道:“师弟,让我来。”说罢,他绕过何初一就向罗天阳扑将过来。
罗天阳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抹嘲笑,静静望着那道士一步步地接近自己,等待合适的出手机会。等那道士扑近自己的餐桌时,他马上一脚踢起餐桌砸过去,随后踏出一小步,右拳隔着餐桌猛地直捣过去。
“来得好!”那道士大喝一声,身子一抹就避开攻击,并马上一拳向罗天阳打来。
身手不错!
罗天阳暗赞一声,脚下迅速往前跨出一大步,躲避那攻击的同时,身子一转来到那道士的侧身,马上一拳击打过去。
那道士也是一避一击,双方转瞬间已经攻防五六个回合,谁也没占到便宜。
罗天阳略一思忖就率先变招,等那道士向自己一拳打过来时,他身子微微一侧就避开,左手往前一伸,天残刀刀柄用力捅向那道士。
那道士脸色大变,连忙收腹往后疾退,但为时已晚,天残刀柄重重击中他的腹部。他嗷地发出一声惨叫,弓着身子痛苦地倒退着。
罗天阳得势不饶人,随即猛地一脚踹过去。
嘭的一声,那道士的胸膛被罗天阳重重踹中,连惨叫声都没叫出来,就倒飞出去。
“师弟(师兄)!”
何初一上前接住,往后退了几步才止住身子。
那道士满头汗水,一脸惨白,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马上对何初一说道:“师弟,这小子身手太厉害,不要跟他比拳脚,直接用道术制他。”
“嗯。”何初一应着放下他的师兄,从太极八卦袋中掏出符咒,朝着罗天阳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道学废材,如何来抵挡道术攻击。”
“何大傻叉,你不过区区蓝符修为,就别在我面前充高手了。”经过与狐媚子和老黄皮的生死大战,对何初一这个蓝符高手,罗天**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露出嘲弄之色,冷哼道,“我不用紫符照样杀掉尸胄,哪会把你放在眼里啊。”
何初一脸上抽搐几下,嘴巴蠕动几下,最后还是忍住没说。他稍稍平静了下心境后,嘴里马上开始念起咒语,随后手一挥,就见一道蓝光向罗天阳直射过来。
罗天阳有心试试何初一的修为高低,于是拔出天残刀对着蓝光挥劈过去。
“嘭”的一声,蓝光被天残刀击散,而天残刀也被荡开。罗天阳感到身子遭受重重一击,胸口顿时一闷,往后连退三步才止住。
玛德,我也太低估何大傻叉的修为了。
罗天阳暗暗感到心惊,没想到何初一的修为,居然跟狐媚子差不多,已到面临突破的阶段。
“哼,罗天阳,我看你还能抗几下?”何初一说罢,念着咒语又打过来一道符咒。
罗天阳这下不敢再硬接,身子一侧就避了开去。
“看你往哪躲?”何初一狞笑着,嘴里咒语不止,手中的符咒不停地打向罗天阳,迫使罗天阳不断地闪身躲避,双脚跳来跳去,好似在餐厅内跳独舞。
何初一在攻击之余,还抽空戏谑一句:“罗天阳,舞跳得如此好,参加CCTV舞蹈大赛时,记得通知一声,我好去为你加油。”
一道道蓝光不停地射向罗天阳,他的退路被封得死死的,没过多久就被逼到餐厅角落里,已是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