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脸色一僵,愈发难看!
心中的怨恨更深,咒骂道,神气什么神气,你若不是大夏皇帝,本斋主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和颜悦色的转移话题:“不知陛下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噢,朕得到消息,说是死去的柳生雪絮同党,近日会在这附近出没,所以朕出来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发现。”
“酒井小姐,你看到了吗?”秦云淡淡问道。
酒井樱妃一凛,深邃的美眸不断闪烁。
“当然没有。”
“不知道陛下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劳烦了您的圣驾。”
秦云撇嘴,装作隐瞒,却又故意泄露风声。
“宗正……”
他说了两个字,马上又立刻作出禁忌样子,不再开口:“呵呵,这你就别管了。”
酒井樱妃的眉头一蹙,心头巨震,宗正寺!
那不是关押德川的地方吗?
难道他被屈打成招,反叛了?
她不是傻子,很有城府,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可能,而且太可疑,甚至觉得秦云太刻意。
但如此复杂的局势之下,信任和怀疑本就是经不起考验的,一旦种子种下,就一定会生根发芽!
“丰老,怎么回事,朕怎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秦云忽然蹙眉,明知故问。
桌子上的酒井,宫本这才反应过来,嗅了嗅鼻子,的确一股血腥味!
“回陛下,是静一师太回来了。”
“有发现!”丰老弯腰道。
“噢?是吗?什么发现?”秦云噌的一下又站起来,声音很高,生怕谁听不到似的。
酒井的心提了起来,桌子下的双手不由攥紧。
脑中一千个问号,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难道消息泄露了?
就在这时,静一带人走了上来。
她一身青衣,清冷素雅,有着生人勿进的厌世感觉。
可怕的是,她的身后,众锦衣卫还提着几个血淋淋的女人,鲜血将黑衣都渗透了。
酒井樱妃的大脑,顿时一炸,死死的看去!
那就是她樱花斋的人,没有出现在五湖酒楼,却出现在了这里,怎么回事?莎子呢?事情暴露了么?
她心乱了,一双美眸阴沉下去,当即做好了一切准备。
静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而后对秦云淡淡道:“抓住了,柳生雪絮的同党,亦是忍者。”
“她们人很多,但我之抓住这几个,其他的人,逃了。”
听到这里,酒井才松了一口大气,那么说明情况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她的全身也放松下来,不再做攻击准备。
雅座一旁,秦云故作失望:“才抓这几个么?”
他靠近,一手揪起一个女忍者的长发,她的手脚筋全部被挑,血流不止,算是废了。
脸色苍白如纸,但却异常好看,有沉鱼落雁之姿,特别是东瀛人的面孔,往往能激起他人的虐待欲。
“说,你们的上级是谁,潜入帝都做什么?!”他大喝,声如滚雷。
女忍者眼神灰暗,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往酒井樱妃的方向看了一眼。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谁开口,谁活。”
“谁不开口,就喂狗去!”秦云的眼神冷漠,但其实没动怒,因为他知道这等忍者,是不可能开口的。
一共五名女忍者,皆是伤痕累累,被静一挑断了四肢。
她们怨恨的看着秦云,看着静一,一个字也不说,但那眼神就已经表明,如果她们有机会,一定会复仇!
现场死寂。
酒井的俏脸很难看,但却站稳在了哪里,没有表现的惊慌,至少脸上没有。
她知道,手下人不可能开口,但她愤怒,不解,今天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很好,还是不说是?”
秦云冷笑,回头看向酒井樱妃,仿佛准备好的一般:“酒井小姐,这又是几个东瀛杀手。”
“介于东瀛和大夏的合作关系,朕来杀东瀛人,这不太合适。”
“不如麻烦你来代劳代劳?你说呢?”
锦衣卫齐刷刷的眼神看去,说不出的冷漠,似乎是说你不动手,我们就要动手了。
酒井樱妃玉手攥紧,怒到极致!
又是威逼!
如果杀东瀛人不合适的话,那为什么又要杀小武治呢?
她的恨意无穷,只不过为了目的,而在维护表面的和平罢了。
深吸一口气,冷淡道:“既然陛下开口,我自当遵从。”
她迈着大长腿大步向前,有些御姐范,果断从锦衣卫哪里接过刀。
“不管你们是东瀛的什么人,敢破坏东瀛和大夏的合作和友好,就该死!”
“今日我持刀,以东瀛使团的名义,处决你们!”
她的声音异常冰冷,没有一丝丝情感波动。
因为她怒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五名女忍者的眼神浮现了一丝本能的害怕,但又畏惧于酒井樱妃的威严,不断颤抖,但都没有吭声。
噗!
噗嗤……
哗啦啦,鲜血如同水管子似的喷涌。
五个人被酒井樱妃迅速抹了脖子,倒地抽搐,双眼瞪大,直到一点一点的黯淡。
整个过程,太安静了,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众人眼神忍不住凝重,这是多么有纪律的组织啊,这种死法都不吭一声。
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危险!
哐当。
酒井扔了带血的刀,弯腰一拜,沉声道:“陛下,若是下次还有此等东瀛败类,交给使团,我一定格杀勿论!”
“只希望不要伤害到大夏和东瀛的合作。”
秦云点点头,眼神略微冷漠:“做的不错,酒井小姐是个明白人。”
“把尸体拖下去。”
“宫本先生可吃饱了?朕想要跟你单独聊聊事。”他看过去,闲谈间,就要带走宫本。
宫本被点名,猛的反应过来,心中忐忑和惊喜,他估计,秦云把人已经救走了。
“吃,吃饱了!”
“陛下,好,好!”他语无伦次。
但莎子不见了,樱花斋剩下的人不知所踪,酒井樱妃怎么可能让心再让宫本从眼皮子底下离开?
她的耐心也逐渐没有了,挡在中间,咬牙道:“陛下,您回归帝都,我还没来得及觐见。”
“敢问陛下,红衣大炮的事朝廷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我拜访过朝中诸位大臣,可大夏的大臣们互相推诿,含糊其辞,态度略显敷衍啊!”
她抬头,脸色微微试探,也微微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