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冯哥,那车里的是陈元!”
上前查看的人看着车里面坐着的人之后直接是大喊了起来。
他们都是认识了陈元的。
“踏马的,陈元就陈元呗,喊个鸡毛啊!现在我们跟宋忠都是搞崩了,陈元算个屁啊,就是中心集团最厉害的高管又是有毛用!”
听着中心集团那边人的名字冯建臣就是感觉心烦。
他很暴躁的就是喊了出来。
“围住了,后面也是他们的人,我们被包围了!”
突然,有人发现了后面乌压压的人。
这一次冯家铺子和吴家寨子的人主要都是过来请宋忠的,带了精锐,但是没带过多的人。
“什么情况?”
冯建臣有些不信邪的下了车,他是上元北土生土长的人,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还不信有人敢在上元北的地界上动他。
这就跟是在扯犊子一样。
当他们冯家铺子的人都死绝了吗?
陈元从车上下来了。
越野车的后面也是出现了一群黑西装来。
等,陈元在等宋忠的电话,陈元推测了时间陈圆圆早该是到宋忠那了,也就是宋忠知道他要动手了,而到现在了宋忠也是没有给他打电话,如此陈元就是知道宋忠的心意了。
陈元大步的上前。
黑西装压得冯家铺子的人连连的后退。
吴家寨子的人也被逼迫的向前,很快,两家人都是被堵在中间了。
他们是越发的施展不开了。
尽管他们的人可能比那些黑西装们的人要多,但是黑西装们这一次是陈元带队,他们的士气旺盛,一个个的眼睛都瞪得跟铜铃铛一样,是彻底的在气势上压住了两家的人。
“陈元,你几个意思?在上元北,你想跟我冯建臣试试?”
冯建臣看着对面的阵仗也不害怕,他能当上冯家铺子的寨主,那绝对也是经历了风风雨雨过来的,有很多的阅历。
陈元摇了摇头:“不,跟你动手,我怕别人说我欺负你,我陈元今天是过来跟你讲道理的。”
他的脸色平淡,并没有要报仇的激动。
冯建臣看了看陈元身后的人,他不屑的说道:“讲道理?你们阳城人都是这么讲道理的吗?”
陈元面色依旧平淡:“是的,不和你讲道理的话,你的狗头已经是被我踩在脚底下了。”
“呵呵,我靠,你们阳城的人都这么狂的吗?一个个的狂的没边了,我的头就在这里,你特么的倒是给我踩一个试试?”
冯建臣都是气笑了,他一边笑着一边歪着头往前伸。
“啪!”
陈元的身旁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中年人看着也就是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皱皱巴巴的迷彩劳保,中年人两步上前握手成拳对着在那里歪着脖子一副求你打我样子的冯建臣脖子就是一下。
“咔!”
先是沉声响动,紧接着是一声脆响,冯建臣直接是被一拳头砸在脖颈上,人横倒在了地上。
“干什么!你们敢动手!”
冯家铺子的人都没想到陈元那边的人竟然是那么的大胆,中年人动手也太快了,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冯建臣人就已经是倒下了。
“后退,都给我往后退!”
冯家铺子的人往前压,但是黑西装也是往前压。
最终,还是黑西装们的气势盛,冯家铺子的人义愤填膺,但也是被逼的节节后退。
吴大刚本来是要过来的,但是在挤过来的路上看到了这一幕,顿时,他不再想要过来了,他猫在了一边儿。
要是抠住陈元的人的话,实际上是他。
他那个时候也是没有想到陈元竟然是这么一个狠人,面对冯家铺子这么一个超级大寨子的寨主竟然说打就打。
陈元上前一步,将脚踩在了冯建臣的头上。
“我想好好的和你聊,可你非要用这种的方式,何必呢?”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冯建臣的脖子动不了了,陈元踩着他他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咬牙放出狠话来。
“那就不讲道理了,成全你。”
陈元点头。
中年人看了一眼陈元,接着就是从靴子里面拿出来一把匕首,他蹲下、身子,一匕首就是对着冯建臣的脖子扎了下去。
这一下要是成功了的话,冯建臣当场就没了。
中年人看起来干这种活儿很是老练,动作丝毫的没有拖泥带水,也不像是吓唬人的样子,动作虽然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快,但是稳、准、狠,直接就是扎了下去。
赌!
冯建臣赌陈元不敢,这些人不敢。
但他看着中年人的动作,“嗤”的一下子,他吓尿了。
在脖子上的汗毛感受到了刀的锋芒之后他连忙就是喊了停,“住手!聊聊,我们聊聊,我们讲道理。”
中年人的手收住了,他看向陈元。
陈元点点头,中年人收起来匕首站到了一边上。
陈元拿开了脚,他蹲在了冯建臣的身旁。
冯建臣身上满是失、禁后的s、味儿,现在的冯建臣看起来很狼狈,但是后面的人根本都是笑不出来。
陈元冲着冯建臣微微笑着说道:“我妹妹找你们来合作,你们不待见,后面给我妹妹扣住了,这个道理不对?”
他知道冯建臣会怂。
要是冯建臣到最后也不怂的话,中年人会收手,他是要吓唬吓唬冯建臣,要是真的做冯建臣的话,他就不会出面了。
“不对,我错了,是我错了。”
“你认错?”
“对,对对对,是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那是您的妹妹,不对,以后是谁的妹妹我也不扣了。”
冯建臣被吓到了。
他养尊处优了太久了,一直都是上位者,得有二十多年没有面临过生死了,刚才,他都是感觉匕首已经划破喉咙了,死亡距离他就只有一丢丢。
陈元点了点头:“那行,那我们之间的道理就讲得通了,不要有下次了。你既然是道歉了,那我就代替我妹妹原谅你了,当然,你要感谢你自己,你没有苛待陈圆圆,她要是受伤了的话,那就不是道歉的事儿了,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
“不敢,我不敢啊,都是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冯建臣现在开始庆幸没有对陈圆圆采取极端的逼迫手段了。
“呵呵,行,我们的道理讲完了,你们冯家铺子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