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有精神嘛,虽然长的和小孩子一样,但是恢复力倒是不错。”看着试图挣脱铁链的矢仓,永泽笑着说道。
“小孩?我才不是小孩,我是成年人!”被戳到痛处的矢仓瞬间破防,也不管眼前是谁了,大声的反驳道。
身高和面容是他永远的痛,明明是他应该是一个威严满满的四代水影才对,结果在十二岁之后,他的身高就再也没增长过了,要知道,他的身高在同龄人当中也算偏矮的啊,只有一米四三。
如果只是身高的话,那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有一张水嫩的娃娃脸,岁月不曾在他那张水嫩的娃娃脸上留下痕迹,一直保持着原样。
矮小的体格,再加上看不出年纪的水嫩娃娃脸,导致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这样的外表给他带来极大的不便,不认识他的人是真的会把他当小孩子的,这让自觉威严满满的四代水影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偶尔听到一些女忍者还说羡慕他的皮肤,更是让矢仓火冒三丈,这种软弱的东西谁需要啊,只会损坏他的威严。
“好好,你是成年人,是成年人。”永泽像是不愿意和小孩争论一样的敷衍说道。
“你这个家伙!”矢仓感觉更生气了,紫色的瞳孔中似乎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如果这是在雾隐村,他的高低得直接掏出武器给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点颜色看看。
“你是木叶忍者,难道木叶需要和雾隐开战吗?”毕竟是水影,愤怒过后,矢仓就开始观察永泽,看见了永泽的木叶护额。
“是又怎么样?难道雾隐还能打得过木叶不成?”永泽反问道。
“连你这個四代水影都被囚禁在这里,雾隐还能有什么作为。”
“其他大国不会坐看这木叶做大的。”矢仓冷静说道。
这时候永泽才想起来,矢仓已经被控制很久了,根本不知道现在忍界的局势。
其他大国不会坐看着木叶做大?有他永泽在,你不愿意坐着看,那就站着看,实在不行就躺着看。
不过永泽不介意逗一逗这个娃娃脸水影。
永泽笑道:“我们可是师出有名,四代水影袭击我们木叶使团,这是对我们木叶的主动宣战,我们只是进行必要的防卫。”
“我那时候是被人控制的!”
枸橘矢仓不愿意让那个面具人阴谋得逞,也不觉得被现在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雾隐能和木叶作战,所以他直接说出了被控制的事情。
“这个你们木叶应该也是知道的,你们的人和他战斗了。”
“是被人控制了又怎么样,事实上就是你袭击了我们的使团。”永泽悠悠说道,似乎铁了心要去攻打雾隐。
矢仓的脸黑了下来,他算是明白了,永泽就是要用这个理由去打雾隐,就算知道真相也一样。
“你不应该这样,忍界暗中藏着一股很强的力量,他们能控制我这个四代水影,将来也有可能去控制雷影去控制火影,我们不应该内斗,而是一起去对付那些藏在暗中的危险分子。”
矢仓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努力。
“你放心,我们木叶可不像雾隐,实力很足,定叫他有来无回。”永泽不在意的笑道。
“你会后悔的!”矢仓放弃了挣扎,无力的躺在铁床上。
他仿佛可以遇见水之国陷入战火,雾隐村抵抗无力,最后损失惨重的场景。
看着双眼无神,仿佛人生已经失去希望平躺在铁床上的矢仓。
‘有点像是被那啥了结束后的场景,就是没吐舌头。’如此想着的永泽默默从卷轴中掏出了相机,给矢仓来了几张。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他现在随身携带者一个相机,将快乐保存下来。
他觉得,如果把这些照片制作成写真集可能在水之国有一定的销量,名字就叫矢仓无惨。
威严满满的四代水影在战斗中败落,被带到地下室任人摆布……
永泽连忙止住思绪,感觉在这样下去怕是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那个世界不是他这种正常人可以窥视的。
“其实刚刚都是骗你的,我才懒得的大老远跑到水之国去打伱们雾隐。”觉得玩够了的永泽准备说正事。
“我只是准备绑架你然后向雾隐那边狠狠敲诈一笔而已。”永泽轻描淡写的说道。
矢仓白嫩的小脸抽了抽,绑架他敲诈雾隐,为什么这种严重的事情能够说的像是去便利店买面包一样。
“说绑架有点难听了,其实应该说是保护费才对,毕竟我们的忍者可是把你从不知名的邪恶忍者手上救了出来,不然你现在还在被人控制。”
矢仓说不出话,这一点他没办法去反驳,如果没有木叶忍者,他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控制。
“这样的话,收个几百亿两保护费不过分,再加上战斗中我们木叶忍者损失惨重,再来个几百把特质忍刀作为补偿,很合理,刀不用太好,就忍刀七人众的忍刀那种水平就好了,再加上为了保护你召集大量暗部忍者的费用……”
“我们雾隐自己都才七把,哪来几百把给你,而且,哪来的大量暗部忍者保护?”看着永泽是越说越离谱,矢仓忍不住打断。
“你在里面当然看不到,外面可是有很多暗部忍者的,都是来保护你的,防止有人刺杀你。”永泽笑道。
“保护我?我看是怕被我逃出去。”矢仓呵呵了,你家把保护者用大铁链捆在铁床上?
“随你怎么想,我们的付出可是实打实的,如果雾隐不能拿出足够弥补我们损失的东西话,那谎言可能会变成现实哦。”永泽悠悠说道,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是再清晰不过了。
给好处,那事情就揭过,不给的话,那木叶就自己动手去拿。
“随便你了,反正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被关着的囚犯能够决定的。”矢仓突然看开了,他都已经这样了,这些事情他是管不到的。只能去默默的接受。
他现在又没办法对雾隐下令,那些高层会不会放弃他选出一个新的水影也不得而知。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他要开摆了。
“别这样说,你可是水影,过几天还得带着雾隐的去参加五影会谈。”永泽一边说,一边从忍具包中掏出了一把苦无,将矢仓身上的锁链斩断。
矢仓没想到永泽居然会就这样把自己放出来,愣了一会才站起来。
虽然查克拉被封印了,但是他还有尾兽,借用尾兽的查克拉,一样实力爆表。
哦不对,三尾不给他查克拉了……
矢仓想起来了一件悲伤的事情,失去了查克拉的他没办法主动去抢查克拉,三尾不愿意给那就没办法。
现在的他除了一具常年锻炼的身体之外一无所有了。
“过几天参加五影会谈是怎么回事?”没办法使用查克拉,矢仓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双手抱胸的对永泽问道。
“就是表面的意思,三天之后,你要参加在木叶召开的五影会谈。”永泽回答道。
“三天?你这么有把握云隐岩隐还有砂隐他们会过来?”矢仓有些不解的问道。
“事实上,你是来的最晚的一个影,其他人早就来了,就在木叶召开中忍考试的时候。”永泽看了一眼矢仓,为其更新了情报。
“雷影他们现在都在木叶?”矢仓感觉有点不真实,他是被控制了两年,又不是被控制了二十年,忍界局势变化那么快吗?
木叶怎么敢把三个影都一起叫到木叶来的,雷影他们为什么还真来了,不怕木叶下黑手吗。
现在矢仓满脑子的疑问,明明只是被控制了两年,却感觉这个忍界变得他都有点不认识了。
“没错,我现在就是带你去见他们。”永泽带着矢仓走了出去。
矢仓一路走,如他之前的推测,这确实是一个地下室,矢仓一路上还看到了不少带着动物面具的暗部忍者,永泽确实没骗他,真的有很多暗部。
矢仓没有多看,怕永泽又要以他窥探木叶机密之类的理由多要敲诈一笔。
到了地面上的时候,矢仓才发现,现在是早上。
“今天是我们木叶中忍考试最后一个环节的决赛,雷影土影他们也会在那观赛。”永泽说着他们接下来要去的目的地。
矢仓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心里还是惊讶,永泽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是说雷影他们真的都在木叶。
“你是谁?”矢仓忍不住问道。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是根据周围暗部的表现,这个人应该地位不低。
虽然水之国很少掺和大陆的事情,但是同级别忍村的高手,一般都是有资料的,但是他好像对眼前的人不熟悉。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火影辅佐。”永泽回答道。
“火影辅佐?”矢仓想了想,最后只想到了志村团藏这个名字。
就在矢仓不断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走到了中忍考试的会场,矢仓也看到了已经坐在那里的影们。
“猿飞日斩,大野木,罗砂,波风水门……”矢仓紫色的瞳孔猛地扩展了,那些人还真的来了。
‘不会全部都是被木叶绑来的?’矢仓以己度人恶劣的猜想到。
“四代水影。”大野木看到永泽旁边的矢仓,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矢仓会突然出现到木叶。
雾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点的,雾隐出乱子的源头可就是四代水影本人。
他还以为木叶得和雾隐扯皮一阵矢仓才会过来,没想到矢仓这么给面子,中忍考试还没结束就赶过来了,刚好到决赛。
“四代水影你倒是来的巧,刚好我们中忍考试的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猿飞日斩和矢仓打招呼道。
矢仓这家伙看起来年轻,其实没比猿飞日斩年轻多少。
“嗯。”有些不明情况的矢仓冷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在最边缘的椅子上坐下,而永泽则是坐到了他的旁边。
“中忍考试决赛,药师兜对宇智波鼬!”卡卡西宣布了选手的名字,选手开始入场。
“这两人都是顶级的天才少年,不知道谁更胜一筹,能够获得战斗的胜利。”大野木摸了摸已经变得苍白的胡子,挑起了话题。
“很难猜得到会是谁赢,他们两人年龄相仿,无论是忍术还是体术,水平的相差无几。”水门感觉结果没出来之前很难猜出来胜负。
兜是永泽的弟弟,还在三代那边学习过。
鼬是永泽的弟子,父亲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开了万花筒写轮眼。
两人都受到了优秀的教育,又都天赋好还努力,放到往届的中忍考试当中,都是可以第一名的。
如果他们打起来,水门感觉还是得看临场发挥,硬实力方面差不多。
“我觉得那个叫药师兜的会赢。”四代雷影没有说出任何分析,果断的说道。
“哦,四代雷影莫非有什么高见?”猿飞日斩好奇问道,他感觉两人五五开。
四代雷影没有回答猿飞日斩,他总不能说因为宇智波鼬是永泽的弟子,说这种话是要挨揍的。
仿佛察觉到了四代雷影的想法,永泽挑了挑眉说道:“四代雷影,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看见永泽这么嚣张的质问四代雷影,矢仓有些不解,火影辅佐居然可以这么拽的吗,以雷影的暴脾气,那不得动手。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雷影没有生气,反而还一脸紧张的分析起他的理论依据,表示他不是乱说。
矢仓直接疑惑,你可是雷影,这样怂真的好吗,区区一个火影辅佐莫名其妙对你质问,你不应该大发雷霆吗?
难道现在的雷影改性子了吗,那真是浪费了那威武的体格。
这时候,坐在大野木腿上的黑土来了一句;“他们都没有绿头发的水影哥哥厉害,水影和他们一样大,已经成为水影了,而他们还在参加中忍考试。”
硬了,拳头硬了!
矢仓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心中怒火中烧,他这是躺着也中枪啊,明明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