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背面,顾念兮看到这块玉石被顺着纹理雕刻了这么一个字:“祭”!
谈逸泽和谈妙文不知道站在阳台上谈什么,不过这当中有好几次,双方的脸色都不是那么好看。
但顾念兮没有出门去一看究竟,因为她相信,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谈参谋长都能将事情给处理好的。
终于在一番交谈之后,谈妙文从阳台上一个翻身,便消失了。
而谈逸泽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公,表叔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你?”顾念兮正喂宝宝喝水。抬起头见谈逸泽已经走进来,便随口一问。
“嗯,”谈逸泽用鼻音肯定了顾念兮的话。但正确来说,应该是他找了谈妙文,让他过来一趟!
“老公,表叔好像又给了宝宝一块好玉。”顾念兮瞥了一眼被她放在柜子上的玉石,道。
“这东西既然他送了,就好好的收着!”谈逸泽将那块玩意拿起来,那粗糙的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那个“祭”字。
这路,是他儿子自己选的。
如果刚刚儿子没有喊出声的话,那谈妙文就算想要将这东西塞给儿子,也找不到理由了。
也罢,既然是儿子自己选的,谈逸泽就听任他一回。
再说了,将来儿子反悔了的话,谈妙文又不会真的拿着枪逼着他!
“老公,宝宝上面好像又开始长牙齿了……”
谈逸泽正思考着什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顾念兮的声音。
琢磨了一下,他便又将那块红色玉石放进了柜子里,然后起身朝着他们娘俩走去……
“凌二爷,你******把我苏悠悠当成什么了?”
接到凌二爷递给她的袋子的时候,苏小妞还琢磨着里面放着的会不会是定时炸弹。
拆开一看,苏小妞脑门上的青筋暴跳。
这凌二爷送的东西,可比定时炸弹还要震撼人!
避孕套?
******,凌二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给前妻送避孕套,亏他想得出来!
“苏悠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本来是想给你买点蔬果的,可看到……”
看到骆子阳和施安安在一块买这玩意了!
然后他就鬼使神差的,也跟着买了两盒。
然后,整个脑子里都在想着骆子阳对苏悠悠的可耻背叛的他,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将两盒避孕套送到了苏小妞的手上。
若是以前,他还可以对苏小妞拼命的耍无赖的时候送出这礼物的话,绝对是情调。但现在对已经变身为前妻的苏小妞送出这礼物的话,绝对有些不尊重。
这足以解释,当苏小妞接到这个“特殊”礼物的时候,有多生气。
“看到避孕套,你就跟野狗一样,也发情了?”
凌二爷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愤怒的苏小妞就开了口。
“苏悠悠,说话别那么难听!”
什么野狗?
他凌二爷就算是兽类,那也该归入狮子那一类的!
“像你这类见人就发情的人,也就配这样的话!”苏小妞抱着小橙橙准备上楼,凌二爷追了上去:“苏悠悠,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这东西……”
瞅着手上这两盒被苏小妞给丢回来的避孕套,凌二爷顿时觉得亚历山大。
若是自己,也绝对不会相信是别人头脑一热,给送来的。
若是苏小妞送给自己这东西,他也一定会认为对方是想要和自己做,才送这玩意的。
怎么办?
现在横竖解释,他凌二爷都不是人!
“我是刚刚看到骆子阳和……”
凌二爷想说,这事情和骆子阳他们脱不了关系。
要不是为了脑子里一直都在研究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的话,凌二爷也不会头脑一热,就操起两盒避孕套给送了过来。
“凌二爷,别把自己脑子里的坏水推到别人的身上去,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抓起其中一盒避孕套,苏小妞直接砸到了凌二爷的脑门上去。
因为这个包装并不怎么牢,被苏小妞这么一砸,那装在盒子里的套套散落了一地。
凌二爷随便一抓是个套餐组合,什么样的套子都有。
这么一散开,可以说是五彩纷呈!
还有几个套套,还顽强的屹立在凌二爷的黑发上。
而这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确实连一丁点的愧疚心都没有。
直接绕开了狼狈的凌二爷,苏小妞大步上了楼。
而凌二爷几次想要和苏悠悠说骆子阳和施安安之间的那些事情,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眼下这情况已经够遭了,若是这个时候他又给苏小妞心口上添堵的话,她没准还以为是他凌二爷编造出来的呢!
蹲下身,凌二爷慢慢的捡起那一整地的套子。
谈逸泽抱着聿宝宝下楼的时间,就看到凌二爷跟个采蘑菇的小姑娘似的,将一个个套子往口袋里放。
“哟,看来今晚是个不眠之夜?”谈某人似笑非笑的站在楼梯口的位置上,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都弄来了这么多的套子,难道要等到过期不成?
这玩意,就要趁着新鲜!
看凌二的头顶上还粘着一块粉色的,谈某人大步走了过去,将这个东西从凌二爷的头顶上拿起来。
对着上面那一行字,谈某人用着无比动听的嗓音念道:“草莓口味,超薄,非一般的体验?”
“谈老大,你至于这么损我么?”没看到他凌二爷现在都憋屈的当起了采蘑菇的小姑娘了么?还这么打趣他?
“没损你的意思,就是觉得这玩意挺好的。归我了!”
谈某人说着,趁着聿宝宝已经好奇的准备伸出肥嘟嘟的小爪子过来抢夺,便迅速的将这玩意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不是吧,你一结婚的家庭妇男,要这玩意去做什么?”又不像他这单身贵族型的,还怕惹祸上身随身携带着“利器”。
“当然是拿去晚上试试看咯,看看有没有‘非一般的体验’。难不成给我儿子当气球吹?”谈某人白了凌二爷一眼,一副这小子屁事都不懂的样子,便大步带着儿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