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了,让自卫队束手无策的两头祸威兽被尽数击杀,而奈欧斯和利匹亚,则在众人的注视下飞向了天空,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他们又走了·····”
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泷明久喃喃的说道。
西村君男却在这个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泷明久转头,西村君男微微一笑,说道:
“其实,我们也可以帮到奥特曼的,不是吗?”
说罢,西村君男放下手,拿起了对讲机:
“各单位注意,立刻组织抢救伤员!”
就这样,充满硝烟的战场上,一名名带着红十字标志的医疗兵涌了上来,和搜救队一起拯救着生还者。
看到这一幕,浅见弘子等人才反应过来,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已经大变样的战场,硝烟弥漫,周围都是伤兵的哀嚎声,残肢断臂遍布全场,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丝烤肉的味道。
“呕——!”
一时间,船缘由美忍不住弯下了腰,几个小时前吃的零食连同胃中的酸水直接吐了出来。
这直接引起了连锁反应,旁边的泷明久也面露不适,捂住了嘴巴,喉咙用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反倒是做为女人的浅见弘子表现的更好,只是面容有些难看。
“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吧,以后,我们可能经常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西村君男拍了拍船缘由美的背部,安慰道。
一直以来,祸特对虽然是处于对抗祸威兽的第一线,但毕竟不是作战人员,之前的祸威兽其实依旧在他们的可对抗范围之内,哪怕是内隆嘎和加勃拉乃至扎拉布都有奥特曼兜底,但是这一次不同,哥莫拉和雷德王,这两头祸威兽是第一次冲破了自卫队的正面防线,差点将祸特对全灭的存在,而伴随着祸威兽的实力愈发强大,这样的事情恐怕还会有很多。
说罢,西村君男拿了张手帕递给了船缘由美。
“谢谢。”
船缘由美有些狼狈的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过了许久才站直了身体,只是,她的目光一直都没有再看向前方。
“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这样的伤亡还是第一次吧。”
早坂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惨剧喃喃的说道,突然,他转头看向了西村君男:
“你的那两个部下,为什么不早点来?”
听了这话,西村君男眉头紧皱,看着早坂,双方对视了很久,然后他说道:
“消防队帮你救火的时候,你会抱怨他们来的晚吗?”
“这不一样!要知道,这可是祸威兽,只有他们能够对抗,如果这两头怪兽出现在城市中会怎么样?你想过没!”
早坂似乎受了刺激,大声的说道。
声音中有着愤怒、不安以及······恐惧。
很显然,面对祸威兽的无力感让这位军官感受到了恐惧。
“你把奥特曼当成神了吗?”
面对早坂的愤怒,西村君男平静的说道、
“唉?”
“我觉得他不是,不然,他也不会需要我们帮助。”
说罢,西村君男转头对祸特对三人说道:
“立刻准备现场调查工作,船缘由美,你负责最后的分析。”
人类一方的收尾工作浩浩荡荡的开始了,不过,这场事件虽然结束了,但引发的影响依旧没有结束。
办公室内,总理大臣望着报告上的数字,眉头紧皱:
“571人?竟然这么多,传出去影响太大了。”
“是,是否需要进行新闻管制?”
“嗯·····控制在一百人以内吧,祸威兽的力量越来越强了,内有祸威兽,外有美利坚,这还真是麻烦的态势啊。”
总理大臣说着,忍不住揉了揉眉头,随即,他抬头,对眼前的宗像室长问道:
“神乐元气呢?”
“没有收到归队的消息。”
“他在刻意避免和我们接触,为什么奥特曼一方都会选择这种态度呢?”
巨大的压力席卷了总理大臣的脑袋,他放下报告,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
“还是按照之前的样子去对待吧,一切照旧,美国那边的报告拜托了。”
“是!”
宗像室长鞠了一躬,随即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总理大臣瘫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阳光,目光一动不动,自言自语道:
“你们像神明降临人间,又像神明拯救世人,但为什么对人类这么抗拒呢,难道说,你们想成为真正的神吗·······”
他不清楚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两位“神明”正互相对坐在一处树荫里,他们的面前还有着一个由石头垒成的烤炉,上面一串串鸡肉串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神永新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又抬头看向了正在兴致勃勃烧烤的神乐,忍不住出声问道:
“为什么你会对人类的进食方式这么着迷?”
“很简单,好吃啊,这是我的前辈们推荐的,他们当初在地球上聚餐就是吃的这个,来,尝尝。”
神乐随口说道,然后拿了一串鸡翅递给了神永新二。
神永新二接了过来,却并没有着急吃,而是由衷的感慨道:
“你们和人类简直太像了。”
“毕竟,未进化之前,我们都是相同的种族,所以,才更能体会这种感觉吧。”
神乐笑着说道,但却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所以话风一转:
“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祸威兽增加到了对应的数量,有人在观察着你。”
“我差不多有个猜测了,不过还没有证实。”
“所以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能源限制?虽然我不清楚你的战斗时长,但是斯派修姆光线的耗能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三分钟这是母庸置疑的,毕竟,在地球上我们的能源会被急速消耗,在不补充能源的情况下,会很危险。”
神乐拿着一根鸡肉串咬了一口,感受着熟悉的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且,如果不暴露自己的弱点,它也不会贸然现身。”
“现在,只有等了?”
“不然呢,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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