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比优斯!”
奥特曼上前,直接将意识接近昏迷的梦比优斯拦腰抱起。
听到了奥特曼的声音,梦比优斯小声喃喃道:
“你们没事就太好了······”
即使是现在,比起自己,梦比优斯还是先关心伙伴们的情况,这份精神,就连奥特兄弟们都为之动容。
四兄弟中脾气最爆的艾斯转身看向刚刚被奈欧斯和赛文21击中的博伽茹猛斯,双眼中满是怒火,刚刚被击退的博伽茹蒙斯想要逃跑,但却被赛文21直接一记停止光线困住。
蓝色的光绳牢牢的束缚住博伽茹猛斯,让其无法挣脱。
未进化之前的博伽茹面对单个的奥特兄弟都很勉强,而进化好虽然变强了许多,但也不可能同时面对如此多的奥特战士。
更不用说,它卑劣的行为,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升起了怒火。
“chua——!”
“xia——!”
“jia——!”
“ha——!”
“xia——!”
几声饱含战吼骤然响起,所有的奥特曼攻击了,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全部都是切割技。
奥特断头刀。
奥特手镯。
双重头镖战法。
八分光轮。
最后,剑挥剑补上了最后一招。
吞噬了无数生命的博伽茹,在进化之后不过几分钟内,就败于奥特兄弟们手中,漫天的爆炸再度升起,而这一次,博伽茹没有再翻盘的机会了。
······
光之国,银十字军中。
剑,不,应该说希卡利护送着梦比优斯来到了银十字军中,做为队长的奥特之母亲自接手了梦比优斯,为他治疗。
四位奥特兄弟因为还有别的任务所以无法回光之国,所以拜托希卡利、奈欧斯和赛文21将梦比优斯带回了光之国。
房间内,梦比优斯正在接受着治疗,房间外,希卡利一直站在那里,紧盯着门口,一动不动。
“别太担心,希卡利,既然奥特之母出手了,那就一定没问题。”
看着眼前这副模样的希卡利,奈欧斯开口道。
从赛文21的讲述中,他知晓了希卡利经历了什么,也清楚,这个气度温和的男人的心里究竟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都是因为我,不管是阿柏星还是梦比优斯,都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希卡利地球,看着包裹着自己身体的铠甲,声音中满是自责。
没错,因为自己的贸然出击,在阿柏上,博伽茹抓住了自己做为人质,让赛文21投鼠忌器,间接导致了博伽茹逃离了阿柏,在这一路上吞噬了更多的生命,并将梦比优斯逼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博伽茹被击杀,执念消退的希卡利猛然醒悟,自己因为沉溺于仇恨中而失去了身为奥特战士的奥特之心,从而导致了现在这样不可挽回的情况。
痛苦和愧疚充斥了希卡利的内心。
这情绪,甚至让他身上的阿柏星的怨念隐隐有加强的趋势。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放心,他没事。”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三人转身看去,胸前布满勋章的银族战士——佐菲,来到了这里。
“佐菲队长。”
奈欧斯和赛文21对佐菲说道。
做为宇宙警备队的队长,佐菲就是他们两个的直属上司。
“嗯,详细情况我已经听说了,这个孩子很努力,相信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的。”
佐菲点了点头,对着三人说道。
“这个孩子”自然是指的梦比优斯。
“可是佐菲,梦比优斯现在····”
“相信母亲,梦比优斯一定会转危为安。”
佐菲拍了拍希卡利的肩膀说道。
做为宇宙科学技术局的长官,希卡利在光之国的地位和佐菲差不多平起平坐,毕竟,宇宙科学技术局和银十字军一样,和宇宙警备队是并列关系。
而佐菲口中的母亲自然就是指奥特之母,这位银十字军的队长有着惊人的治愈能力,当初,就连濒死的佐菲和泰罗都被奥特之母救了回来,治疗梦比优斯也不在话下。
事实上,佐菲推测的没错,说话间,房间的门打开了,奥特之母和梦比优斯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相比来时的虚弱,现在的梦比优斯已经恢复了正常。
“梦比优斯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过,那股力量现在他还不能控制,如果不能好好引导的话,以后可能会伤及他的性命。”
奥特之母对众人解释着现在梦比优斯的情况,随即,她又看向了佐菲:
“他的情况你也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佐菲?”
“嗯,我已经为他选好了一位合适的教官,相信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接着,佐菲看向了梦比优斯:
“梦比优斯,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作为新人,你做得很棒!”
“是,佐菲队长!”
梦比优斯现在很是紧张,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却遇到了这么多的大人物,银十字军的队长奥特之母亲自帮自己治疗,身为宇宙警备队队长的佐菲和宇宙科学技术局的前长官希卡利都在等待着自己。
这让这位还不到六千八百岁的年轻人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放松,这段时间你就先休假,之后再进行训练,你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是,佐菲队长!”
梦比优斯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貌似大家都很开心,梦比优斯的心中也被喜悦充满。
接着,他又对奈欧斯和赛文21致谢——浑身燃烧起火焰的时候,他的意识还算清醒,至少能感受到,二人救了他。
最后,希卡利来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你,梦比优斯,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被博伽茹打败了,你也让我认清了自己的错误。”
“没关系,伙伴们之间就是要相互帮助,不是吗?”
梦比优斯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
这个年轻人的心灵就像他的火焰一样纯净。
就像阿柏星一样。
希卡利不由得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随即,他对眼前的年轻人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唉?”
“和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