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距离城门口五百米的地方相遇了,纳兰荣锦看到白锦书立即进入空间里去了。
她很清楚,白锦书的鼻子比某种动物还好使,果然,她刚进入空间,白锦书就扭头看过来,眸中都是疑惑,他怎么察觉到纳兰荣锦的气息了呢?
顺着感知的方向走去,停下的地方正好是纳兰荣锦进入空间的地方,不得不说他能救出太阳谷谷主救不出来的人是真的有本事的,就这本事再长生大陆也是独一份了。
要不然太阳谷谷主为何不在这里找人而是找上了白锦书呢。
要知道,从下等大陆弄上来一个没突破神魂境的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纳兰荣锦拍拍心口,她一直认为白锦书的这个本事绝对是跟他的魂器有关系,她可没听说什么功法有这样的作用。
而且一直都没有人知道白锦书的魂器是什么,隐藏的这么好,应该就跟他的这个特殊本事有关系。
只是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魂器,能让白锦书对人的气息这么敏感。以前她都认为觉醒的魂器应该是战斗武器,但是从隐世家族三家先祖的魂器来看,魂器的不一定直接是战斗武器,但是战斗中的作用却也不小,甚至比正常的武器作用还要大。
看看今天多悬,要不是她发现了白锦书,保证会被白锦书给抓个正着,自己昨天说当天就离开,结果今早才走,说谎被他给抓个正着,也太尴尬了。
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对上白锦书解释都没用,他有自己的衡量标准。
此时的白锦书蹙着眉头,他应该没感知错,别说是纳兰荣锦了,就是其他人他也不会分辨错,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可是为何纳兰荣锦的气息会突然消失呢?
纳兰荣锦看到他的神情,心里有些着急,她了解白锦书的处事方式,要是不弄清楚原因,他恐怕不会离开的,怎么办呢?
看到白锦书转身向四周看去,他是在查探周围有没有她的气息。
看着白锦书往她来的方向走去,心里讶异自己走过的路留下的气息他都能感知到?
眸光一亮,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瓶,扔出去,落在地上,一个路过的人发现了,捡了起来,打开一看是空的,但是药瓶很好看,价钱也不便宜,就拿着继续往前走去。
白锦书察觉到身后的气息浓郁一些,立即转身往回走,跟那人迎面对上,他伸手拦住对方,看着他手里的药瓶问道,“你这药瓶哪里来的?”
因为他已经感知到上面纳兰荣锦的气息。
那人一愣,难道捡个药瓶还碰到药瓶的主人了,便道,“在前面那儿捡到的,是公子的?”
他见白锦书一身气息尊贵不凡,没敢招惹,一个空药瓶而已,他要即便不是药瓶的主人也给他。
白锦书看了眼他指的方向,正是他刚才感知到纳兰荣锦气息的地方,原来是因为这个药瓶吗?
她的东西怎么会落在这里?还是这东西是经过她手流出来的?
不管如何,他都不允许纳兰荣锦碰过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特别对方还是个男人。
“对,是我的。”
那人立即把药瓶递给他,“那物归原主。”
把东西放到白锦书手里就赶紧离开了,他总觉得白锦书身上有让他不敢招惹的气息,让他想赶紧远离。
白锦书握着药瓶又站了好一会儿才往城门方向走去。
虽然白锦书离开了,纳兰荣锦可没敢立即出来,白锦书绝对不会这样放弃的。
果然,不一会儿白锦书又走了回来,停顿了片刻后,又离开了。
纳兰荣锦无奈极了,索性在空间里修炼了起来,她想等吃过午饭再离开,以防万一。
她不知道,这么谨慎还做真对了,白锦书出城后,就停下来,一直看着城门进出的人,直到午时过了之后,确定纳兰荣锦真的不在,他察觉到的气息的确是因为那个药瓶才离奔着千叶山脉而去。
纳兰荣锦在空间里修炼了一上午,又做了顿午饭,给久久做了些吃食放在食盒里,然后看午时已经过了,觉得差不多了,再怀疑也不能守一天,这才出去,往城门口走去。
出了城,都没敢停留,直接用传送文离开了。
不过传送的地方不是随意传的,而是直接传送到了千叶山脉外,她不想再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了。
幸好白锦书没使用传送文,而是御空而行,要不然两人又要撞上了。
纳兰荣锦看了眼千叶山脉,抬脚就要往里面走去,她想先看看千叶山脉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她一进一出都是走的回家通道,没有任何危险。
可是就在她要进去时,一个白发白须穿着白袍仙气飘飘的老者出现在她眼前,还伸手准确的拦着了她。
“姑娘请留步。”
纳兰荣锦赶紧看看自己周围,没人啊?
可是她隐身呢,这老头怎么看到自己的?难道自己的隐身失效了,不可能啊,她对自己的纹刻手法还是很有信心的。
再说了,就算隐身文失效了,自己也不是女孩子打扮,他怎么张口就称呼自己姑娘呢?
就在她还在琢磨到底怎么回事时,老者捋着胡须又开口了,“不用怀疑,老头子我就是在跟姑娘说话呢。”
纳兰荣锦惊讶的道,“你看的到我?”
老者摇摇头,“看不到,感知的到。”
纳兰荣锦松口气,还好,自己的纹刻本事没有退步,是对方实力太强悍了,居然可以感知到自己。要是纹刻的隐身文都能被人看到,太丢脸了,以后找到师父会被嫌弃的。
“您能连我是男是女都感知到?”这才是纳兰荣锦最感兴趣的,这是什么修为啊,居然这么牛掰,居然能感知到被隐身文隐身的人。
老者哈哈一笑,“不能,但是我知道,今天在这里会遇到姑娘。”
“这么玄的?”
纳兰荣锦是真心觉得老头有些玄乎的感觉。这一样样的那样都不正常,也不怪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