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才不要看!
她忙别开了视线,“流氓。”
“啧,夫妻之间不分彼此,哪有什么流氓不流氓的。”
凌呈羡盯着任苒的的小脸看,他的脸皮越厚,她似乎就越容易害羞,白皙细嫩的脸蛋在灯光的印衬下白的像是最好的玉一样,完美无瑕。
凌呈羡再凑近些,看到任苒脸颊飞出一抹酡红。
“我没让你看不该看的地方,你转过头来。”
任苒才不会上他的当,他裤子一拉开,里面还能有什么呢?
凌呈羡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又抓了她的另一只手放到他腰上,“我不动,你自己揭开惊喜总行了?”
“我就不信你还能变出一朵花来。”任苒要是不看,凌呈羡肯定不会罢休,她屏着呼吸往里面看了眼。
“你这能看到什么?”凌呈羡见她只是拉开了西装裤,他手指一挑,将内裤也扯开了。任苒尖叫一声松手,但生怕吵到宝贝女儿睡觉,忙捂住了小嘴。
凌呈羡手臂撑向她背后的门板,嘴角噙了抹笑问她。“看到什么了?”
“你说呢!”
“感动吗?”
任苒磨了磨齿尖,“凌呈羡,你是不是在公司的时候也在想这种事?”
“你怎么知道?我想了一天的。”
她竟是无言以对,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爽快。
任苒从他身边走过去,凌呈羡对她的反应可是一点不满意的,他追上前几步,“你是还没看清楚?来,再看看。”
他说着按向了皮带扣,任苒听到熟悉的声响传来,刚要说住手,却见凌呈羡已经将拉链往下拉了。
她深吸口气,就连眼睛里都是拒绝,男人将裤子往下褪,裤沿搭在胯骨处,他手指朝着侧边一指,“这回清楚了吗?”
任苒确实这才看到他那里有东西,她走近两步,“你纹身了?”
“纹了你的名字。”
“什么?”任苒第一想法就是这男人疯了吗?她瞠目结舌地站在那,凌呈羡瞧她肯定是惊喜过度了,“我要把你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你干嘛去纹身啊?”
凌呈羡知道她喜欢,这话他听着还是带了些娇嗔的,“这就等于是在告诉你,我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谁敢觊觎,你都可以骄傲的跟她说,我老公身上纹着我的名字。”
凌呈羡就想看她感动不已的样子,不用说泪水涟涟,但至少眼睛里要流露出不一样的期许?
他干脆将皮带抽出,像是献宝一样走到任苒身前,他大掌按在她的颈后,想让她低下身来看。
任苒赶紧推开他的手臂,“赶紧去洗掉!”
“为什么?”凌呈羡脱口而出问道。
“要是有人把你的名字,纹……纹在那种地方,我倒要看看你会有怎样的心理阴影。”
凌呈羡嘴角浅勾了下,“那我自然是高兴的,要不你也去纹一个?”
任苒从床上抱起枕头挥向凌呈羡,“你再说,我让你胡说八道!”
“咯咯——”小床内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宝宝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睁着的眼睛正滴溜溜地转。尽管她还小,还不能看清屋内的东西,但任苒还是呵斥了凌呈羡一声,“把裤子穿好!”
男人拉好了拉链坐到床沿处,没一会月嫂就进来了,抱着孩子去隔壁的婴儿房玩。
凌呈羡起身抱住任苒,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真不喜欢啊?”
“你不会是因为我看电影的时候说了一句别人的纹身还不错,你就去纹了?”
“不行吗?”凌呈羡倒承认得干脆,“只要你喜欢。”
“我只是随口一说。”
“怎么,你不想负责任了是不是?”
任苒觉得凌呈羡真够耍赖的,“有一句渣男语录是这样的,男人喜欢看别的女人花枝招展,如果是袒胸露背的话更好,但他一定是喜欢自家女人穿着保守的。那我也一样啊,我可没说我喜欢你在这种地方纹身。”
凌呈羡手臂将她圈紧,“没想到你这女人这么渣。”
他抱起他的双腿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丢,任苒刚要起身,就见凌呈羡也上来了。他膝盖压在任苒的身侧,另一条腿跨过她的上半身,重心聚在腰上并未往下坐。
任苒没法起身,他这动作实在是不雅观,她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腰部以下。
凌呈羡将纹身完完整整地露出来,任苒两个字混在设计好的图形内,所以纹出来并不是一笔一划很死板的样子。
“你……你这不会是一只鸟?”
“你就这么喜欢我有只鸟?”
任苒想将他推开,凌呈羡握住她的手掌,让她按向自己的纹身。“轻点,还挺疼的。”
“我记得爷爷说过家规,其中一条就是不许纹身。”
凌呈羡不以为意。“他能看得见我这个地方?除了你,谁都看不见。”
他平日里在外面西装革履,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那些狂蜂浪蝶压根别想接近他这么隐私的地方。
凌呈羡就喜欢将话说得很满,且迷之自信,殊不知打脸总是来得这么快。
没过两天,四少的一张照片就出现在了各大杂志和视频上。
凌呈羡跟阿列出去玩,原本两个大男人游泳也没什么,他们是包了场的,可不知道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偷拍。
凌呈羡单穿一条泳裤的身姿别提多诱人,头条上挂着的字也是醒目无比:惊!凌四少无惧走光,尽显男人魅力!
什么无惧,分明是有人无耻偷拍。
最要命的是,凌呈羡身上若隐若现的纹身也被拍到了。
男人回到家时,还不知道外面对他的议论已经到了热火朝天的地步。
任苒从楼上下来,还未走到凌呈羡跟前,就接到了宋乐安的电话。
凌呈羡拨了下松软的头发,就听到任苒跟闺蜜在打电话。“怎么了,乐安?”
“苒苒,你家老公的纹身是什么图案啊?”
“啊?”任苒惊呆了,这就很尴尬了,“你……你怎么知道纹身的事?”
“现在谁不知道啊?家喻户晓了好?”宋乐安的声音响得透亮,凌呈羡耳朵贴过去,就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