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斩得全蚊兽王,痛得飞了出去,也完全刺激得它发疯。
双翅一扇动之间,正好和快速移动中的云岳相撞,二者再次打开激烈的大战。
云岳没有想到,地这一次的一斩,竟让这只金蚊兽王狂化了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也不过知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不会是现在真已经死了。
既然金蚊兽王狂化,实力也提升了一截,那他也可以战个痛快。
在对战狂化的金蚊兽王时,云岳突然间发出无数的剑气,将他和金蚊兽王包围了起来。
形成一个内封闭的空间,只有他和金蚊兽王大战的空间,外面根本无法看见的空间。
一群金蚊兽对于那剑气形成的圆,他们根本就不敢靠近,急得它们到外飞舞不断。
他们身为金蚊兽王的大将,而今王被困于剑气形成的圆中,也不知道它们的王到底如何。
云岳现在可以放开手脚了,什么拔剑式太过花俏,左手中的剑鞘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的他在手握起了拳头,右手的灵剑在他的手中,挥洒自如般剑斩不断,什么五十剑斩六十剑九十剑。
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出手如风,只是他好像发现一个问题,在百剑斩之后,他怎么也发不出两百斩来。
看来他并不是剑气修炼不够,而是自身修为的原因,致酷住他的攻击力。
这番大战下一人一兽,可谓是不分伯仲,谁也占不到谁的好处。
大战到如此的地步,对云岳也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得竟早结束战斗才行。
云岳右手剑斩不断,左手在大战之中,就是一个铜石拳砸在金蚊兽王身上。
在金蚊兽王飞出后,再次追上连击不断,打得金蚊兽王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服还是不服,只是你成为我的兽宠,本少到是可以放过你,我一起联手干掉其它的金蚊兽王,相信到时你修为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他发出的邀请,让毫无还手之力的金蚊兽王,还真是有一些心动。在云岳一拳砸飞金蚊兽王后,停下身来看着对面不动的金蚊兽王,在等待着金蚊兽王的答复。
金蚊兽王扇动着翅膀,等了好久之后,只见它的额头处飞出一滴带着,一丝金色的血液向云岳飞来。
云岳并没有一丝的反抗,正准备接受这一滴魂血,他知道这是主仆血契。
这一滴血快速的融入到他的大脑中,只是这滴魂血入脑后,却是直接冲向身体内的灵海当中。
魂血入灵海后,让他対金蚊兽王有着亲切之感,沒想到他还真收到一只灵兽宠。
自契约一成后,金蚊兽就出现在他的肩膀之上,剑嘴在他的脸上磨了起来。
血契已成云岳才睁开眼,对于金蚊兽王的动到是并无反感,只是感觉这动作。
怎么说都有些别扭,好似拿他的脸在磨剑,脸成了金蚊兽王的磨剑石。
云岳也是十分的无奈,一手摸着自己的脑门道:“从今往后叫你什么好呢,小金不怎么好听,要不叫你蚊蚊。”
金蚊兽王听到蚊蚊后,高兴的展翅飞了起来,围着云岳在不停的打转。
“好了我知道你高兴,不过我了一个要求,以后千万不要在有人的时候,用你那剑嘴磨我的脸好不好,那样看着让人还以为,我的脸色非常厚一样,到时候你说多难为情。”
金蚊兽王听完后,飞落在他的肩膀之上,刚点了点头不久,却又用剑嘴磨起他的脖子起来。
搞得云岳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磨起脖子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自杀呢。
“好了别磨脖子太难看,你想磨时还是磨脸。”
云岳当即収起外放的剑气,再次出现在被数不尽的金蚊兽包围圈内,所有金蚊兽正要发起进攻。
却在此时,云岳身旁的金蚊兽王,开始发出了它们之间的声音。
云岳好似能听懂他蚊蚊的声音,在告诉所有的金蚊兽,从今往后他就是所有金蚊兽的主人。
金蚊兽之间的交流,最初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后面却开始发生了争执。
在蚊蚊最强大的金蚊兽帅的带领下,和蚊蚊开始各自为派,二者之间最终发生了一场大战。
云岳也没有参与其中,他相信蚊蚊能镇压那群金蚊兽,的确最终的结果是,反对的金蚊兽全都被杀。
蚊蚊手下的金蚊兽,在嘴针扎入对方的身体,吸收了它们一身的精华后,一个个开始实力大进。
蚊蚊这一次杀了手下的金蚊兽帅,一身的修为也距离突破不远,相信再杀一个与它实力相近的金蚊兽后,也必然会进入七级的实力。
蚊蚊高兴的飞到它的身旁后,就转身飞向他们旁边的石剑碑前,开始围着石剑碑打转。
云岳站在蚊蚊身旁问道:“蚊蚊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参悟剑碑当中的剑气?”
蚊蚊的剑嘴不但的点头,飞到云岳的肩头上,对云他出它的意思。
“好。”
云岳直飞到石剑碑的剑柄顶部,开始盘坐在石剑碑上,进行感悟剑碑中的剑气。
此石剑碑内的剑气,在剑碑当中十分的灵动,就像一个小孩子般。
在石剑碑当中到处乱窜,云岳的灵魂一直追在剑气的身后,让他也是惊喜不已。
一道剑气竟产生了意识,这还真是他第一次所见,也确实是相当有意思。
只要收复了这道剑气的话,那他的所有剑气,到时侯我相当有一个头领。
那以后对于他操作起来,也必然会是得心应手,如同臂使一样随心所欲。
剑气似乎也跑累了,停下身来在云岳身前打转,对他十分的有兴趣。
它也感觉到云岳的身体内,有着好多好多的自己同伴,不像它一个孤伶伶的在石剑碑当中。
从它诞生以来,自从有了灵智之后,也只有外面的金蚊兽一直陪着它。
但它却是受到石剑碑的致酷,也努力了无尽的岁月,根本就冲不出那石剑碑。
它也开始放弃了出去的念头,现在有一个人类出现在它的身前,又有无数的同类,一个让它欢喜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