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锋举起酒杯道:“这次全都是元帅指挥得当,不然面对九阳府能否打下也是难说,到时我军也必然是兵败如山倒,谁也不曾想到肃王竟有那么多的儿子。”
几位将军纷纷举杯共敬云炎,只见他一挥手站起身道:“不是我的功劳而是所有将士的功劳,凌清泽命人将本帅带来一半的坛御灵酒,给各位将士们抬过去,走也该是我们去敬他们几杯。”
在云炎的带领下走出大帐,来到大营的训练场内站在校台上,看着御灵酒给众将士倒下。
“各位将士你们功不可沒,来用你们碗中的御灵酒我们干一杯,以庆贺我军一路棋开得胜干。”
“干…”
一碗酒水下肚,云炎并未转身而走,而是在佘文兰再倒了一碗后道:“各位我大楚的儿郎们,接下来的烟台大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信心啊?”
百万的将士黑鸦鸦一片全都起身道:“随元帅所向披靡,攻无不克!”
“好所向披靡,攻无不克,干!”
向所有将士们敬完几碗酒外,才再次回到中军帐当中,云炎对着所有大将军道:“烟台将会是我军与肃军的最后一战,不知各位对于肃王控制朱雀神女一事,眼前我当以何种方法,在不伤及朱雀都女的情况下,将肃军消灭于烟台,大家各抒己见。”
听到云炎所说他们也觉得是个问题,如果朱雀神女阻挡在前,朱雀神火一出又有何人能挡,更何况现在又是被人操控。
杨炎风身为大军副帅,他也实在是有些忧心,必须要想一个两全之策才行,不能因清凤的事让大军兵败如山倒。
“殿下实在不行的话,就由我和洛心婉二人牵止住杨清凤,不能因为她让我军留止不前。”
云炎以手抵面道:“这恐怕不行,如果杨清凤朱雀兽魂相一出,你们二人的兽魂相也毕然被引出,到时候也同样会被肃王所控制。”
在场的将军都变色,真如此的话那就麻烦了,要想破局会非常难,一个个都是措手而策。
站在一旁的佘文兰婉转一笑道:“除非是利用更强的兽魂相体压制,不然以朱雀的兽魂相体一出,其它的低阶兽魂相体都会自现,因为那是低阶对高阶的膜拜。”
在场的众位将军忽然间醒悟,难道先皇是一种更为强大的兽魂相体质不成。
对于众人的猜测佘文兰似有感道:“天地间有五个齐名神兽,就如当今的五大陆之名,他们之间并无高低之分。”
让所有的人一听,那岂不是没有任何兽魂相体可压制,那岂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
杨炎风立马站起身道:“还请姑娘能明说,清凤她是我的女儿,作为一个父亲我也不愿她有事,如果能救她我杨炎凤干愿为姑娘作牛作马,以报答姑娘今天之恩。”
杨清鸾就有些不愿意道:“父亲你这话说得女儿就不乐意,没有办法我们可以想,但也不用作牛作马。”
“杨姑娘先别急,听那位姑娘所说,苏某到是觉得应该会有办法,龙凤呈祥,自古有龙帝凤后之说,凤凰虽说不比朱雀,但想必龙魂相体应该能够有所压制朱雀魂相体。”
云炎听着众位大将军的话,也并没有过多出口干涉,有时候面对棘手的战局,将军之间互相多加交流,才会有统一的战线。
青龙压朱雀,青龙也是龙的一种,火龙到是很难说压制朱雀,二者之间也应该能产生共鸣。
佘文兰对于苏子叶话补充道:“但也是龙很多种,想压制住朱雀的除非始龙和祖龙,唯有青龙到是有哪种可能,其它的龙、根本不可能。”
对于佘文兰所说,想要青龙魂相体朱雀大陆根本不可能,那他们还真的没有办法。
“姑娘依你所说只有青龙魂相体才行,但灵武界域有没有出现还真的不好说,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
朱啸云知道他无极宗的宗族,好像身负三灵体到是有压制朱雀体的杨清凤,但那也是不可能。
其他人全都望向余文兰,到是那朱啸云却是望着云炎,都想找到解决之法。
云炎看着他们听着佘文兰的说法,都将所有人引向误区,道:“青龙乃是真正的天空王者,在四相当中居位其首,也确实可以压制朱雀。但火龙魂相体质却是可以牵制朱雀魂相体,到时只有我来面对杨清凤,将她给引动别处,只是杨清鸾你们二人千万不要使出兽魂相体,战场只能全权由杨副帅指挥,成败在此一举。”
朱啸云他们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没有殿下的指挥,就怕到时大军会失去向心力,毕竟殿下连战连胜的威望在那。
一场犒劳三军用了一天的时间才结束,入晚后云炎站在九阳府西城头,望向烟台府后方向。
当云炎凝视向烟台府的时候,身在肃皇殿外木纳的杨清凤,人虽没有什么表情,却转头望向九阳城的方向,似乎明明之中有一种牵引。
站在城墙上的云炎,回想起和杨清凤的点点滴滴,我想你了,你可一样在想我。
他内心的疼痛如针刺,似有感无尽的远方正有一只眼睛,正在遥望着他一般,让人感觉十分的亲切。
“清凤是你?”
夜色当中身后城下的世界,到处一片暄闹的景象,独处他一人扶墙如身处外界,和整个世界显得格格不入。
突然间天空刮起一阵阵风,吹着他的衣袍飞动长发在身后飘飘碎起。
不久后夜空开始不断闪起光亮,密积的小雨点从天空而下,在闪动的光亮中如垂帘挂丝。
只听远方传来一阵轰隆声,仿佛巨硾敲砸在玄钢铸就的城门上,带着一股石破天惊的炸响。
吓得城墙下各处夜市中的夜游人,一个个都撒起腿来就跑,繁华的夜市瞬间空荡荡一片,人去街空夜显得更好的幽静。
炸碎般声响伴着狂风却四起电闪雷鸣,指大的雨在电光碎响中落下,一滴滴的打在云炎的身上。
城楼被雨打得拍拍直响,听似冰雹雨滴滴让云炎痛在心中,感觉就似小女人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