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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一床春情(1 / 1)

秦铮是真的累了。所以,谢芳华熬好了两副汤药后回房,他依旧还在睡着。

谢芳华便又退出房门,顺着房檐走到西边的墙下。围墙上依旧刻着那些图画和印记。

她沿着围墙慢慢地触摸着墙上的痕迹走了一遍,最后在墙根下蹲下身,靠着围墙坐了下来。

侍画靠近她,小声说,“小姐,地上凉。”

谢芳华摇摇头。

“您就算要坐在这里,也该让奴婢去拿个垫子来。”侍画又道,“您身体本来就虚弱,若是小王爷醒来,看到您这般坐在这里,该怪奴婢没侍候好您了?”

“那你就去拿个垫子来。”谢芳华道。

侍画见她打定主意要坐在这里,只能去了。

不多时,她拿来一个厚厚的垫子,垫在了谢芳华身下。

谢芳华坐在垫子上,对她摆摆手,“你去,我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侍画点点头,退远了些,去忙别的了。

谢芳华后背靠在墙上,整个人的重量依附着围墙,闭上眼睛,任风吹来,任梅花瓣飘来,任思绪在她脑中在她心里翻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房门打开,秦铮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眼便看到谢芳华坐在围墙下。

门口距离围墙不是太远,但也不近。落梅树穿插的缝隙间,依稀能看到她华丽的衣摆和素淡的面容。风吹来,落梅纷飞,她靠着围墙下坐着,像是与围墙融为了一体。

这样的谢芳华,任何人见了,都是满腹心思。

他静静地看了她片刻,抬步走了过去。

听到他脚步走来,谢芳华转头看来,第一时间,素淡的面容对他露出明媚的笑,“醒了?”

秦铮脚步顿住,看着她明媚的脸,似乎早先他所见的模糊和素淡都是一场幻觉,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问,“怎么跑来了这里坐着?”

“觉得在这里坐着更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爱重,坐一刻,便感觉爱又重一点儿。”谢芳华道。

秦铮笑了一声,嘴角弯了弯,“刚刚在想什么?”

谢芳华摇摇头,“没想什么!”

“嗯?”秦铮挑眉。

谢芳华眨了眨眼睛,伸手指着这一面围墙道,“就是有些事情不大理解。”

“说说看。”秦铮看着她。

谢芳华伸手一指,“你看啊,你在那么小的时候,怎么就记住了我,且爱上了我,且等我那么多年,那么小啊,便知道 情爱的滋味了吗?”

秦铮嗤笑,“原来是在想这个。”

谢芳华仰着脸看着他,“这难道不该疑惑吗?**之童,便知风月,实在匪夷所思。”

秦铮上前一步,跟着她一起坐在了墙下,后背靠着围墙,紧挨着她,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当年,我拿弹弓打掉了你头上的朱钗,后来看着你那镇定的小模样,便觉得有趣。再后来,我跟踪你出了京城,本想看看你要做什么,没想到你是要混入皇室隐卫,我本来也觉得有趣,可是不查之下却被秦浩所害,险些在乱葬岗丧命。从那时候起,便记住了你,再也忘不掉了。长久积攒下来,竟然成了执念。不将你娶到手,不罢休了。”

“是这样吗?”谢芳华歪着头看着他。

秦铮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不是这样还是因为什么?你来与我说说。”

谢芳华不满地嗔了他一眼,“我本来近日来脑子就不太灵光,再被你弹下去,更笨了。”

“笨点儿好,免得你成日里胡思乱想,熬坏了身子。”秦铮道。

谢芳华将头靠在他身上,幽幽地道,“秦铮,我近来脑子时不时地会跳出来一些画面,你上次也说,我出身在忠勇侯府,你出身在英亲王府,上一世,我没去无名山,与这一世不一样,应是时常进宫才是,怎么能不识得你?我能记起云澜哥哥,也该还有更多的记忆才是。对不对?”

秦铮抿唇,伸手摸摸她的头,“那你都会时不时地跳出来什么画面?”

谢芳华摇头,“乱得很,跳出来,就是那么一瞬,摸不到,抓不着的感觉。”

“所以,才致使你心里困惑不解,百般忧思?”秦铮问。

谢芳华“嗯”了一声,“也许,我总觉得脑子很乱,有什么在搅动我的心思,让我总觉得忘了很多事儿,越是去想,反而大脑越是一片空白。可是不想的时候,却又跳出来。”

“那就不要想了。前世的事儿,想不起来,有什么打紧?”秦铮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重要 的是今生,上天给一个重生的机会何其不易?何必让前世来累及今生?”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你的记忆里没我,不想也罢。”

谢芳华揉揉眉心,小声说,“你怎么就知道 我的记忆没你呢。”

秦铮低头亲她,“你说你前世血尽而亡,可见没我,若是我在,怎么能让你那般境地?”

谢芳华咬唇。

秦铮撬开她的贝齿,吻她,呼吸微微浊重,“别胡思乱想了,你再这样乱想下去,那些苦药汤子都白喝了。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

谢芳华点点头,伸手推他,“这是院外。”

“爷的地盘,想如何就如何。”秦铮说着,但还是将谢芳华抱起,向屋里走去。

随着他进屋,房门关上,来到床前,将谢芳华放倒,他的身子压了上去,吻着她暗哑地说,“本来舍不得累你,你却不听话非要胡思乱想,我看还是要你人累一些好了,人累的时候,心便累不起来了……”

说着,便解开她的丝带,华丽的软罩烟裙散落,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

谢芳华伸手抱住他,头颈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绵软,“秦铮、秦铮、秦铮……”

“再喊下去,骨头都被你喊酥了。”秦铮轻笑,狠狠地吻住了她。

日虽然将落,但还是白日,外面光线极亮。

窗前的帘子落下,室内昏暗,帷幔又重重落下,掩住了一床春情。

薄了日光,负了月光。

情话绵绵,羞了娇颜。

谢芳华直到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时,秦铮才放过她,拥着她睡去。

一夜枕畔酣然好梦。

谢芳华再度醒来,已经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睛,伸手触摸身边被褥,一片冰凉。屋中看了一圈,没有秦铮的影子。她拥着被子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疲乏至极。懒洋洋地在床上坐了片刻,披衣下床,穿戴妥当,打开了房门。

“小姐,您醒啦?”侍画、侍墨立即上前。

谢芳华靠着门框,看着外面天晴空日朗,落梅居满院梅花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中,这样明媚的日子,不见秦铮。她问,“秦铮呢?去哪里了?”

“小姐果然刚醒来就问小王爷。”侍画抿着嘴笑,“小王爷在清晨就被刑部的人喊走了,走时嘱咐了我们,说小姐若是要问起,就告诉 您他去了刑部,估计除了刑部外,大理寺的人也要赶着找他。想来要忙上一日,让您响午若是不想出院子,就自己在落梅居吃午饭,不必等他了。晚上他尽量早些回来。”

谢芳华点点头,“又是为了那些案子的事儿?”

“应该是。”侍画道,“小王爷还嘱咐了,让小姐不要多思多想,好好养身子,那些案子的事儿,不必管了。”

谢芳华揉揉眉心,颔首。

侍画又上前一步,凑近她耳边,小声说,“昨夜轻歌已经安排老侯爷、舅老爷、林溪公子出了京城。除了带走了大批的侯府隐卫外,天机阁还会在暗中随扈护卫。他让小姐放心,一定将老侯爷、舅老爷、林溪公子安全送到您制定的地方。”

“嗯。”谢芳华点头。

“可查到外公、哥哥和言宸的下落了?”谢芳华问。

“催老前辈已经出了北齐,向西而去了,暂且还没有具体的下落。”侍画小声道,“不过侯爷和言宸公子如今在临安,临安大水很大,桥塌路毁,他们被拦在了临安。恰巧太子殿下治水,如今与侯爷和言宸公子赶在了一处。距离京城八百里地外。”

“太子治水,竟然去了那么远?”谢芳华挑眉。

“临安是南秦产粮草的重地,这次临安受灾很重,直接影响未来一年整个南秦粮草供应,尤其是军部供给。太子殿下亲自带着那些富商豪绅和各府邸捐赠的银两一路调配分拨,各地官员配合,近日里,据说到了临安。因临安受灾重,侯爷也动用了谢氏在临安的商铺赈灾。”侍画道。

谢芳华点头,“怪不得秦钰急匆匆去治水了,粮草兵马,农业收成,直接影响今年的国力。”

“是呢。”侍画道,“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太子殿下没办法回京。而临安灾情重,咱们谢侯爷恐怕也要在临安耽搁些时日才能启程去漠北接管军权了。”

“我记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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