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啥都不说了,反正怎么说都是如此。还知道要孩子呢,知道要孩子怎么不知道哄着自己着孩子妈呀。
田蜜觉得不是自己差了,而是牛大娘法力无边呀。
愣是把孙怡这样的知性女人给洗脑成了家长里短的家庭妇女了,这怨谁呀。
连长宝这个话唠晚上还给人大牛家里打个电话过去呢。
说真的,这孩子狗屁不懂得,可架不住人家同牛大娘孙怡那边一块高兴呀。
王寡妇听到长宝都惦记着这点事,别提多高兴了,本来没怎么奢望的人,都在想,这要是生个长宝长顺那样的双胞胎该有多美呀。盯着张老师的肚子,那都要眼冒金光了。
也许长宝打电话来,没准就带来了福气呢。反正王寡妇那是往这上多想了。
王大牛电话里都挠着脑袋笑傻了:“你说这省城的孩子可真懂事,竟然过来祝贺咱们呢。”
张月娥老师还好没注意婆婆那渗人的眼神,不然怕是要做噩梦的:“你也不看看书谁带出来的孩子。”
王大牛:“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也送到省城读书去。”
他真不认为田野那样的人能带出来长宝这样的孩子,这不是坚定地认为那是省城教育的好结果。
等到收到省城那边送过来的东西的时候,人家王寡妇都忍不住说道:“这省城的人也太讲究了,这还没怎么地呢,竟然就送了这么多东西了,这要是不生出来一个真的对不住他们呢。”
张月娥老师那么有文化的人,愣是没法接婆婆这话了。这都怀上了,怎么还能不生出来呀,真不敢这么想呀。
王大牛那么老实的人都知道忌讳了:“妈,说什么呢,这不都怀上了吗,你就等着抱咱们家的小孙子,小孙女。可别说什么生得出来,生不出来的话了。”
张月娥不好意思了,问题是大牛队长太实在了,说这话的时候,就盯着人张老师看了,愣是把人看的不好意思了。仿佛这孩子立刻就能出来一样。
只有牛大娘在偶尔想到没能给上岗村队长妈妈介绍对象的时候,心里感叹,怎么就怀上了呢,真不是时候。
太耽误事了,不然王寡妇哪能斩钉截铁的就说在家里带孙子,不找对象的事情了。
你说这王寡妇怎么那么想不开呀,竟然因为看孙子,就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呢,我可真是想不明白了。
牛大叔那边听着牛大娘自言自语的,都要中邪了:“你就不要在惦记着这事了。”
牛大娘也没怎么走心,顺口就说到:“那不是我看着那个老头真的挺好的吗。”
牛大叔生气了,老头背着手,耷拉着脸色:“怎么地,这么好,不然你嫁过去呀。”
这大概是牛大叔这辈子对牛大娘说的最重的一句话了。
牛大娘听到这话都懵了:“你说什么呢,你个死老头子,我是那个意思吗我。多大的岁数了,你还带屈枉人的呀。你,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急的我跟你说。”
牛大叔愣是不管牛大娘说什么,都不在哼声了。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呢。
牛大娘闹腾也没人搭理。就看到牛大叔阴沉着脸墙根下蹲着,谁都不搭理,什么话茬都不接了。
第二天出摊牛大娘都没什么精神了。两口子头一次这么闹别扭呢,还是牛大叔闹。
牛大叔在边上帮忙愣是一句话都没有。你说这么多年了,这老头也么有这么同她闹过别扭呀,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因为这种事情。让牛大娘心里这个委屈呀。
明明不是这么回事吗。可愣是怎么说,这老头都倔脾气的,不搭理自己了。
一天半的时间,那家就是牛大娘的极限了,牛大娘就受不住了,耷拉着脸色过去找田野了。
这事她老人家也没有脸面找田大队长两口子的不是,好说不好听呀。
牛大娘这么率性的人都知道抹不开面了。这个死老头子,你说啥岁数了,还瞎闹腾呀。
这破脾气,牛大娘那是碎碎念了一路了。
田野少有看到牛大娘耷拉着脸色都时候呢。看着牛大娘坐在那边一句话不说,光玩深沉了。
牛大娘可不是能憋住话的人呢,这是大事,肯定是出大事了:“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您要不然同我说说,能办的我肯定能帮您,帮不上还能找他们几个过来帮您想想办法呢。”
牛大娘看着田野,一脸的欲言又止呀。
田野看着牛大娘的脸色,心说坏了,别是真的闯祸了,要知道牛大娘闯祸的水平那是相当高的:“您真摊上事了呀。您也别发愁,咱们找田花,孙老板,还有唐雷呢,您忘记了呀。我这就给您请过来去,咱们一块想想办法。”
总不能让老太太自己吓自己不是。当然了田野多少有点自负,觉得,牛大娘虽然能闯祸,可省城这片上,凭牛大娘的本事,他们几个怎么也能说上两句话,不能让老太太怎么着了。
牛大娘赶紧把人给拦住了,要是能说出去,也不至于过来找田野了:“不用,不能喊,我就过来同你说说,这事丢脸呀,没法说出口,我委屈的慌的呀。”
田野有点蒙,委屈的慌,怎么回事呀:“您受委屈了呀,谁有这个胆子呀。儿子儿媳妇过来,给您气受了。”
不然那就没有什么人在给牛大娘委屈受的。反正田野那是想不到别的事情了。
牛大娘那边一拍大队,就盘腿坐在炕上了:“哎,我呀,都是管闲事闹腾出来的。”
田野都跟着有点着急了:“你倒是说呀,什么事呀。”这么多年了,还没看到牛大娘这么无助过呢。这位可是没理都能搅三分的呢。
牛大娘那边都要掉眼泪了:“你说你大娘这辈子,什么错误都不新鲜,什么埋汰扣大娘头上,大娘都能接受,也不冤枉。可作风上那是真的半点问题都没有的呀,就是放在村里,那也是有口碑的,谁敢说你大娘不是正经人呀?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