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咳咳,嫂子,长俊又好看了。你可得看好了,不然哪天让大爷又给抢走了。”
彭越:“真的能养成小姑那样,抢去我也认了。”
难得彭越对与田蜜个人问题,没对小姑子有什么芥蒂,还能看到田蜜的好呢。瑕不掩瑜呀。
田野:“我是不指着了,我家长宝就是模样能跟她小姨比一比,那性子脾气就算了。长宝要是有田蜜三分精明,我就放心了。”
彭越跟着都不厚道的笑了:“那倒是真的挺不容易的。”
田野瘪嘴:“怎么也有,哪有那么傻。”
彭越都跟着笑开了。看这就是亲妈,自己说闺女傻,憨,怎么都成,别人说半句都不爱听的。
彭越又问了问田蜜个人感情的问题。跟着叹口气:“小姑子过了这个坎就一辈子顺顺当当的了。”
田野没啥信心,田蜜那人的生活意义可能就在于折腾两字呢:“但愿。”
彭越:“这模样长得忒出挑,肯定要遇上点沟沟坎坎的,那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放心,小姑子扛过去了,就好了。”
田野:“嫂子还信这个?”
彭越:“由不得你不信,你看你长得好,从小父母缘就差了点,苦日子那是先过了,才有你现在的好日子呢。你家小姑子长得好,怎么过来的你还能不知道吗?咱们家田蜜就不一样了,从小顺风顺水的,谁知道这坎在这等着呢。扛过去肯定就好了。”
还能这么算呀,田野:“那我是不是要把咱们家孩子从小就扔苦的地方吃点苦去呀。不然以后谁知道坎在哪呢。”
彭越:“呸呸呸,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他们肯定都顺顺利利的。”
田野:“合着嫂子你这是双标准,高要求呀。”
彭越都不好意思了:“我是真的愿意他们都好好地,这种跟头摔了多疼呀。说起来小姑子那边我就是说不上话,可是真的替她难受。”
田野对这个也是无能为力呀。除非自己想开了。她要是走出主角情节日子就不折腾了。可这时不时来个抽风,有点让人吃不消呀。
彭越心里惦记儿子,还不想让田野看出来,愣是拉着田野在他们家做饭,晚上要聚聚。
田野能说什么呀,吃,不吃嫂子不高兴。
要知道他们娘三在这边吃一顿,那都顶的上人家三口吃好几天的了。嫂子真心实意的大方。
田达回来的时候看到长宝长顺高兴地都给举到肩膀上去了。
对于长根的问题,人家田达说了:“既然我打算让孩子回来,那就不会这么算了的,过几天我亲自过去省城把长根给接回来。”
田野都不知道他三哥怎么突然就折腾上了。
田野:“你这是要跟大爷对着干呀。”
田达:“有一个陪着他还不够呀,长根都要让他们给养成猫了。”
田野:“你还想让你儿子怎么地。”
田达:“我是当兵的,我儿子学画画,学写字有什么用。”
田野真心的觉得田达脑子进水了:“孩子的意愿最重要。”
田达:“他要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田野:“谁让你把他送出去的,现在有意愿了,你就得尊重。”
田达:“我是他老子。他那么大懂什么。”
田野:“我大爷还是你老子呢。你跟谁横呢。”
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都把田野的心火勾出来了。
田嘉志进来的时候,哥两刚好都在火头上呢。田嘉志:“干什么呢,我走错地方了。”
田达,田野:“没有你的事。”
田嘉志:“一个我媳妇,一个欺负我媳妇,怎么没有我的事,吵什么吵,有事跟我说。”
后面这个绝对是对着田达说的,田野火气就没了,因为别人家的事情,我跟着吵吵什么呀。
对着田达:“有本事呢就折腾,到时候儿子跟你合不来,你别后悔。”赤裸裸的威胁呀。
田达:“哼。”
田嘉志:“那什么,媳妇,不是咱们家的事呀,咱们不搀和成不,三哥不懂好人心,让他自己折腾去,在长根身上碰壁了,他就知道后悔了。咱们不生气哈。”
田达:“田嘉志你给我滚一边去,什么叫别人家的事情,那是我妹子,管我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田嘉志:“你不知道好歹,我媳妇不愿意跟你生气了。”
彭越:“好了好了吃饭。妹夫呀,别管他们哥两,咱们外姓的,人家看不上眼。”
田嘉志:“嫂子呀,这态度不对呀,都是一家子,咱们的积极参与。凭什么都让他们说了算呀。对不对。”再说了我招亲啊,我也姓田的。
彭越:“他们都是瞎扯淡,他们说了都不算。”
田嘉志跟着不厚道的乐了:“对呀,三哥你跟我媳妇嚷嚷什么呀,有本事你回省城跟老爷子嚷嚷去呀,对了别说我不厚道,没告诉你呀,大爷让四哥给新淘换了一根拐杖,硬木的。”
田达黑脸:“你少幸灾乐祸。我爸就没打我过。”
田嘉志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眼泪鼻涕都笑出来了。
这次田大业因为小姨子的问题伤感,刚刚才说了管儿子的往事呢,田达还敢硬撑。
田嘉志:“大爷没用巴掌打过你。”
然后对着彭越:“大爷管孩子都是用鞭子的。”
田达刚才还硬撑着的脸面,瞬间就维持不住了,这一听就知道有内部消息的,不是自家人透漏出去的,别人都不知道。
田达那么一个脸色过去,彭越都知道妹夫说的没错了。忍不住就跟着一块笑了。
田野无辜:“可不是我说的,大爷才刚说的。”
田达那个横呀:“那又怎么样,我要带我自己的儿子,挨鞭子,挨拐杖,也得把儿子给要回来。”
彭越:“还是算了,你这都这个岁数了,搁不住打了。”
田达被几个人气的咬牙,彭越:“不说别的,咱们总要考虑一下长根的意见,孩子要是有自己喜欢的,就不要勉强他了。”
田达:“怎么就是勉强,那是子承父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