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营长的脸都没地方放了:“季彤,季彤呢。”
季芳:“田连长,你看这话说的,季彤好歹是姑娘。”
田嘉志:“嫂子姑娘要脸,我一个老爷们就不能要清白了,我是男人让人随便拿我作风说嘴吗,嫂子原本我不该多想的,可看嫂子这话,我就不得不多想了,你这妹子这么毁我,嫂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还是部队要有什么动态,给营长威胁了,嫂子你想先在这上毁了我呀。”
季芳还真不知道,那么斯文的田连长说话嘴巴这么毒:“你,你你。”
大刘营长:“田嘉志你给我留点脸,老哥对不住你。”
然后对着季芳:“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去,连夜送走,我多一眼都不想看到她了。”
季芳披着衣服就出去了,田嘉志:“营长,你别怪我嘴毒,你那小姨子早点送走,你跟嫂子也能早点消停,中让她这么祸祸着,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再说了,什么时候你要是真的让她祸害了,你都没地方哭去。”
大刘营长:“我还得谢谢你是,好歹那是姑娘,你滚滚滚,大老爷们你还清白,懒得看你。”
田嘉志:“我这要是出去了,你小姨子从我家出来,我还能说得清楚吗。”
大刘营长因为小姨子在田嘉志面前算是把面子丢到家了.
大半夜的大刘营长跟着田嘉志一块溜达出去的,就跟田嘉志想的一样,季彤那可真是个疯的,季芳这么大半天都没能把妹子从田家带出来呢。
李嫂子家都亮着灯呢。
大刘营长后槽牙都磨平了:“季彤,我跟田连长在部队商量事着,你们姐两怎么跑人田连长家里找人来了。”
季芳跟季彤先后从田家出来:“啊,原来在部队呀,就说田连长家里没人呢。”
季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田嘉志:“你真狠心。”
季芳恨不得把妹子的嘴巴封上,送上门让人磕碜呀。
田嘉志气岔气了:“季彤同志,你可别乱说话,大姑娘家家的,我家没人你也不能乱进来,听说你还大学生呢,这点讲究都没有。营长,我媳妇没在家,我可是正经人,这大姑娘小媳妇都得避嫌。以后还是让你家小姨子别来的好。”
人家那态度真的是一点都不歪。
大刘营长认了,谁让自家小姨子上赶着让人埋汰呢。活该给人垫菜板子的。
可叹他们两口子这么多年的名声呀,小姨子就来这么几天,全毁了:“咳咳,走了回家了。知道你小子心里除了媳妇没别人,正派人,啊。大姑娘就跑你家屋里去,我也能证明你清白,行了。”
田嘉志:“有营长这句话就成。”
人家利索的进屋关门了,愣是都没给季彤一个眼角。说实话,也没有给大刘营长留面子。
李嫂子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这田连长还真是坐怀不乱,大姑娘夜里敲门都能躲出去,白给的便宜都不占,有几个人能做到呀。
还是那么一个眼睛带钩子的狐媚女人。
李嫂子挺感慨的跟身边的男人说道:“田连长可真扛得住。”
他家男人闭着眼睛:“他那是明白人。这样的女人沾上,别说老婆孩子给搅合了,他这兵也当到家了。”
李嫂子恼恨的看着自家男人:“怎么着,要是这两样都没有妨碍,是不是你也扛不住呀。什么样的女人能沾呀。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这火怎么烧到自己身上了,他家男人:“放心,你家男人妥当着呢,可没女人看得上。”
李嫂子听着还是不对劲,这要是看上了呢。在看看边上闭着眼睛装睡觉的男人,李嫂子心里别提多堵了,肯定没人田连长那定力。
关键是人田连长心里都是媳妇,没有别的功利想法,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隔壁李干事就这么让媳妇甩了个后背,一整夜都没得到好言语。心说我招谁惹谁了。可真是无妄之灾。
田嘉志折腾大半夜更想媳妇了。
想到季彤心里就气的要死,他真没招惹过。
大刘营长家里可就乱套了,小姨子回家还甩脸色,哭闹呢。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媳妇也不消停,到底没能半夜把人送走,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季彤给送走了。
季彤看这部队大门,眼睛都是疯狂的:“我就待见他,去哪我也待见他。”
季芳被妹子闹腾的心力交瘁:“我去接你来部队的时候,你也这么说的,你说除了那个人你谁都看不上。”
季彤脸色刷就黑了:“你们把我送这来,不就是让我重新开始的吗。”
季芳都抓狂了:“那是也没让你非得找个有主的,你就不能安安份份的吗。”
季彤:“我只要最好的,我哪比别人差,凭什么就不能要最好的。”
季芳:“疯子,疯子,那就是个疯子,你走,再也别来了。”
季彤雄赳赳的走了,回头盯着部队的眼神,都是燃烧的,眼睛里面透漏出来的都是,我还会回来的。
季芳看着季彤的眼神都心跳,她这妹子真的病了。
再想到回头面对田野,自己好好地一个嫂子,愣是跟短了人家点什么,气馁呀。扭头就走了。这妹子爱咋咋,她是再也不想管了。
大刘营长知道小姨子送走了,都松口气,还特意找田嘉志喝酒呢。
田嘉志看到大刘营长,吓得直躲:“别,我可不敢跟你喝酒去。我媳妇不在家,我安分着呢。”
大刘营长气的瞪眼:“你墨迹什么呢,我还能怎么地你。”
田嘉志一脸的小生怕怕,你是不能怎么着我,你小姨子可怕呀。回头说不清楚了,他清白不就没了吗。
大刘营长:“季彤,我小姨子,今早就走了。”
田嘉志松口气:“营长呀,不是我说你,弄那么一个说不明白的女人在家里,你得多心大呀。送走了好呀,我都替营长松口气。”
大刘营长:“你小子少得了便宜卖乖。”
田嘉志不爱听了:“营长,这便宜我可真不稀罕,这可不是说嘴,您的酒我不喝,我媳妇不在家,我去我大舅哥家报道。”
大刘营长:“我还省了呢,别说我没给你压惊呀,是你自己不喝。”
田嘉志心说,原来是压惊酒呀。算了不去就不去:“营长,心领了。”
大刘营长心里挺不得劲的,到底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