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脸上带着喜悦,奔走相告着
货运站倒是没有引起多大反响,相比较就是这个戏园子,就象往热油里烧了水,扑次扑次的,在百姓中沸腾起来
看来百姓是真的很需要精神食粮呀
茶花收回精神力,继续做着二胡
二胡这种乐器,在地球的古代有,可是在这里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听的乐器,竟然会没出现
她就喜欢二胡那种悠扬的声音,发出的乐声让她着迷,而且她在那个星球待过
二胡不但能拉出好听的曲子,更是可以发出一特殊的音符,就象自然各种生灵发出的声音
为此,她特意学过一段
只要懂音律的人,一上手,没多长时间,就会拉,但是想要拉出的乐曲精湛,还得要下个功夫练习
平时高兴的时候,她也就哼个曲儿,没想到,还有一天做乐器,还能拉二胡的时候
想想也挺好的,家有了,相公有了,孩子有了,钱有了,剩下就是精神上面的享受了
在家门口,想吃什么有什么,想看什么,那就得看到什么不是?
说白了,她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家,为了自己,为百姓,那都是借口
君愈忙完外头的,回来陪着她,沏好茶,给她倒上
“娘子,累了,喝口茶”
茶花眼带笑意,“不累,没有你累,你喝”
“嘿嘿,这二胡快做好了?”
“嗯,还要调试音节,还没有曲子,我还得闲了再谱些曲子,你那儿戏班子找的怎么样”
“你的要求高,我正在派人四处寻找”
“嗯,不急,等剧院盖好了找也一样,咱们也不着急赚钱,就是为了图个乐子,就是找来,也得签文书,重新训练,写剧本,都彩排好,才能上演不是?”
“嗯,为夫一切听娘子的,咱家不缺钱,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我这可不是折腾,是听乐子的同时,赚点小钱,总比那些嫖的,赌的,有钱扔到那些地方儿,还不如扔咱们这儿呢”
“唉,去赌场的人,一般都好吃懒做,好逸恶劳,都想做梦发财,不劳而获,到最后坑的还是自己,家破人亡,人财两空”
“是啊,最可气的是,明知家破人亡,人财两空,还非要去赌,他们的眼是瞎子?没看见别人的下场,还沉迷在里面,就象吸毒上瘾”
“所以我看见赌徒就想灭了,害人害已的东西”
“要不,娘子再想个点子,多弄些能让百姓单方面找乐子的东西?”
“你的意思?”
“象围棋那样的,老百姓也能玩的”
“那好象,就只有,”茶花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
“只有象棋,跳棋,扑克牌,麻将就算了,这个时间一长,也就成了赌博的工具了”
“麻将?”
“嗯,就跟你们这儿玩的的木牌儿差不多,四个人打的几十个方木块上面刻着不同的字啊什么的”
“哦,等咱们把货运站和剧院建起来,再着手做这个,然后推广出去,争取让老百姓都在闲暇之余能玩上,怎么样?”
“这个嘛,到时候再说,看我心情,呵呵”
“别呀,娘子,这李国可是咱们李家的,我可是盼着它繁荣富强呢,更希望老百姓能吃饱喝足,开开心心的生活”
“行了,你现在跟我姓,姓阮,少提李家,你父皇的命还是我续上的,不然这李国还不定姓啥,起来,少打扰我做二胡”
“看看,说着说着就急了,你做,做,做,我不打扰你了,就在一边看还不行”
“哼”
茶花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专心做起乐器
武院那十几个人,听说货运站正在建设,每天除了看茶花给他们写了计划书,就是去镇上溜达,吃吃美食,看看他们将来住的地方
这一眨眼儿,货运站先建成了,门上的大牌子,也在当天挂了上去
江头儿领着兄弟们,在第二天就搬了过去,因为刚成立,没有人托运货物,所以他们把农场的罐头拉上几车,去了京城
计划书上写着,罐头在这里的价钱,到了京城,直接交给君愈开的茶楼里,以相当于这边五倍的价钱成交
至于茶楼怎么卖,那是茶楼的事
别的东西,同理
有了新的地方,这群人待的更自在,江头儿变成了江掌柜,他的手下弟兄分成两组,一组跑商,另一组就守家守铺子
这组回来,那组再去,轮流倒着,这样不当误他们休息,也不当误他们成了家后做些别的事
君愈为货运站,请了一个帐房,专门做财务记录
货运站,运货,运人,运万下万物,只要你敢托,大鹏货运站就敢运
这就是大鹏货运站的承诺
当然,底气在茶花这儿,十辆刻着灵纹的运输车,也在开业当天,交到了江掌柜的手里
好用不好用,也只有用了才知道
茶花在院子里,给二胡做最后一道工序,上弦,调试
君愈眼巴巴的看着她,“货运站,就这样了?”
“是啊,还能怎么样,一个成名的铺子,不是让人尝两口美食就可以火起来,货运站要养,时间长了,才能打出名气,
没活就先贩卖自家的出产,再往回倒货,他们有自己的铺子,咱们不掺合,记住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咱们没出什么本钱,不过就是倒来倒去的,若这都赚不了钱,那他们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也是,呵呵,适应一段就好了”
“嗯,你呢,没事做,守着我做什么?”茶花一边调试一边问他
“都安排好了,药场那边种上了一茬药,浇了水,三百亩的麦子也浇了水,没到麦收,就不忙了啊”
茶花瞟了他一眼,“言儿今年不是还要科考嘛?”
“老样子,去的那天,我跟着就行了啊,”
“夏先生还要去?”
“是啊,他急的都上火了,嗓子疼的受不了,嘴上还起了泡”
“去我柜子里面,拿一盒清火丸,给他送去,”
“不用了,他那火,吃药也下不去,非得等言儿考完,放了榜,才会消”
“呵呵,你呀”
“戏班子有了眉目,他们正在路上,我手下人寻了好几个,都不怎么样,最后这个,算是定了下来”
“有故事?”
“嗯,在南方被欺负的待不下去了,班子里十来个人,有吹拉弹唱的,就是唱戏的年纪有点小,乐师年纪大,吸引不了多少人,唯一一个名角,也被人挖走了”
“哦?他们提的什么条件”
“条件不高,就是有个固定场所,固定收入就好,其它听咱们的”
“嗯,他们到这儿,估计剧场就建成了,把他们直接安顿到那边,回头我去看一眼,别带过来了,乱,我就在那儿调教他们”
“嗯,知道你喜欢静,”
“我偶尔也想热闹下,热闹几下就烦了,呵呵”
“娘子?”
“嗯?”
本来君愈有点憋不住,想问一些娘子的秘密,只是嘴一张就变成了别的
“你这都调试好了,要不要给为夫弹一曲?”
“当然可以了,记住,这不叫弹,叫拉!哈哈,不是拉粑粑的拉,是推拉的拉”
君愈笑了,“还不都一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