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刘氏的眼圈光想红,“只要吴氏在咱村一天,咱村的闺女就别想好了,这两年倒是有人来提亲,可是那些人家,我看不上”
看着她这样,茶花叹了口气“放心,要不了多久了,再忍忍”
“这次雪灾之后中,要是再没人到衙门告她,我就去告,不能让一块臭肉坏了满锅的汤”
“不急,高家惹出的事,让高家来解决,不急,咱家姑娘这么好,不愁嫁”
“你说这个我赞成,这两年我闺女跟着李嬷嬷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你家大儿子也可以,算帐已经是一把老手了,”
“嘿嘿,托你的福,在你家有个营生,去外面也不见得会让他这样子练手”
“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师了,”
“那我也不让他离开农场,在别人家做活,哪有在你这儿安心”
茶花笑笑不语,半倚在被子上,有些范困,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居然哭闹上了
刘氏坐不住了,“听着象打起来了,我去看看,帮我看着我家三娃点”
茶花看着刘氏那个八封劲儿,施展精神力,跟着一起过去了
村路上,厚厚的积雪,被人的脚印踏平了不少
马氏家门口前,围着好些村民,而马氏就站在自家门口前,脚边是大狼和小狼
它们次着牙,着着志远和志强两家人呜呜着,若是敢上前一步,它们就下嘴咬
这次马氏倒没心软,不管小马氏和周氏怎么闹腾,她就是不松口
“你家有柴,你不舍得烧,也不舍得买,就想着来沾我的便宜,我跟你说,没门”
“娘,那件事我们都认了错”
“行了,别跟我扯以前的事,别以为下雪天,我去不了衙门,着急了,老娘走路,也得去告你们”
“娘,你咋心这么狠呢”
“呵呵,不狠早就让你们害死我了,赶紧滚,”
马氏说完一回身,迅速带着大狼和小狼,回了院,把门一插,任小马氏和周氏怎么闹腾,再也不开了
刘氏张着嘴,看着这一幕,有点不敢相信,以前马婶心软,没想到这次心这么狠
天这么冷,她就是不让这两家人来她家住
看着小马氏和周氏,刘氏冲地上呸了一口,“都是新房,又不是土坯的,天冷在家多烧点柴,炕上暖和去呗,非挤进来,也不知道想啥呢”
她的声音不小,大家都听得见
小马氏和周氏不干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跟刘氏理论,刘氏是谁,立即闪到一边
“别不爱听,我敢说不怕别人听到,咋啦,你们给婆婆下药,谁不敢让你们一起住,小命不要了?还偷婆婆的钱,
你当谁都跟傻子一样,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次数多了也就没人在乎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家烧烧炕,暖和会儿呢
真是邪了,象你这样的,早就看清你咋样了,还一直闹个没完没了,这才安静了几天了,切”
刘氏白了他们一眼,直身就往茶花家走,小马氏和周氏在后边骂了起来
“关你屁事,管事多的,”
志强和志远冷眼看着小马氏和周氏,“死心了吗?死心了就回家”
两人立即装的一副可怜的模样,“我们也是为了孩子,怕孩子受冻,婆婆住的房子,是可以生地笼的,暖和”
“你买柴?家里的米面你们买?”
一说这个,两人都不哼声了,志强和志远看了一眼院门,叹了口气,也不理会两,直接回了自家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刘氏这会儿正在屋里,添油加醋的正在描绘,“你说这两妇人,怎么就狗改不了吃那啥,还这德性”
“你讲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爱沾小便宜,眼里就看到那点小钱儿,”
“马婶可真是倒霉,碰见两个这样的儿媳妇,以前对她多好”
茶花冷哼声,“以前那是马氏掌家,巴结她,没看分完家后,立即就变了?”
“真是人心隔肚皮,哎~”
“你也有儿子,相亲的时候,可得一定要给孩子把好关”
“放心,这关必须把好,不然得一辈子受罪,你可别说我,你比我还多一个儿子,这岳母和婆婆一样不好当”
“是啊,不好当,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就是神仙,也处理不好婆媳关系”
“你说这话我赞成”
两人瞬间成了同病相怜之人,惺惺相惜起来
这次雪灾,又让茶花说中了,一直下了整整七天,提前备了货的人家,全都暗地里竖大拇指,神,太神了
若不是了解茶花是土生土长的高老庄人,都以为她真是神仙呢
这里没有报纸,没有网络,消息都是靠那些走动的人
高老庄的人几乎,都不出门,即便有地方受了灾,好象也跟高老庄无关似的,特别的安静
当然,北方受了灾,某男还是很快的知道了
他把手头上的全部处理好,交给心腹之下,立即心疾如焚般的快马加鞭,往回奔
还好自的马是汗血宝马,一日千里
一直到了北方,官道积雪太厚,可是他依然不会停留一会儿,牵着马,徒弟前行
只有天黑的时候,随便找个镇上的小客饯,休息一晚,继续上路
十一月十号停的雪,某男在十一月底,就赶到了家里
一扣开家门,只问了一句,“我娘子和孩了都好?”
柳嬷嬷忙应了,“好,都好着呢”然后就晕了过去,
吓得柳嬷嬷忙叫人扶着他,先进了侧房,给他把外衣脱了,盖上被子暖和着
茶花皱着眉头,到侧房给他把了下脉,“不用请大夫了,他这是累的,提着一口气回来的,一到家心松了,才会晕的,你让范嬷嬷准备些吃的。再让人把马送到牧场的马房里,好生喂下,这一人一马,太累了”
“是”
她有手抚着君愈的脸,“哎~真是关心则乱,你慌什么,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嘛”
意识到空间里,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即然到家了,那就多睡会儿,”
屋门口,四个小人头,抓着门帘子
“娘,是爹么?”
“嗯,可能是听说咱们这边遭了雪灾,急着赶回来,累坏了,你们不要打扰他”
“是,娘亲”
君愈这一睡,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早清才醒过来
他猛的一下坐起来,然后四下看看,抓抓头发。“我记得我到家了,对,就是到家了”
忙看看身上的衣服,松了口气,只给脱了外套,还有里衣在
“柳嬷嬷?”
“来了,来了,”
柳嬷嬷一脸笑容,“老爷,您醒啦”
“嘿嘿,我咋睡在这儿?”
“您回到家就晕了过去,一身潮气,夫人刚给您添了一儿一女,您要是睡那儿,身上的湿气对孩子不好”
“哦,夫人呢?”
“她在卧房等您一起用饭呢,衣服就在炕边,我都给您备好了”
“那行,那你出去,我穿好衣服就过去”
当君愈心情激动的出现在卧房时,茶花咧着一口银牙,“愣着干啥,回家了,还学生分了?”
“嘿嘿,就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
他的目光从茶花脸上,移到炕上,立即走上前,弯下腰,“嘿嘿,绝对是我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