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文同学,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就算慧能师父是这次的凶手,你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他,我们也不好包庇你的……”
正明寺的仓库外,目暮警官站在舒允文身前,一脸的无奈加无语——
话说,舒允文今天忽然动手打人,可真的吓了他们所有人一跳啊~
舒允文干笑着挠头道歉,然后抬头看了眼身旁的云一惠理。
他这次动手打人,真的是有人让他帮忙的,那个“人”就是云一惠理子——惠理子她在听了慧能的话、并且看到慧能还想自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让舒允文出手教训了这家伙一顿……
舒允文和目暮警官说着话,忽然间柯南凑了过来,幸灾乐祸地看了舒允文一眼,故作童真地问道:
“……目暮警官,允文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殴打毫无反抗之力的犯人,会不会留下案底啊?”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目暮警官捂着脑门儿,有点头疼,“……如果犯人要是状告允文同学的话,就算我们警方也不好包庇他,说不定会在档案上留下不良记录……”
“哦!”舒允文无所谓地应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柯南,搓着柯南狗头:
“……没事啦!不良记录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大不了我找人删掉就好了~”
“呃……”柯南、目暮警官都是一脑门儿黑线,目暮警官更是有一种想拍死舒允文的冲动——
话说,咱知道你和很多权贵交好、权势很大,但是你这货能不能别在咱这个条子面前说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啊魂淡~!~
舒允文毫无压力地和目暮警官聊了几句,然后服部平次、越水七槻一起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喂,允文同学,关于那件事情,到底到底要不要告诉慧能师父?看慧能师父现在的样子,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搞不好会崩溃掉……”
服部平次他们说着话,一起扭头看向了仓库里面,只见慧能颓唐地坐倒在地上,目光涣散无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当然得告诉他!”舒允文皱了皱眉,“……那件事情知道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们几个,根本瞒不住的。而且,警方在之后的调查中,肯定也会说起这件事情……”
舒允文想了想,忽然摆手道:“得!这件事情你们别管了,我来跟他说……对了,还有智勇主持,生了这一连串事儿,他估计也不想活了……”
“呃……你去说?”柯南、服部平次他们嘴角抽抽了两下——
你特么在逗我?你刚才才打了慧能一顿,现在还要把那个杯具的消息告诉慧能……你就是想不惜余力地亲自搞死慧能对不对?!
舒允文没有理会柯南他们几个,转头看向目暮警官道:“目暮警官,能不能让我和慧能师父单独聊聊?”
“哈?”目暮警官狐疑地扫了舒允文一眼,一脸的怀疑,“……允文同学,你该不会是想再打他一顿?”
“呃……”舒允文一脸无语——
话说,咱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吗?
……
浪费了一番口舌后,舒允文终于得到了目暮警官的允许,可以到休息室里面和慧能聊上一会儿,不过警方得在门外守着什么的。
舒允文答应目暮警官的条件,然后快步走进仓库,站在了慧能的跟前:“喂,慧能师父。”
“嗯……”慧能抬起头来,涣散的双眼中带着冷漠,轻声道,“……是你啊?还想打我吗?”
慧能说着话,直接平躺到了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那你快点来,力气大点儿也没事。”
“呃……”舒允文看看慧能这副“任君采撷”的架势,一脑门儿黑线,忽然好想打死这货得了~
舒允文一脸郁闷,看了慧能一眼,开口道:“……别恶心人,你跟我去休息室一趟,那个让我揍了你一顿的人,有话想和你说……”
顿了顿,舒允文又扭头看向智勇主持道:“智勇主持,麻烦你也过来一下。”
喊了慧能和智勇,舒允文他们一起走进了一间休息室,关上了房门,紧接着舒允文开口道:“智勇主持、慧能师父,接下来还请你们保持冷静……”
“什么?”
智勇、慧能都是一脸奇怪,舒允文已经把阴气珠、阴虫琥珀交给了云一惠理子,云一惠理子的身形也慢慢显现了出来。
“惠、惠理子?你、你怎么……你的怀里面是……”智勇、慧能看着跟前的景象,都是一脸的惊愕外加不信。
“这是绫彩子,我的孩子。”惠理子微笑着回答,她怀里的绫彩子也好奇地看了看智勇、慧能,惠理子则继续说道,“……父亲大人,真是抱歉,我死之后,让您担心了。还有你,闻秋,你做的一切,都太让我失望了……”
“惠理子!真的是惠理子!这怎么可能……你还没有成佛吗?南无阿弥……”
智勇主持说着话,就准备念经,立刻被舒允文打断道:“别念经!你想让惠理子在庙里面消散掉啊?”
妈蛋!庙里面念经,这根本就是要鬼命的事情好不好?
“……另外,你们时间有限,最多只有十分钟,有什么话抓紧了说!”
阴气珠里的阴气储备不足,最多也就只能撑个十分钟而已……
“麻烦您了,允文大人。”惠理子向着舒允文点了点头,然后冷着脸看向慧能,“……闻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掉草柳先生、东龙教授他们?”
“我、我以为,你、你是因为、因为他们阻止我们两个在一起而自杀的,所以、所以就……”慧能辩解着。
惠理子怒声道:“我不是自杀!我的死是意外!我是因为一时失神,掉进了河里面,所以被淹死的!”
“那你在电话里面说,我们在一起是错误,唐诗社是错误,孩子也是错误,还说你不会再回来见我,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们在一起,那股力量来自唐诗……”慧能一通质问,最后又问道,“……难道,那股阻止我们的力量,不是唐诗社里的人吗?”
“不是的。”惠理子摇了摇头。
慧能紧接着逼问:“那是因为什么?你为什么说要离开我?”
惠理子张了张嘴巴,但却说不出话来。智勇主持呆坐在一旁,静默无语。
舒允文看了几秒钟,然后轻咳一声,拿出了惠理子家那个信封里的纸,递到了慧能身前:“那什么……惠理子说不出来,那就让我替她说。其实……”
“……你和惠理子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弟……”
“哈?”慧能听着舒允文的话,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脑门儿的黑人问号,懵逼到了极致——
你特么在逗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