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月光如纱,撒在枣园之中,只有轻轻的吮吸声音传来。
冰冷身中巨毒,昏迷不醒,楚天无奈之下,只能帮她强行吸毒,只不过,冰冷的中毒位置,让人有些尴尬,正在膻中穴右侧,高高耸起的地方,场面看上去极为旖旎。
“嗯,嗯……”
很快的,冰冷发出嘤咛的声音,听起来极为销魂,只见她双眸紧闭,眉头轻皱,脸色出现了一丝红晕,性感的小嘴轻张,禁不住的发出声音。
终于冰冷悠悠转醒,感觉到身处某处,正在被人侵犯,虽然那种感觉很舒服,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不过,很快的羞怒涌上心头,等她低头看到眼前的情况时,更是让她怒火冲天,一个男人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做那种无耻之事。
冰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一巴掌对着楚天的脑袋就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是冰冷含怒而发,力量很大,楚天正在“忘我”的工作中,根本没有防备冰冷会醒,这一巴掌直接打了他一个趔趄。
“该死的女人,你干什么?”
楚天一下子爬了起来,极为愤怒,瞪着醒来的冰冷喝道,这一巴掌打的他都有些蒙了。
“你干什么?”
冰冷没有给他那脸色,猛的坐起来,收拾衣物,脸上带着羞红的愤怒。
“你不是中毒了么,我不救你,你必死无疑,”楚天气极败坏的喝道。
“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冰冷嘴硬的说道。
“你……”
楚天怒极,面对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他转身就走,自己救了她两次,却是没有想到还挨了一巴掌,而且还坏了自己的大事,让那个龙泽身死,没有追问到炼狱之主的下落,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我……”
冰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楚天远去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她记起来了,自己是中了毒,这个楚天确实是在救她,刚才的她也只不过是条件反射,刚才的她,也只是碍于面子,才会那么说。
“对不起,我……”
冰冷后悔了,性格要强的她,再一次的逼走了楚天,她知道让这个男人伤心了,虽然心里对他有意思,可是,她却是不能接受这种幕天席地的激情,当然,也不算,他只是在救她而已。
“该死的女人,死了算了,”
离开后的楚天愤愤不平,很快的离开了枣园,进入了云海市区。
“妈妈,我饿了!”
云海一个街道,一个行色匆匆的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奶声奶气的说道。
“乖,回家再喝!”
少妇看到楚天,不由的脸一红,轻声的安慰孩子道。
“不嘛,我就要喝!”小孩子委屈的撇嘴。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
少妇抱着孩子,来到一个人行坐椅上,坐了下来,遮遮掩掩的开始奶孩子。
“哼,小心给你一巴掌!”
楚天扫了一眼,心里不满的哼道,然后快步直接离开。
龙泽之死,炼狱之主的线索算是断了,烦闷的楚天来到了云海阁别墅,想了一下,向虎贲的老方汇报了有关龙泽的情况。
“想不到这个龙泽竟然跑到了云海,成为了炼狱之主的走狗,此人身手极好,帝都方面已经查到,这几年,有不少进入帝都的高手都是进入龙家再也没有出来,据可靠消息称,这个龙泽就是拿这些江湖高手练手,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此人死了最好,否则的话,不知道跟随炼狱之主做下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帝都虎贲的老方叹息道。
“对了,玉紫涵怎么样?”
楚天突然问道,想到那个龙泽,楚天也只是有感而发,随意的问一句。
“小子,想她了?那就来帝都一趟,顺便可以帮我点忙,”老方老狐狸般的笑道。
“没空!”楚天干脆的回绝道。
“你小子,她很好,一直在虎贲,对于龙家,上家也调查清楚了,和玉辰风还有玉紫涵并没有关系,现在上面正在着手收拾龙家的一些残余,对了,有关庞家已经自首,交待了一些事情的经过,鉴于他的态度,上面决定从轻处理……”
老方告诉了楚天有关帝都的一些事情。
“小子,炼狱之主不简单,他的事情一旦说出去,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因为,他有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此人神秘异常,你不可冒进,一切小心行事,另外,下个月,江湖上要举办武林大会,有可能有炼狱的人参加,也有可能是炼狱之主在暗中主使,想要查炼狱之主的事,你可以在这上面下功夫,有关方面也会协助你,自己好自为之,”
最后,老方给楚天提供了一个线索,然后就挂了电话。
“武林大会!”
楚天轻声自语,神色微微凝重,他想不到炼狱的人,无孔不入,已经遍布各个势力。
稍微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楚天就开始修练起了自己的玄天决来,很快的,白气升腾,如同仙境,楚天进入了浑然忘我之中——
华国,另一处,一处隐蔽之地,这是一处败落的村落,枯藤寒鸦,四周阴暗,只有几棵老树,在黑暗中,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显得有些诡异。
而在这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
这是一处地下墓室,被人刻意的改造过,几盏油灯摇曳,忽明忽暗,石室的石壁古老斑驳。
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主墓室,三口黑色的棺材成品字形放置。
一个老者,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石质令牌,高高举起,同时口中念着让人听不到的如同咒语一般的话。
“三品棺,一念开,墓葬转回,石令开启!”
此人披头散发,如同走火入魔,手举石质令牌,声音有些急促,只不过,眼前,却是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回不去了么?不可能,这不可能!”
老人如同癫狂的大吼,声音在整个石室内回荡,而石室的外面,却是齐刷刷的跪着几十人,这些人一个个气息沉稳,只不过,面对石室,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低垂着头,个个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