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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韵然连忙点头：“谢先生你不知道，我们这行很多半路出家的都敢大放厥词，哄骗家长，害的我们这些正规军都快没饭吃了。”</P>
谢玉：“真的？”</P>
王韵然把手放在谢玉手上，“真的，真的，我就想让那些孩子受到更正规的习练，不要像我当年那样又那么多弯路。”</P>
谢玉：“是吗？”</P>
王韵然：“当然了，我特别痛恨那种耽误孩子，误人子弟那种。”</P>
“现在呀，劣币驱良币的，害的我不得不接些以前看不上演出，补贴房租。”</P>
谢玉：“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好处没。”</P>
王韵然愕然下，突然想到面前这人白手起家的出身，对田蕊只或当年…，更看重实际利益，还是想太好走眼？</P>
王韵然嘴里有些无与伦比，“怎么，好处…。”</P>
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搭在谢玉手上没有松开，这…。</P>
王韵然：“我，我，可以，可以……。”</P>
“谢先生，我结婚了的。”</P>
“但你要不介意，我也可…。”</P>
说完脸色通红，手指乱划…。</P>
“不好意思，谢先生，我没有，没有…，对了，我可以给你返点。”</P>
“只要是你介绍过来的，学费，我给你十点的返点怎样。“</P>
谢玉摇了摇头，王韵然瞬间紧张，“那一定要…。”</P>
谢玉：“唉，不是你别多想，是是想说我厂里的人家属去你那边学习，有没有更多优惠。”</P>
“我不要返点，相反也还会给一定补贴。”</P>
王韵然愕然：“那图什么！”</P>
谢玉：“人心。”</P>
王韵然：“人心？“</P>
谢玉：“对，人心，我白手起家，发迹时间太短，在这里我怕被人盯上，多收收员工人心，到关键时是能保命的。”</P>
王韵然：“保命？”</P>
谢玉：“唉，这不需要懂了，我只问有没有优惠！”</P>
王韵然：“有，有，当然有了，给我九折，八折，只要够多学员，我会给更多折扣的。”</P>
谢玉：“那就好，这不就行了，咱们都是外地过来的，想在这里有质量的活着，都不容易，能相互照顾，就别相互拆台了。”</P>
王韵然：“对，对，谢先生你说的对，家里人只看到我们的风光，哪里知道我们的困难……。”</P>
王韵然之后说了自己很多曾受到的委屈，虽然有争取谢玉同情的意思。</P>
但有几分实话里，确实是不容易的。</P>
谢玉表示完全同意，也说了几个当年原身身上可怜故事。</P>
尤其是同样住过在京地下室经历，可能是太真，或者有相同经历，让本就很感性的王韵然都同情流泪。</P>
额，有点过了，谢玉赶紧换了几个他怎么成功挣钱故事。</P>
没想到，让王韵然更…。</P>
好在地方到了。</P>
王韵然不舍下车，和谢玉使劲摆手。</P>
要不是谢玉从这里出来，和她老公打招呼，真怕误会什么。</P>
但从她老公看谢玉车的表情上看，好像真误会什么了。</P>
这是豪车，但都过气…，好吧，尽快换车，换个便宜的，低调才是王道。</P>
送完王韵然到地方后，谢玉驱车去线下认证。</P>
开始谢玉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发现自己做假证的事，但见许多办事人员不经意的随意聊天样子，心里松快很多，感慨还是考公上岸来的好。</P>
还有许多报名者都是“家”学，中学都没毕业的也不是没有，谢玉就不担心了。</P>
果，对于谢玉“假”证，人家只是看惯例的翻一眼，然后盖章，开始进入扫描人脸记录程序。</P>
果然，只要是人执行的，工作弹性就是大。</P>
相反用机器执行的，虽然会有各种错误发生，但其实已经跟“公平”了。</P>
报名结束，谢玉收到王韵然的信息“报名成功？”</P>
谢玉回答顺利通过，然后问她：“当然，手机怎样。”</P>
王韵然回答：“忘带了！”</P>
又多加一张哭泣头像。</P>
谢玉发一个安抚的笑脸，王韵然回了一个拥抱。</P>
额…。</P>
谢玉只说厂里有事问云云，赶紧结束了联络。</P>
又一日，谢玉又去韵然艺术中心，在王韵然的“指点”下，见到下课后没有回家，和李成飞在街角分享一根淀粉烤肠的白文珠，这亲密感，实锤了。</P>
和王韵然谈好合作细节，优惠条款后，谢玉就赶紧溜了。</P>
不过，没回厂里，而是去了康居中心，没找柳如烟而是找到她的助理。</P>
除了查看自己那块地的工程进展，还有一件小事，以我有一个亲戚孩子理由，很快在西四环找到了一个更好，当然也更贵的封闭式训练的美术复读班。</P>
钱以前是谢玉出了，那边李成飞还以为是自己中奖了。</P>
不过，因为白文珠在他开始还不太想去，没事，他姐姐李米粒知道了，不去也得去了。</P>
长时间见不到面的时间和距离式异地恋，才是感情最大的杀手。</P>
转眼暑假，谢玉的补贴加上王韵然的“优惠折扣”，瞬间让她培训中心报名量爆增，快招十多个学弟学妹做暑期兼职，多租几套舞蹈室，才算撑下。</P>
和学员家长交流王韵然才知道谢玉的厉害，再数数进账，在京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大流水，这才是真大腿了。</P>
不像有些人，净是打她主意，目的除了那个…，其实全是忽悠。</P>
对于王韵然这个田蕊学妹，谢玉没想那么多，只是帮个忙罢了。</P>
毕竟出门在外都不容易，都是外地能留京的。</P>
八月初，医考结束，有雮尘珠在谢玉十分有信心能通过。</P>
也到现在柳如烟才确信，谢玉这家伙玩真的。</P>
既如此，作为朋友，她给谢玉两个机会，一是安排她安排一个医学大拿，带谢玉几年。</P>
另一种，像加盟形式成为康养医学下属的一个科室，谢玉成为名义上的科室主任，可以自行组织一个医疗团队。</P>
让副主任带头嘛，中间也可以学习学习。</P>
说是两个机会，其实对于有钱谢玉来说，之后后一个花钱买时间的最合适。</P>
谢玉选择也不出乎柳如烟意料，民营医院相比公立医院，有时就是那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