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炮王野心暴露。
而他的野心之大，行动之疯狂，也让原cp9的成员脸色大变。
女秘书卡莉法听到路奇的话后，悚然一惊。
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到雷恩和闻西他们脸上淡定的表情，妹子吓的几乎花容失色，声音都变了：
“入侵…深海大监狱推进城，boss，你疯了？！”
推进城是什么地方？
大名鼎鼎的深海大监狱，号称世界第一监狱。
它位于伟大航路前半段的无风带，保安异常严密。
监狱内囚禁的都是一些重犯，牢底坐穿都不会释放的那种，监狱外有一支海军战舰保卫，监狱附近的海底有大量的大型海王类，因而让推进城拥有“铜墙铁壁”之称，让很多海贼闻之色变。
这座监狱绝非浪得虚名，不知道有多少穷凶极恶的海贼在里面捡过肥皂。
特别是海底第六层·无限地狱，里面大佬众多。
著名狱友有，大海贼“金狮子”史基，红伯爵，世界破坏者邦迪·瓦尔多，道格拉斯·巴雷特，人妖王伊万科夫……
最近入狱的有，王下七武海、“沙鳄鱼”克洛克达尔和“海侠”甚平，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火拳”艾斯……
完全可以用［民风淳朴推进城，人才辈出第六层］来形容。
当年海贼王哥尔·d·罗杰自首后，都在推进城第六层住过单间。
可以说，这座监狱对海贼而言绝对是个噩梦。
卡莉法完全不理解炮王的行为，哪有海贼主动入侵深海大监狱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搞事情也不是这么搞的啊。
看着惊讶得嘴巴微张的女秘书，雷恩淡然一笑：
“别担心，鄙人可不是沙鳄鱼，火拳艾斯和海侠甚平这些人可比的，区区一座深海大监而已，还拦不住老子。”
还敢号称铜墙铁壁？
等会他就要过去砸一下场子，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铁……
卡莉法：“……”
知道你牛逼。
而且，她不是担心炮王的安全，而是有点担心推进城的安危……咳咳。
“船长，你…你这是想让时代暴走，要毁灭世界吗？！”卡库嘴唇哆嗦了一下。
他也有点担心推进城的情况。
换作别人去入侵深海大监狱，呵呵，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反正他绝对不拦着。
但嗜血大剑豪就不一样了。
他是真具备破坏推进城的可能，这种事要是真发生了，后果可就太严重了。
毕竟推进城里面关押的穷凶极恶的大海贼太多了，随便放出来几个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要是那座监狱被炮王彻底毁灭了，让所有的海贼和罪犯都跑出来了，甚至可能引起一场席卷世界的可怕灾难。
被囚禁那么久，遭受严刑拷打，那些囚犯跑出来后不会奸淫掳掠，疯狂发泄一下吗？
这哪是做一票，分明是掀桌子！
卡库忧心忡忡，卡莉法和加布拉等人也脸色阴晴不定。
就算被迫落草为寇，当了海贼，他们也不希望世界大乱，那会有太多无辜的平民流血丢掉性命。
假如炮王这个疯子打算摧毁推进城，他们拼命也会阻止他。
于是，cp9们吸了口气，眼神坚毅，随时准备背刺新船长，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看着这群眼神视死如归，似乎打算拼命阻止他这个魔鬼毁灭世界的cp9，雷恩翻了个白眼：
“喂，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疯子吗？”
搞什么，这悲壮的气氛，他又没打算拆了那座破监狱。
“……”
卡莉法盯着雷恩，一副看疯子，魔鬼或变态的眼神。
这人心里没点b数。
正常人，甚至正常一点的海贼，谁会公然冒犯天龙人，还主动袭击海军大将？
在她看来，炮王自从出道以来，干的事情都符合疯子的标准，和焚烧政府旗帜，进攻司法岛的草帽一伙一样，都是不可理喻的存在。
“那船长大人你打算做什么？”卡库沉声道。
要是嗜血大剑豪太丧心病狂了，他们可不敢陪他继续玩了。
就算回不了世界政府，最起码也要跳槽。
看着这群正义感还挺强的间谍，或者说心怀苍生的杀手们，雷恩撇了撇嘴：
“都说了是代表政府去视察一下，谁去视察会把地方都给砸了啊？我就是参观一下，顺便放出一些看着顺眼的家伙。”
他的目标只是成为海上霸主，又不是要摧毁世界政府，
毁灭推城城，让囚犯们都跑出来，那不是太便宜那群人渣了？
大多数祸害，还是牢底坐穿比较好。
“……”
卡莉法和加布拉等人很无语，不过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早说嘛，只是放几个人，问题不大……咳。
不不，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堕落了，那可是入侵推进城啊？
光是这种行为，光是破坏大门，就罪大恶极了！
而他们竟然下意识觉得问题不大……(?_?)
这也是雷恩对于cp9不忠诚表现的很有耐心的原因。
这几票做完，这群间谍二五仔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了，在船上待的越久就陷的越深。
“想招揽一些人手吗？这样啊。”
路奇听到不会释放所有囚犯后，就放下心来，开始冷静思考，“船长，怎么入侵推进城需要从长计议。
眼下确实是最好的时机。
对“火拳”艾斯的公开处刑在即，海军精力有限，顾此失彼……我们可以明天上午动手，在海军或政府的增援抵达前就要完成行动，否则容易被包夹……
保险起见，我们先入侵控制好，最好能够屏蔽或切断电话虫通讯，让守卫无法联系海军本部……
然后控制发电机房，制造点混乱……”
路奇很快就进入角色了。
干一行，爱一行，他比其他同伴要敬业多了。
卡莉法：“……”
业务娴熟，老大堕落的好彻底啊。
卡库：“……”
成功“劝阻”了炮王摧毁推进城，他本来还想加把劲，干脆让他打消入侵推进城的想法。
结果……这边路奇入侵计划都已经安排上了。
“不错，你的建议很有用，和我有很多不谋而合的地方。”
雷恩看着帮忙出谋划策的路奇，眼含赞赏。
果然，是镜子在哪都会反光……咳，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
路奇确实是人才，当cp是好间谍，当海贼也是个有出息的海贼。
入侵推进城确实是一个技术活，虽然雷恩根本不怕毒人麦哲伦，但那座监狱离海军本部太近了。
别看黑胡子和路飞好像随便大闹一场就破了铜墙铁壁，仿佛深海大监狱就是个笑话。
可那是他们有“主角光环”和“反派光环”罩着，可以为所欲为。
但凡署长麦哲伦下手狠辣一点，这两个浪逼就是被毒死的命。
绝境时需要靠运气，靠别人恰好来援助才能捡到一条小命，这在雷某人看来就是失败。
在失败前，考虑好怎么避免失败，才是王道。
“关于怎么入侵推进城，我已经有计划了。”
雷恩咧嘴一笑，手一拉，一扇蓝色漩涡状空间门浮现，他掏出了一叠资料纸递给了干部们，“都看看，要考的。”
“这，这……”
浏览着这份资料，卡莉法，加布拉等人瞠目结舌。
路奇也一脸惊讶，这上面不仅有推进城六层的详细地图，连暗道，机关陷阱、监视点、布防情况、守卫人员的信息和囚犯们的资料等等都一清二楚。
可以说，在这份资料面前，推进城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美女，等着被炮王上……
“boss，这……你怎么有这些东西？”
卡莉法捏着图纸，看懵了，她曾经好歹是属于世界政府的一员，都不知道原来推进城有这么多秘密和门道……
连闻西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们怀疑，很多在监狱工作的狱卒都未必知道推进城有这么多暗道和机关。
迎着众人充满了惊讶和疑惑的目光，雷恩大师转过头去。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他背负双手，就这样背对着众人，给人一种孤独落寞的感觉，望着碧波万顷的汹涌海流，叹了口气，语气沧桑的道。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五老星和佛之战国都是我儿子。”
卡莉法：?(;′Д｀?)
闻西：“……”
老大，牛皮吹过了啊。
其余人：“……”
没人相信这话，连闻西都不敢信，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众人还没失了智。
大概是船长根本不想透露秘密。
尽管还是有人按耐不住好奇心，试图追问，但雷恩的解释来来去去就一句──“别问，问就是我是你爸爸。”
众人：“……”
太艹了。
最后，看女秘书卡莉法都吃了几次闭门羹，差点被认了女儿……大家都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不过船长高深莫测，身份神秘，手段通天还特别能装逼的形象，不知不觉就建立起来了。
连路奇，卡莉法他们都觉得炮王很神秘。
这些保密级别很高的珍贵资料，只有政府和海军核心层的大人物才能搞到。
假如船长是偶然得到的，那还好说，假如是有渠道……
细思极恐，卡莉法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这里面的门道和牵扯到的大人物，绝对不是她能探究的。
恐怕知道了真相，就是她被灭口的时候。
“好了，你们仔细阅读这份资料，凌晨四点行动。”
雷恩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骄阳，嘴角微微翘起。
他本来没想过要弄推进城的资料，五阶无垢圣躯可不怎么惧怕毒，就是把砒霜当饭吃他都不会有事，顶多状态有点影响。
只是便宜姐姐嘴上很强硬，心中却是有点不放心他，怕他翻车了，连图纸和解毒剂都准备好了。
当然，这些东西不是鸡肋，确实对他有帮助。
“毒人”麦哲伦号称有大将实力，虽然有点夸大，但也差不了多少，绝非浪得虚名，至少打个单果实的黑胡子绰绰有余。
雷恩是不怕他，但闻西，卡莉法和路奇这些人要是被麦哲伦的毒龙碰了一下，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到时候不小心只剩下光杆司令，恐怕他真要去抱女帝的大腿了，估计会被她笑话死。
有了老姐的助攻，确实稳妥多了。
万事俱备，雄狮号开始减速，卡凌晨的时间点再入侵。
不过，当路程过半，雷恩已经可以用千里眼眺望到推进城时，一艘来往的军舰拦住了他们这艘形迹可疑的船只。
“前方的船，停下！我们要检查！”
军舰上，一名海军上校站在甲板的前方冲着插着政府旗帜的雄狮号喊道。
哼，还想在他面前装友军？
根据他多年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艘船大概率有问题，必须想办法干它一炮！
………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富丽堂皇，宽敞整洁的大厅内，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食和酒水，香味四溢。
阿尔托莉雅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头顶的那根呆毛一晃一晃。
有点饿，还有点想傻弟弟……
黑胡子眼巴巴盯着身前的烤肉，心中却神游天外，想着凌晨怎么偷偷溜出马林梵多。
毕竟想要在混乱又危险的战场火中取栗夺取到“震震果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了他本人，目前黑胡子海贼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格斗冠军吉扎斯·巴杰斯，拉菲特，毒q和范奥卡这些人都是新人，潜力不错，但此时实力比较有限，不足以拦住海军，让“仪式”不受干扰。
“哒哒哒……”
门外，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月光·莫利亚来到了大厅中。
看到这位七武海头顶绑着绷带，摆出一副别人欠了他几亿贝利的臭脸，众人眼中露出异色。
被打成这副熊样，真丢人。
莫利亚敏锐的发现了众人眼中下意识流露出的一丝鄙夷和不屑，五指攥的发白。
不过他没解释什么，在左边的餐桌边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解释没用，反而更丢人。
接下来对白胡子海贼团的战争中，还指望七武海卖力打，有求于人，海军没有揭他的伤疤。
可黑胡子很没有逼数，笑容爽朗：
“桀哈哈哈……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月光·莫利亚了？果然是英雄豪杰啊，还带伤上阵。”
这话看似夸奖，实则夹枪带棒，嘲讽味十足。
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莫利亚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可不怕一个刚崭露头角的七武海，反怼道：
“嘿嘻嘻嘻……这不是白胡子的好儿子吗？如今一看，长的真孝顺啊。”
黑胡子：“……”
这话明显让他噎住了一下。
太嘲讽了，除了白龙和鹤中将，其余海军将校差点笑出猪叫声。
黑胡子其实很恐怖，但是，他和前段时间的炮王一样，成名太早，“资历太浅”……
光靠击败“火拳”艾斯，可无法让那些心高气傲的大海贼们感到忌惮，雷某人都是击退了大将黄猿后，才真正威震大海，妇孺皆知。
此时黑胡子并不是特别受人重视，莫利亚就不怂他。
莫利亚：区区黑胡子算什么？老子曾经可是和四皇凯多五五开的男人……
至于被草帽一伙撸翻了这点，被他华丽的无视了。
黑胡子被嘲讽，依然面带笑容，并没有把莫利亚的话放在心在。
他只是闲的无聊，想试探一下其余王下七武海的器量，试探完毕，至少确定月光·莫利亚是个废物，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
关键是菜，菜就是最大的原罪。
还曾经和凯多争锋，吹什么几把，他有把握在极短的时间内宰了莫利亚……
紧接着，鹰眼米霍克到场了。
他没和人打招呼，高冷范十足，将黑刀·夜往椅背上一靠，坐下，甚至把双腿放到了餐桌上……
姿态非常嚣张，仿佛在说──不爽，就来打我啊。
然而作为东道主的海军却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看见。
莫利亚和鹰眼不熟，沉默不语。
黑胡子依然笑容满面，瞥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啥也没说。
鹰眼实力高强，不过他是独行侠，不会妨碍到谁，挑衅他没有任何好处，也不需要试探什么。
即使是轻率自负如蒂奇，也不会盲目竖敌。
“咈咈咈咈……”
标志性笑声响起，明哥迈着六亲不认的魔鬼步伐入场，他旁边，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冷漠气息的巴索罗米·熊。
明哥太阳眼镜下的瞳孔环视一周，目光最后集中在了趴在桌上，一副咸鱼状的白龙身上：
“哦，尊敬的公主殿下，您竟然会来招待我们这群海上垃圾，可真让我受宠若惊啊。”
嗯？
他这话让黑胡子，莫利亚愣了一下，连鹰眼都眉毛一挑。
阿尔托莉雅抬头扫了天夜叉一眼，黛眉微皱：
“海流氓，这里没有什么公主殿下，以前的事就不用提了。”
少有海贼知道她的过去，不过曾为世界贵族一员的天夜叉的情报来源不是其他人可比的。
尽管她有圣地玛丽乔亚的记忆时，明哥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其实不想搭理他，不过大概是同样被人从玛丽乔亚灰溜溜地赶了出来，明哥总是喜欢撩拨她一下。
“太见外了，凯特。”
明哥路过她旁边时，嘴角上扬，“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当海贼才对。”
他一直关注着所谓的“神之女”，知道她的特殊后，他觉得，天龙人和世界政府就是在作死。
培养神明，让神的国度不朽，让造物主的后裔永远高高在上……呵呵，五老星也不怕翻车了。
让她当海贼？
呆毛王：“……”
阵营任务，你懂吗？
再说了，她已经承诺至少会中立，不会去颠覆政府的统治，否则那些人还真不敢培养她……
恐惧她，认为应该早点掐死她的天龙人不在少数。
别看那些cp0一口一个殿下，好像很尊敬她，下一秒翻脸对她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神之女表面威风，实际处境尴尬，随时都可能被世界政府背刺，当成致命威胁被处理掉，否则哪有公主会落魄到被人丢弃的地步？
早些年，她在海军中混，青雉，赤犬都和她刻意保持距离，就是怕她可能被上层彻底放弃了，遭受牵连。
也就黄猿不打算竞争元帅职位，不怕站错了队绝了仕途，才敢带她玩一玩。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阿尔托莉雅每天晚上都要接十几个电话。
电话来自五老星，天龙人，政府高官，政府加盟国的国王或实权人物，全军总帅钢骨·空等等，都是大人物。
有试图威胁她的，有不怀好意的，有利诱的，有忽悠的，有想联姻的，有跪舔的……
人心难测，真假难辨，而且还不能不处理。
她必需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平衡”各方关系，左右逢源，否则一旦被“确定”试图颠覆政府的统治，等待她也许就是cp部门，海军和陆军的联手绞杀，那她就只能灰溜溜的跑路了。
这就是神之女，没有哪个位置比这个还烫屁股。
玩的好，那就是公主殿下。
玩的不好，就是事后火葬场，或者是比蒙奇·d·龙还凶恶的政府头号通缉犯。
阿尔托莉雅一点也不喜欢这破身份，还挺羡慕傻弟弟。
至少炮王自由自在，看谁不爽，就可以干他一炮，她却要戴着镣铐跳舞，走钢丝。
若非她当年是亚瑟王，一国之君，不是对权谋和政治斗争一窍不通的小白，否则还真没法在如此复杂的权力斗争中坚持三个月。
就算如此，她也很心累。
特别是还有天夜叉这种吃饱了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有事没事在一旁拱火。
“凯特，别不说话啊。”
明哥笑容愈发灿烂，“考虑一下，要不要来德雷斯罗萨混，我可以把国王之位让给你。”
明知神之女就是个超级炸药桶，他还唯恐天下不乱。
“……”
餐桌边的鹰眼米霍克微微抬头，黑胡子和莫利亚则表情诧异。
没听错？天夜叉竟然愿意把国王之位拱手相让……
可惜，他们对白龙根本不了解，听不懂天夜叉到底在说什么，感觉像挑衅，又感觉另有目的。
阿尔托莉雅面无表情，就这样盯着明哥：(●—●)
她真想像雷某人一样给海流氓一剑，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咈咈咈咈……我就是开个玩笑，殿下不会介意？”
察觉到她的目光变得有点危险，明哥讪笑一声。
他知道这个女人实力有多变态，假如她是个海贼，而不是一位海军中将，他可不敢撩拨她，那是会死人的。
“多弗，差不多了。”
闭目养神的鹤中将睁开了眼帘，淡淡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四肢健全的离开马林梵多，就少说几句。”
明哥心中一凛：“……”
好，他听懂了，看来她的处境比他想的还糟糕。
明哥对鹤中将还是有几分敬畏的，没有再说什么
鹤曾经满世界追杀过他，让他没半点脾气，赢得了他的尊重。
而且，虽然唯恐天下不乱，但明哥也不想自己去充当引线和炮灰，那会死的很惨。
可能是白龙殿下也在场，明哥这次没有嚣张的用双腿踩着椅子、高坐在椅子靠背上读报纸，而是老老实实就坐。
他就翘了个二郎腿，邪魅怪笑，表现得谦虚低调的很。
天夜叉全是消停了。
可惜现场鱼龙混杂，众人各怀鬼胎，想好好吃顿饭根本不可能。
黑胡子转头看看笑容邪魅的明哥，发现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咧嘴一笑：
“多弗朗明哥，你和那位嗜血大剑豪一战后似乎毫发无损……怎么做到的？”
某人又开始试探了，他对弗朗西斯·d·雷恩确实有点好奇。
明哥：“……”
怎么做到的？当然他投降的快喽……咳。
想起炮王那惊天一剑，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当时是有点大意了，没有闪，不然他还是能接住雷恩几剑的。
但是那又有什么卵用？再来几剑，还是要扑街……
“无可奉告。”
面对蒂奇的试探，明哥很高冷，四个字送上。
md，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能不用像莫利亚一样缠着绷带出来丢人现眼，除了距离那场战斗已经过了一段时间，还是炮王治疗过他。
一想到炮王实力那么变态，竟然还有一手不俗的治疗能力，他就更绝望了。
世界最强男人，他投炮王一票，凯多在他心中都得靠边站。
蒂奇还不死心，问道：“你知道炮王的恶魔果实是什么能力吗？到底是超人系、还是自然系？”
嗯，他有点馋炮王的果实。
从报纸上的描述看那颗果实比白胡子的震震果实还强……呸，错觉，报纸上肯定夸大了，震震果实才是最强的！
黑胡子这话不出意外引起了熊，鹤中将，莫利亚和鹰眼等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打退了大将黄猿，这已经是大海上最近这几年海贼一方最好看的战绩了。
嗜血大剑豪的果实能力很神秘，他崛起的也太突然了，身上充满了谜团，很多人都对他的信息感到好奇。
可是真正接触过炮王的人寥寥无几，沟通过的就更少了。
在场只有多弗朗明哥和他交过手，还一起群嘲过全世界的强者，两人之间似乎有py交易……
明哥迎着众人的视线，邪魅一笑：
“抱歉，（为了我的脑袋考虑）我拒绝回答任何关于剑豪雷恩的话题。”
他可不想再被勒索一次了。
他和嗜血大剑豪是有py交易，但他不会傻到承认和说出来。
看到明哥这么从心，莫利亚嗤笑一声：
“胆小鬼，都被欺负到头上了，竟然还打算替敌人保密。”
不得不说，他这人有时候一点b数都没有。
“哼，我至少不会输给一群伟大航路前半段的新人。”
多弗朗明哥冷笑道，想起世界政府之前给他下达那个的秘密任务，他看莫利亚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
真鸡儿丢人。
女帝是太强了，要被踢出七武海，而月光·莫利亚是太菜了……何等讽刺。
“多弗朗明哥，你什么意思？”
莫利亚拍了一下桌子，脸色涨红，“你不也被炮王那个新人打的不敢吱声，嚣张什么？”
“哼。”
明哥冷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犯不着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反正等公开处刑结束，他会让莫利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莫利亚还以为自己吓住了天夜叉，笑容愈发得意。
他却没看到，黑胡子，鹰眼，鹤些人看着他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蔑视、不屑。
确实，最近王下七武海的成员中，莫利亚和天夜叉都吃瘪倒了大霉。
但草帽一伙和嗜血大剑豪有可比性吗？
前者天赋再强，也是海贼超新星，目前实力也就那样。
后者却是货真价值的巅峰高手，即使在大将和四皇这一梯队中，都可以排在前列的狠人。
目前大海上，谁敢说面对黄猿时，能比炮王做的更好？
黑胡子看不起莫利亚，却不会看不起天夜叉。
就算自负如他，在没有从白胡子那夺取到“震震果实”前，都不想单独面对那位嗜血大剑豪。
交流阴阳怪气，氛围诡异，充满了火药味和勾心斗角，这就是王下七武海之间的饭局，跟友好、和睦没有半毛钱关系。
“海贼女帝呢？怎么还没到？”等了一会儿，莫利亚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提起那个海上著名的美女和疯子，众人都沉默不语。
女帝其实快到了。
本部大楼的走廊上，她跟着鼯鼠中将，正在往这边赶来。
只是，他们沿途碰到了一个男人。
他身材魁梧强壮，头戴海军帽，脸庞就像雕塑一样冷硬，穿着佩戴有蔷薇状胸花暗红色西服，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身后披着海军大将的大氅。
赤犬，萨卡斯基。
他正手捧一份文件，和鼯鼠中将、女帝在走廊上狭路相逢。
鼯鼠立刻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萨卡斯基点了头，用冷漠无情的目光盯着汉库克。
海贼女帝碧蓝的眸子水汪汪的，她单手捂住红唇，躲到鼯鼠身后，娇声道：
“中将大人，你看。
这人长着一张死人脸，好可怕啊，一看就不像好人……你可要好好保护妾身这个弱女子啊。”
鼯鼠：“……”
Σ(っ°Д°;)っ，拜托，别拱火，别阴阳怪气了。
他听说女帝和萨卡斯基有过冲突，有仇怨……
不过，有仇也别带上他啊，他小胳膊小腿的可顶不住。
赤犬：“……”
这个疯女人，莫非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