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龄的年轻人,却碾压了神宗所有的圣神侍和五大宫主,而他却毫发无伤,显示出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
这样的事实有多难以置信,可想而知。
有多么让人崩溃,更可想而知。
至少神宗弟子么现在创伤最严重的是内心,这样的逆天存在,容易让人失去对修行所有的希望。
所谓太古神子,和姜自在的差距已经是天地那般巨大。
要知道,姜自在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太古神子。
这才一年多,曾经能碾压他的五大宫主,现在却连他一根寒毛都打不断,已经何其讽刺。
天空岛上,早已经一片寂静,所有人看着姜自在的眼神,都略带着一些呆滞。
同时,也已经有了深深的畏惧,毕竟谁都知道,再让他成长下去,天地之间,根本没有能制得住他的人了。
现在,他们希望他们的玄阴初神,能够抓住这次机会,否则往后等姜自在更加变态,那就更加不好说了。
毕竟,曾经的事情对姜自在来说如此残忍。
“初神,怎么还没到?”
“她应该是在闭关,毕竟她肯定没想到,连五大宫主都拦不住姜自在。”
“得有人去通知她了……”
她姗姗来迟,便是认为随便一人都能制住姜自在,她好直接出来和姜自在谈论源符的事情。
她终究还是来了。
天空之上,一道银色的影子朝着这边疾驰而来,眨眼悬浮在空中,出现在众人的头顶上,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幕,尤其是兽神宫主受伤惨重之后,她的脸色彻底变了。
一个圣洁、高雅而娇贵的女子,脸色迅速变差,像是遇到了魔障似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她的目光最终锁定了姜自在。
下面早就无数弟子们大声喊叫,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姜自在单独做到的。
“初神!此子在我们神宗为非作歹,欺辱我神宗之人,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今日定然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请求初神诛杀此子,给我等讨回公道!”
“我们神宗的脸面,真是不能太丢了。”
他们只能等着玄阴初神力挽狂澜了,要不然,从此神宗怕是在整个起源大陆,再也难以抬起头。
而这一切,玄阴初神都看在眼里,她的心里恐怕比谁都清楚。
但是,身上的神咒让她更明白,当初一步走错,这辈子都别想再制住姜自在了,除非,她能用好姜君鉴。
她和姜自在眼神的碰撞,撞出了惊天的火光。
这眼神的碰撞让她明白,如今的姜自在,不是以前那个她随意随便揉捏的存在了。
“玄阴初神,我哥在什么地方?”姜自在没等对方审判自己,首先便已经压制了上去。
万众瞩目之中,他们两人忽然看起来像是同辈之人一样,针锋相对。毕竟玄阴初神看起来仍然年轻貌美。
“你先把源符拿出来,我就告诉你。你没资格拥有源符,源符在你手上,整个起源大陆整日都得生存在提心吊胆之中,除非你答应,此生再不去神域之井闯荡。”玄阴初神道。
“和你一起,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和井底之蛙?我们世界,就是缺乏和其他世界的交流,才会如此没落。你想当缩头乌龟,不想让起源大陆发展,别人可不愿意呢。”姜自在笑道。
“发展是发展的事情,源符落在你这种人手上,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死在外面,我作为神宗之初神,理应为天下百姓负责,不能让他们生存在提心吊胆之中,对付你这种无耻之人,我不和你客气,明白告诉你,除非你拿出源符,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兄长了。”玄阴初神冷声道。
“交出源符!”神宗弟子们,同样没有忘记他们的根本目的。
源符,可以掌控神域之井,还能拥有神级图腾,如果能掌握在手里,如今在天下之间非常被动的神宗,就可以重新得回主动权。
反正,圣朝和冥宫,明显不敢得罪姜自在了。
玄阴初神是担忧的。
她的性命和姜自在绑定在一起,姜自在于神域之井厮杀,很多生死瞬间她能感受到,她怕死,所以更不能让姜自在出去冒险,这正是她这次冒险出手的理由,就算看到姜自在有如此修为,她都不能收手。
当以玄阴初神为首的神宗,摆明了不想让姜自在和平解决问题之后,姜自在非常干脆,他拿出了杀神玄兵,剑刃指着玄阴初神,道:“既然如此,再念及我们的旧仇怨,那就给你一次惨痛教训,让你知道,对我姜自在的家人出手,会付出什么代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为你能学乖,可惜你太让我失望。”
“口出狂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玄阴初神不屑道,她能随意悬浮在空中,那就是初神境的象征。姜自在明显不到这个境界,就算他能力压五大宫主,大境界的差距,在玄阴初神面前无法弥补。
直到她刚说完,姜自在陡然冲天三十丈,一道狂暴的剑气,直接轰杀在其眼前,九天雷劫灭世剑术直接爆发,无数的黑色雷霆和姜自在的脾气一样,瞬间将玄阴初神缠绕!
轰隆!
玄阴初神以半神之力引动天地的力量抵挡,仓促之间,她凝结出了一张如同是月亮般的盾牌,挡住了姜自在的攻击,方才逃脱了出去,但那圣洁的白裙已经被撕裂了一些,在神宗弟子面前露出了光洁的大腿,着实让人遐想连篇。
这也自然让玄阴初神勃然大怒,此子竟然敢主动对自己动手!
“看来不制服你,你就不会老实了。”玄阴初神声音冰冷彻骨。
“老妖婆,我没功夫和你在这说没意义的话,现在要么是你跪下把我哥送出来,要么就是我把你杀了,自己去找。”姜自在还真没和她客气,他今天是来讨债的。
“放肆!姜自在!”一句‘老妖婆’,引来了无数神宗弟子、神侍和圣神侍的暴怒,可惜他们也只能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