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直折腾到半夜,自己舒服是舒服了,可人家的也是辛苦。
这个晚上,发泄完多余精力的林义睡得很稳当,只是手脚在睡梦中都还有点不老实。不是人家碰这里,就是搁人家那里。
苏温洗漱完静下来后,感觉双手有点脱力,酸酸痒痒,麻痛麻痛的。心想以后肚子里的宝宝没出来之前,决计不能让小男人在自己跟前吃猪腰子了。
太久了,累。
至于那只喜欢随意乱来的咸猪手,苏温一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但是试着拿了几次后。
发现不但没用,反而有惊醒身侧小男人的迹象后,也是果断的歇了心思。
身子细微动了动,由了他。
这个夜,林义睡的很好。可苏温看着林义却有点睡不着。
她安静的注视着,注视着,好半晌功夫,最后还是意动战胜了矜持,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的在小男人脸上摩挲了许久,许久。
...
第二天早上,外面又变天了,下雨了。雨不是很大,却很急促,很细密。
林义张开眼睛的时候,苏温也踩着生物钟醒了过来。
连道一声“早”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林义紧着毫不客气地伸头过去,来了一记长长的拉丝,末了,缓缓咬着女人耳边的发丝说:
“睡好了没?”
“嗯。”感觉到耳迹的温润,女人也是轻闭上眼睛,糯糯的嗯了一声。
“要不,再帮我一次?”
这下苏温不去享受耳鬓厮磨了,睁开眼睛定定的瞧着他,直到林义心里发虚了才叹口气,“小男人,你不能大白天作践我。”
林义眨巴眼,随即脑瓜子一转,把被子拉上,覆盖住两人就说,“现在又是黑夜了。”
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一阵软磨硬膜...
苏温实在被缠的不行了,最后竟然主动凑过红唇堵住了林义那喋喋不休的嘴。
锲而不舍地堵了好几次,终于给堵住了。
嗯~
雨过是天晴,天晴后又是下雨,偶尔也会有彩虹...
...
腻歪了许久,两人出门的时候都早上9点过了。
感受一番脖子里的半湿半干的头发,苏温最后瞪了他一眼,说以后要是和他睡,醒来后就一定要快速逃离房间。
一起吃过早饭,接着两人又到欧尚shoppingmall考察了一圈。
站在棕榈广场,苏温指着左侧的空地和原纺织厂那块地,打着商量说,“等到资金从俄罗斯撤回来后,我打算分出一部分在这里启动五星级酒店项目。”
“好。”
搁以前建五星级酒店,林义是不会同意的。
但现在不同往昔,除了资金宽裕了一些外,还有要把这里打造成样板工程的想法。
将来不管是厦门也好,沪市也好,抑或是其他沿海大城市也罢。只要欧尚shoppingmall的名声够响亮,品牌知名度够大,相信大小商家都会闻讯而来。
这样不仅可以节省其他shoppingmall的前期投资比例,也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增加商户入住率。
...
中午,林义回学校时,还让刀疤开车顺道去了一趟楼经理的酒楼。
酒楼生意同以往一样,还是很好,并没有因为滚圆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有所改变。
楼经理又瘦了,以往丰润的身姿也削减了几分,不过倒也有一种另类的骨干美。
此刻这女人辛苦的扯个标准笑容,正在大厅里来来回回同新老熟客打着招呼。
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的功夫,林义在外边就看到人家大气的送了两个大菜、一瓶好酒给来酒楼过寿的老熟客。
心里算了算,这女人出手确实够阔绰,这一送嘛,起码送了500元。
见到林义进门,楼经理赶忙迎了过来,“你去楼上包间,想吃什么和我说,我们新进了一批海货,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林义笑着说已经吃过了,反而四处打量了一番,问,“你孩子呢?怎么看不到?”
楼经理回答说,“最近酒楼太忙了,我就让我妈从老家过来帮忙照看小孩,她两今早就去了游乐场。”
林义点点头,说这样挺好,有人帮着照顾孩子了也要轻松一些。
两人立在角落,心情轻松的聊了会。感觉气氛渲染的差不多的时候,林义随后也提到了今天来的目的。
对于万科股票的事情,楼经理一点也不惊讶。因为滚圆还在世的时候,林义就一直在寻求购买万科股票。
当时滚圆私下还跟她说,这林义年纪不大,但满肚子才华和诡计,要股票肯定是在想着算计万科。
看着这张还是显得有些年轻的面孔,楼经理也不知道林义到底在算计什么,或者算计到哪一步了。
不过这些她不是很关心。
因为楼经理觉得林义能把超市生意做那么大,显然能力不是经营个酒楼都累死累活的自己能揣测的。
同时她也不喜欢股票。总感觉掌控不住,每天望着它往下跌,出了心急如焚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渗透到骨子里的无力。
她之前认为卢博士学历高,在经济学领域名气也比较大,为此还特意去求援过。
但也是做了无用功。
根据焦思佳的私下抱怨,她家老卢在股市里损失不少,这个月不仅把上半年挣的赔了进去,还亏了些本钱。
后来楼经理也想到过求援林义,可是一想到滚圆的遗嘱,就担心林义误会自己是“道德绑架”人家,一番深思熟虑后,又放弃了。
说真的,楼经理以前总是听说股票不靠谱,却没亲身体验,也不知道这个不靠谱有多么不靠谱。
但是这两月随着“国家十二道金令”的连续出炉,望着一直在贬值的万科股票。
煎熬的楼经理受够了。
心里巴不得早点脱手给林义,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一天几万、十几万的股票蒸发,太提心吊胆了。
...
来到二楼包间,叫人送一壶好茶过来,楼经理接过亲自给林义倒一杯就问,“你是现在就要吗?”
林义端起茶杯意思意思了一口,放下就说,“你是按滚圆的意思全卖给我,还是留一部分放自己手里?”
楼经理几乎不怎么犹豫,“全卖了,这东西我不懂,留着睡觉都不踏实。”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价钱呢,就按之前我买刘元生的成交价算,8.5元一股,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是8.5元的高价,而不是随行就市,楼经理很是惊讶,也很不好意思,慌忙说,“这样不好,你可要吃大亏。”
见她是个明白人,见她知进退,林义心里也是更加认可了几分。也更加坚定了这个价。
当即笑说,“我曾同滚圆有过口头承诺,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就按8.5元成交。”
说实在的,并不是林义想要当冤大头,或是一定要按之前的价格购买。
而是他知道股市虽然现在由于政策的限制而在狂跌。但到了明年开春,就会好转,不仅现在的跌幅涨回去了,而且还有小幅拉升。
所以,对他这种打算长期持有万科股票的人来说,不存在有多吃亏。
更何况自己曾经口头答应过滚圆,如果楼经理母女出现困难,会适当出手照顾一把的。而自己现在要是“趁火打劫”,这算哪门子事?
自己好歹也受过滚圆的几次恩惠,也好歹和人家是朋友。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林义为求心安,这个做人底线还是得遵守。
再说了,楼经理这女人是个知道冷暖的明白人,这笔买卖就值当。当然了,也只是在他的价值观里值当。
在楼经理的几番推诿后,林义还是坚持了8.5元单价,380万股,也就是成交价3230万元。
接着两人坐在一起,就着茶,花了些时间商量细节。
最后,商量好了。林义就跟她说,“这几天有一个叫苏温的会带人过来跟你交接,到时候你全程配合她就可以。
等会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楼经理说好,随即又说了一件心头事,“我想把这笔钱存香江,你付款会不会麻烦?”
存香江?林义愣了下,下一秒就明白了。这笔钱的根源是来自滚圆,而滚圆家现在摊上了大事,滚圆那便宜老爷子都蹲里面去了,这笔钱确实存香江更安全。
“那行,我会和苏温说的。”
答应一番,想到了什么的林义随即又问,“你自己对银行方面熟悉不?要是不懂行,你可以请专业人士帮忙打理。”
“不用,我自己懂些。”楼经理说,她大学学的就是统计学,虽然学的不深,但还是够用了。
看她这幅谨慎小心的样子,林义明白她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笔巨款的存在,于是识趣的不再说这个话题。
...
回到中大门口,林义先是去了书店三楼,大长腿不在。
立在客厅墙角查看一番新学期的课表,艳霞今天下午有四节课,满课。
而自己5、6节课,是卢博士的管理课。
看看时间,都14:58了。
得,不仅第五节课上完了,第6节课也上了一半。
那自己还去个什么劲呀,逃课。
心安理得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逃课,林义就随心所欲的在书房玩了会电脑,和pony吹了会牛,带着他讨论了下女人的三围。
接着又开始看书,只是看到一半时,他又想起了还欠人家邓木斯一顿饭的。
都说回来请,回来请,都回来快一月了,也还没请。
不知道邓木斯还在不在羊城,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因此置气。林义掏出手机,沉吟一阵,就厚着脸皮打过去。
只是刚找到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外面的门铃声就响了。
心想谁呀?
刀疤刚和自己分开,大长腿有课,顺带熟悉的金妍和冷秀也有课。
那还能有谁来串这个门呀?带着疑问,林义打开房门。
“桂嫂子,快进来坐。”一打开门,林义心里的好奇也是落了地,原来是刀疤老婆,阳贵娥。好失望。
阳贵娥手里提着几块腊肉,几只干野鸡和干野兔,说是老家来人带给她的。
把东西放到厨房,阳桂娥接过林义倒的茶,望着他嘴皮子张了张,欲言又止。
林义问,“嫂子是不是有事?”
“没,没大事。”说着,只见她喝了一口茶定定气,才接着继续讲,“中午的时候,艳霞从我这拿了个包裹上来。
但是马上又匆匆下楼了,而且在书店一楼再次见她的时候,我看她神色不太好。”
脸色不太好,林义立时蹙眉,赶忙问,“包裹是从哪寄来的?”
“北京。”
“你知道是谁寄的吗?”
“这个不知道。”
阳桂娥走了,说完感觉气氛不对,就自动开溜了。
林义依着她走之前的描述,在家里翻天覆地的找包裹盒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林义最终什么也没找到。
有点气闷,心想是北京寄过来的,还让大长腿不开心。几乎不用猜,那肯定是那祯的杰作了。
只是不知道包裹里是什么。
思绪到这里,林义当即就拿起手机往北京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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