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怒吻温柔(2)(1 / 1)

“你这是做什么?别告诉我浅月小姐喜欢玩这种拉拉扯扯的游戏。若是被人误会,本世子想洗也洗不清。”容景回头冷冷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紧紧抿着唇瓣,唇瓣传来微微麻痛之感,这种麻痛的感觉刺激她的大脑和心脏,理智早已经飞去了爪哇国,她看着容景冰冷的眼神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

容景看了一眼云浅月手中依然攥着的金叶冷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没有被云浅月拉住的手去掰开她的手,声音冷冽,“放手!”

云浅月用力扣住容景的手臂,在他掰开的力道下依然扣得死死地,她再次张开嘴,这回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沙哑得细若蚊蝇,“你吻了我,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容景手上掰开的动作一顿,须臾,他嗤地一笑,“我以前也吻过你,你还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半分关系没有?如今就算吻了你又如何?你还让我负责不成?”

云浅月身子一颤,用力抿了抿唇,看着容景嗤笑的脸道:“我就要让你负责!”

容景面上的嗤笑骤然散去,眸光直直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也看着容景,目光三分倔强,三分恼怒,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和一分绝然。

“你想要我负责什么?”容景声音忽然较之云浅月居然还哑还轻。

“负责……负责……”云浅月垂下头,喃喃半响,似乎也不知道如何说,忽然放开手,怒道:“我哪里知道负责什么?但是你不能白白吻了我!”

容景眸中黑色渐渐褪去,看着云浅月,并不言语。

“我疼着呢!”云浅月又低着头似控诉一般地小声道:“你属狗的吗?居然会咬人!”

容景目光落在云浅月唇瓣上,见她唇角被咬破了一处,有丝丝血丝溢出,他眸光忽然幻灭了一下,依然未言语。

“要走赶紧走!我不用你负责了。”云浅月说了半天感觉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她恼怒地赶人。

容景忽然转过身,一手将门关上,一手将云浅月揽在了怀里。云浅月猛地抬头,他的唇又落了下来,伴随着喃喃细语,“我想再让你疼一些,怎么办?”

云浅月“呃”了一下,容景的唇已经准确无误地又覆在了她的唇上,这回不同于刚刚的狂风怒卷,而是轻得不能再轻,柔得不能再柔。舌尖缠绕在她唇瓣处轻轻舔舐允吻,如春风又似润雨,滋润着刚刚因为狂风扫过的干枯痕迹。冷冽和戾气无形中散去,温暖的感觉让她如沐浴在暖融融的温泉水中,这种温柔能慰烫人的灵魂。

云浅月就在这种温暖中渐渐沉醉,手中的金叶脱手落在地上,那金叶太轻,落地的声响也同样太轻,根本就不能拉回她的神智。

容景听到那声轻响,手臂猛地收紧,云浅月“嘤咛”一声,他又猛地放松力道,不再轻浅细吻,而是舌尖探入加深这个吻,温柔缱绻,缠缠绵绵。

云浅月大脑一片空白,渐渐瘫软在容景怀里,这种温柔蚀骨和刚刚的狂风暴雨让她一样承受不住,如雪似莲的气息将她笼罩,如一张巨网,不留一丝缝隙,让她几欲窒息,头脑发昏,轻浅的喘息变为急促的喘息,她想着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窒息而死,开始用手去推容景,“容……景……你躲开……我要死了……”

容景依言离开云浅月唇瓣少许,看着她,眸中似一团火在燃烧。

云浅月大口大口地喘气,似乎活过来一般,一边喘息一边埋怨地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啊……来点儿痛快的……我才不要这样死……”

“我就是想让你这样死……”容景低头又吻了下来。

云浅月想避开,可惜没力气,又被吻了个正着,她瞪眼,可惜此时她美眸含春,即便嗔怪瞪眼也没有半丝威慑,相反眸光盈盈,这更让容景心动,继续吻上了她鲜红的唇瓣。

屋中温度骤升,暖融融如化了三江水。屋外浅月阁静寂无声,恍若无人。

就在云浅月再次要窒息的时候,容景终于放开她,云浅月这回已经说不出话,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容景同样喘息,二人的喘息声合于一处。过了片刻,云浅月伸手去推开他,容景忽然将她的头按在他的心口处,哑声道,“你听,听见了什么?”

云浅月清晰地感觉到了容景心口怦怦的跳动声,她故意道:“什么也没听到!”

“你确定?”容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眸光温暖如水。

“嗯!”

“你若是不说我就再吻你。”容景声音又哑了几分。

云浅月身子一颤,又羞又恼地道:“你还上瘾了是不是?”

容景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看着她不满地抬起头,他手臂收紧,让二人之间再不留一丝余地,对她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是,我是上瘾了。怎么办?”

云浅月感觉脸上如火烧一般,不敢看他的视线,这种风流阵仗她前世今生哪里经历过?嘟囔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办?你离开我些就好了!”

“不离开!”容景抱着云浅月不动,只感觉怀里的身子娇软无骨。

云浅月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忽然问道:“容景,你是不是喜欢……”

“小姐,宫里的陆公公前来传旨,请小姐即刻进宫!”云孟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云浅月将没吐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眉头皱了一下。

“告诉他,就说你不小心又碰伤了胳膊,伤势加重了,无法进宫!”容景压低声音道。

“为什么?我明明好好的。”云浅月伸手去推他。

“你觉得你现在能进宫吗?比如你的嘴,可是伤了。”容景低声提醒。

他不提还好,一提云浅月就觉得嘴角丝丝疼痛,她恼怒地瞪了容景一眼,低吼道:“还不是被你弄的!疼死了。”

“是被我弄的。”容景心神一荡,低头又在云浅月唇瓣轻吻了一下,温柔地问道:“那你觉得你这样还能进宫吗?”

云浅月失语,能进宫个屁!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德行,一定难看死了。她瞪了容景一眼,对外面喊,“什么事儿?”

“回小姐,陆公公说南疆的叶公主要对刺杀您和景世子的那些死士尸首焚烧,借机实施驱魂术进行作法驱魂,查找到背后凶手,但是必须要用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纯阴女子之血为引,才能追踪出那个背后施展离魂术之人。因为小姐您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所以,皇上听说叶公主提出这个条件后,就命陆公公来请您了。”云孟急急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看向容景。容景抿唇,秀眉微蹙。

“我去还是不去?要不去吧?若是不借机铲除了那背后凶手,恐怕以后还会对我们故技重施。防得了初一,防不过十五,总归是个祸害。尤其是用这种咒术害人,简直就是该下十八层地狱。”云浅月恨恨地道。

容景不说话,似乎是在思索。

“小姐?您去吗?老奴觉得这种咒术太过邪乎,万一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再说您如今受伤在身,身体又一直虚弱,万一承受不住可怎么办?”云孟在外面担忧地道。

“我……”云浅月想着她虽然是弱些,但两碗血还是没问题的,刚要答应。

“孟叔,你去告诉陆公公,就说丞相府的秦玉凝小姐比你家小姐更合适。你家小姐只不过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而她则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她的血比你家小姐的更为好用。”容景忽然出声。

云浅月一怔,秦玉凝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景世子?”云孟一惊,显然没料到容景也在。他愣了愣,连忙应声,一边向外走去,一边道:“好,好,老奴这就去回了陆公公……”

“你怎么知道秦玉凝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云浅月挑眉看着容景。

“钦天监有京中所有官员子女的出生笔录,若是给你看一遍你也知道。”容景道。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点头,感觉二人抱得太紧,她伸手推容景,容景纹丝不动,她蹙眉,“你抱够了没有?”

“没有!”容景摇头。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你这是在对我非礼!是属于不君子的行为。若是传出去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我们的言论已经传得够多了,不差这一个!”容景不为所动,声音低柔,“你刚刚要对我说什么?说我喜欢什么?”

“忘了!”云浅月没好气。

“是不是问说我喜欢你吗?”容景声音又柔了几分。

“你能喜欢我才怪?你就会欺负我而已,松开手,大热天烙烧饼,你不热我还热呢!”云浅月用胳膊撞容景,打算退出他的怀抱。

“是啊,我怎么会喜欢你?我才不会喜欢你。”容景忽然放开手。

云浅月没想到他真放,也没想到她身子软得根本站不住,在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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