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如果要动你早就动了。”杨帆淡淡的道。
那家伙眼中却只会仍然露出惊悚,其无法置信的表情点了点头。
看到其人稍稍平复,杨帆又开口询问起来,却是询问他青信疆的细节。
那家伙仍然到处扫视,还是不可能看到杨帆的所在,他再看远处,这个地方是他偷偷开小差的地方,也不可能有人过来。
真过来了其实他反而紧张,因为他知道那看不到了神秘之修可能会对他下手。
得到杨帆的询问之后,那家伙立即战战兢兢的讲解起来。
莫里部庆祝上神节,城内许多祭祀同时也有无数的资源,其中有一把长枪是莫里部遗族之圣物。
青信疆突然之间出现强抢,本来他已经把枪抢到了,而且他来得实在太突然莫里部根本没有什么防备,所以在他抢到之后,差点让他逃离莫城。
不过,最终的结果却是其在出城之前,枪中之残魂,也就是枪以前的主人出现强行与其大战一场,其将青信疆击溃。
青信疆不得不逃离莫城,但在走之前将看热闹的莫里部城主女芊芊劫掠。
随后大军合围,莫里部强大之处显了出来。
其万年法则就是用一些方法将敌人引到天九渊附近合围。
现在莫里部的对头虽然不会轻易过来上当,但青信疆显然不知道里面的逻辑,他已经逃进了天九渊了。
杨帆皱起眉头,天九渊的事情小灵儿说了。
任何生灵修行者,刚刚进去问题不大,但时间一久就会被其渊之息缓缓吞噬。
若是遇到意志极其惊人的修行者,或者说修行者本身有可以防备吞噬的厉害法则,那天九渊也有另外一万种办法针对其人。
也就是说青信疆迟早是会出来的,而且相对来讲早出来可能还有点机会。
但纵然是完全了解天九渊中凶险之辈,也未必敢有如此胆量,出来必死,不出来虽然是温水煮青蛙,但温水煮青蛙这种事情总是有些道理。
“说得很清晰,倒也感谢了,不过接下来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情。”稍后杨帆又对那家伙道。
“请讲!”
那家伙依然战战兢兢。
只听到杨帆这种语气,就给人感觉不太妙,不过这家伙显然也什么的反抗的可能。
杨帆笑了笑,“得麻烦你带我进去一趟。”
什么!
刹那之间那莫里部族人,直接软掉。
别说是他,就算是统帅或者主将之内,都没有人敢于轻易进去。
现在的天九渊已经很多年没有发挥过威力。
不过曾经的天九渊中发生过些什么,是人都知道,所有跟莫里部作对的族群,被带入其渊后。
绝大多数进去就没有办法出来,还有少部分是从那雾气吞噬的入口进去,有些依然没有办法出来,出来的也是战力大部萎靡,根本不值一提。
何况当下一个羽族的小卒。
杨帆冷笑,“你不带我进去,我很怀疑你先前的说辞里面有什么隐瞒。”
“爷爷,上师,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救命啊!”
那家伙欲哭无泪。
纵然是主将或者统帅都没有人进去过,其实根本不敢进去,他一个小卒哪里可能知道什么,先前所说虽然是道听途说可也全部都是实话。
结果杨帆玩得这么狠。
杨帆仍笑,“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说什么假话了,羽族都传闻里面有侵蚀之力,我从外面观望也是如此,但其侵蚀生灵的力量到底什么情况,我却不明白,少不得拿你作作试验。”
那羽族之修彻底崩溃之中,吃人不吐骨头不带杨帆这样的。
他但凡用骗的方法把人骗进去,也会让人好受一点。
其实是这家伙想得太多,杨帆真正骗他随便怎么骗他都不可能进去,如果用强行绑架也没有办法操作。
他可以把他移到自己的识海之中,不过进入识海之中杨帆自己的躯壳就不能动弹,那他还是去不到天九渊。
而且羽部生灵就算是至弱者都躯壳庞大,毕竟多了两个翅膀。
他想象笼罩女人一样用长袍把他罩着,也没有什么可能,真正最佳的方式只能是强逼他自愿。
绑架的话立即就会被人发现。
“大哥放我一马!”羽族之修脸色惨淡,抱着最后的希望。
“走你!”杨帆强大的力量将其向他推拉。
那家伙哭丧着脸,除了紧跟之外,哪里还有其它选择。
……
莫里部其中一战车之上。
羽族之部战车与它族完全不同,其余之族拿着战车,最大用处其实还是增加行军速度,另外还可以拥有将战场布置成铜墙铁壁的效用。
但羽族速度本就逆天,其进可攻退可守,实在打不赢还可以跑。
其部轻易不会进犯他族,只是因为早年崛起的时候跟太多族血冲突,而形成了世仇。
而且其族靠近天九渊,再强大的战车都不可能有天九渊的威慑力那么大。
所以莫里的战车,其主要作用其实是用来当作弩车一类。
弩车一发,波及千里,这是羽族真正最为强大的利器。
而当下主将宗韦正在战车中。
“主将,我名下居然有一个小卒愿意进天九渊哨探。”战车之外已经有人进来,其表情疑惑的道。
当然疑惑之中也有点轻松,显然不管小卒如何想的,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勇气可佳。
“他不怕死吗?”宗韦也是有点意外。
“主将,他说侵蚀之力对强者影响最大,他那种程度反而会占便宜,他的意思是进去之后实在不行的话立即出来,我们羽部也可以知道他的程度进入天九渊到底会受到什么程度的伤害。”
那上报的队长开口之后,所谓的小卒已经走了进来,其专门拜见了宗韦。
宗韦上下扫视其人表情倒是淡定,就是身体有点抖动。
“你很紧张?”宗韦疑惑的道。
小卒点了点头,“主将,说我不紧张是假的,但我愿意为我族牺牲,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姓青的行踪。”那小卒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