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的话已经让她惊恐不安,再加上我说的话,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
这女人吓的浑身发抖,终于妥协了。
“小兄弟,你别走,我,我愿意配合!”
因为恐惧,被鬼附身的房东被赶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中。
“小师傅,您需要我们配合什么?您直接说,只要我们能够做到,就一定做到,只要你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就好!”那女人惊恐的哀求,态度与之前完全不同。
“很简单,我需要你儿子的照片一张,以及小搓头发。”
“我会扎些东西,需要你亲自带到他的坟前烧掉!”
我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好,好,我们照做!一定照做!”
那女人听我说的内容,发现确实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就连忙答应了下来。
见到她答应了,我也是嘘了一口气。
临出门的时候,我又专门交代一句,“一周之后,到泥瓦巷十八号,也就是刘元庆原本租的那个店面去拿扎纸。哦,对了,别忘了带钱!”
“你这要求,我们自己去做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费劲跑来找她!”回去的时候,房东听说了我提出的要求之后,非常不解。
“这世间万物,都是由一条看不见的线在牵着,这条线就是因果!”
“刘元庆的因果就在于他老婆改嫁,儿子改姓,所以这件事必须由他老婆来办,才能了结这段因果,消除他的执念。”
“所以纸人什么的,我们可以做,但是必须他老婆自愿的去烧,而且是花钱买来之后,算作她自己的心意才行!”
“再说了,我忙活来,忙活去的,总不能白忙活,店铺也要开张赚钱不是,不然哪里来的钱给你房租啊!”
处理完这件事,顺便做了一单生意,我感觉心情舒畅的很。
听到这里,房东猛然转头看向我,一脸便秘模样的问道:“你不说我都忘了问了,你要租我的店面是准备干啥的?你不会是要开扎纸店,弄这些死人的玩意?”
“要不然你以为呢!你那个破房子,做其它生意,不但赔钱还赔命,只能做死人相关的生意。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租给我开扎纸店,要么租给卖棺材的开棺材铺。”
我一说完,房东脸上的便秘表情,更加的明显了,敢怒又不敢言,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死了一个刘元庆就将他折腾个半死,这要是再死一个人,店铺肯定租不出去了不说,关键是一条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造孽啊,我当初为什么图便宜,要买着这个店面啊!”房东哀嚎起来。
尼玛,随他去,反正自己也不住这里。
就在房东自我开导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来电姓名,是宝贝女儿。
房东激动的发抖,捧着手机给人的感觉,好像烫手一样,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
划开接听键后,房东用一种很恶心的甜腻声音,说道:“飞鱼啊,有什么事情找爸爸?是不是要用钱啊,爸爸转给你!”
下一秒,他就一脸尴尬、嫉妒以及愤怒的将电话递给我,说道:“找你的!”
臧飞鱼找我?应该是为了楚君宜治疗的事情。
想起楚君宜,我也控制不住有些春心荡漾。毕竟昨天晚上对我的刺激太大了,也不知道那楚君宜今天醒来,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怎样一幅表情。
“马三炮,你想死了是不是!今天在周维实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让我懵逼的是,一接过电话,就听到臧飞鱼的怒吼,从电话里头传了过来,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叫,满脑子的旖旎画面,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维实?谁是周维实!”
“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过来!”臧飞鱼没有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飞鱼找你干嘛?”房东一脸警惕的看着我。“小子,我警告你啊,不准打我女儿主意啊!”
“打你女儿主意?你做梦呢你!就你女儿那外表冰山,内里火爆的脾气,冰火九重天,谁受得了!”我不屑的说道。
“放屁,我女儿怎么了,我可告诉你~~”房东见到我如此不屑,顿时大怒。
“行了,别瞎扯了,你女儿让我立即滚过去,你去不去!”我赶紧拦住房东。
“不去!”房东干脆的说道,甩头走人。
赶到臧飞鱼别墅的时候,臧飞鱼和楚君宜两人正在客厅里等我。
再次见到楚君宜的时候,让我顿时眼睛一亮。
细算来说,我一共见过楚君宜三次。
第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开门红的时候,宽松的睡衣,真空包装,让我陷入了春光之中,并未注意到她整体形象。
第二次是她稍微整理之后,下楼来的形象,疲惫柔弱,让人充满了保护的欲望。
第三次,也就是现在,虽然她现在还脸色苍白,但是由一种雍容典雅,知性丽人的感觉。
至于臧飞鱼,还是一副冰山的模样,好像见到谁都欠她几百万似的。
“警察姐姐好,君宜姐姐好,治病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见到臧飞鱼一副要摆鸿门宴的样子,我自认行的正做的端,才懒得理会她的态度。
警察又怎么样,总不能无缘无故,随便抓人。
臧飞鱼见到我跟没事人一样,更是恼怒,冷冷的说道:“你难道不该说点什么?”
说什么?我莫名其妙,就哦了一声,说道:“这里的粉末,分成三次服用即可!”
我将黄表纸包裹的香灰,放在桌子上。
“你这无耻混蛋,还装蒜!你早上跟周维实胡说什么了?”这时的臧飞鱼不是冰山了,而是火山爆发。
早上?周维实?
我想了一下,哦,难道是那个捧着鲜花青年?
“早上捧花的那个就是周维实?”
“就是打了个招呼,礼貌性的提醒告诉他,你们昨天睡的比较晚,建议他下午来!”
难不成那小子真的误会了?我心中嘿嘿一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难道没说跟我们两个,跟我们两个——”臧飞鱼怒吼,但是又想到这话说出来不合适,顿时卡在那里,脸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