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松口气,至少水渠里面不会哪用让人头皮发麻的生物,不过跟着替法克操心:“这样的话,您这么干净不是要被蚊虫骚扰?”他们罪过大了。
说到这个法克骄傲了:“我早就把我们身上裹着的泥浆做成了防蚊虫的袋子,每次都有送到远一点的地方售卖,生意还不错。”
罗兰突然就觉得其实嫁给法克也没什么,长得那么好看,还能挣钱,脑子还好用。
在看那个鼻子,在那样英俊的小脸上,似乎也不碍眼,看着还萌萌的。
哎呦,若是法克先生早些时候用这个模样同自己谈生意,自己肯定要亏掉的。
罗兰突然发现,其实在俊美的容颜面前,自己的那点坚持基本坚持,竟然感觉有点松动。
法克看到罗兰的眼神,突然就软软的说道:“我对罗兰小姐的求娶心意一直不变,若是罗兰小姐改变主意,我随时过来迎娶的。”
罗兰很难才把自己的表情或者说口水给吸溜回来的:“那个,那个,就算了,不过法克先生,你早就该这么收拾一下自己的,相信我,您用这样的模样去谈生意,肯定是战无不胜的。”
申屠扫一眼边上被迷惑住的厨娘:“肤浅的女人。”
罗兰:“看到美丽的东西,也就您还能深沉的下去,肤浅一点怎么了。”再说了,关键时候,自己不是把底线给守住了。多不容易。
然后对着法克的时候一直都是笑面如花,看到美丽的东西,到底心情是不一样的。
不过说道生意的问题,还是理智的。这点上看的出来在罗兰小姐面前,美色固然好用,可没有金币重要。
法克看到罗兰小姐只是稍微松动的坚持,很是遗憾,若是罗兰小姐能够欣赏他的英俊,嫁给他多好。
扭头对着申屠先生客气的表示:“还是要谢谢申屠先生帮忙烘干了衣服,不然可就狼狈了。”
申屠嫌弃的扫一眼矮人法克,这衣服怎么没有一起洗一洗?太邋遢了。
罗兰:“法克先生的衣服,配上法克先生的人看上去飘逸多了,没有刺一样的头发,可真是看着不习惯。”
说话的时候,一眼一眼的瞧着人家法克先生。这个花痴的模样,让人都没眼看了。
申屠冷冷的开口:“你眼睛瞎了,看不出来他的衣服很脏。”
好,说话太不给人留面子了。若是原来没皮没脸的法克就算了,怎么看现在的法克也下不去嘴挤兑。
罗兰扫一眼法克身上一块一块没有清洗的大污点,违心的说道:“法克先生的衣服,咳咳,还成。”
好,还能说什么,眼睛被人家模样给冲击的半瞎了,都能睁眼说瞎话。
申屠先生扫过罗兰,眼神雷达一样,一脸的不可救药。
法克已经知道自己的优点在哪了。没准这张脸还真的能娶到罗兰小姐。摸摸自己的脸蛋,看看自己的衣服。罗兰小姐好美色。
不过这想法才有,就感觉一种危险,然后就再次的飞到了水渠里面。
法克挣扎着爬起来之后瞪着大眼睛看向崇拜的申屠先生:“为什么。”
申屠肯定不能说,自己就是一瞬间的恼怒,想要抢他的厨娘,哼。
嘴里说的是:“让你洗洗衣服,赶紧的。”
好,你本事大,你说了就算。法克就是郁闷也只能忍了。
罗兰终于从花痴状态醒过来了:“怎么能甩到池子里面,太不卫生了,你不知道他身上多脏,这池子水不需要清理的吗?”
申屠这人也太不讲究了,扔到水渠里面多省心。
申屠:“哼,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罗兰对于卫生问题,尤其是入口的那可是很讲究的:“申屠先生,你能不能不要遭禁我这池子里面的水,不然我肯定用这个水给你做饭的。”
好,申屠先生屈服了:“我一个术法过去,水池就能清理赶紧的。”
好,人家有方便的法术在,那就成。
罗兰:“顺便把水渠也术法一下,毕竟原来的法克先生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寄生虫。”
脸上慢慢的嫌弃,可看不到刚才为法克先生的脸蛋着魔的德行。这女人还翻脸不认人,真不是东西。这就是申屠先生对于罗兰的认识。
申屠嗤笑:“还以为你光看那张脸了。”
多讽刺啊,看是看了,可卫生问题也得注意。自己可不是个色令智昏的女人。
罗兰一不小心说了一句大实话:“不看着脸的时候我还是明白的。”
所以这就是承认她看脸吗?这女人真的是太肤浅了。无可救药的肤浅。
怎么会有如此的女人,罗宾怎么就生出来了如此的女人?
申屠险些被自己这个认识气到。再说了,就是看脸也该有点档次,分得清楚好歹。
就那个矮子的那张脸,真的就那么好看?
一不小心这位也问出来一句实话:“那个矮子,哪里好看?”
罗兰咳咳,有点不好意思,然后一脸的梦幻:“你不觉得他的鼻子在那么一张俊脸上,萌哒哒的吗?”
萌哒哒那是什么狗屁的东西,申屠那是真的没能理解到。
不过那个鼻子,哈,那玩意想要有他也能有,话说好看吗?
这个没有水准的厨娘,这个没有审美的女人。亏得做的一手还算入口的菜色,不然罗宾可不得养这么一个闺女一辈子?
可怜的罗宾,生个闺女怕是个残品,脑子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
申屠看罗兰的眼光全都是挑剔。
罗兰可不觉得,现在主要的心思还是在法克身上,这矮子竟然是个潜力股。
听他说的话,似乎以后对媳妇还忠贞不二,没想到。可惜是个矮子。
不是咱们歧视个头,实在是这个族群有差异。大家不是一样的生物,怎么好混嫁。要为后代想一想的。
罗兰眼里一片的可惜,这么好的男人,不能要。
罗兰:“说真的,就法克先生这身衣服若是想要洗干净的话,怕是要洗到衣服颜色发白的,怕是从穿上身就没有清洗过。这也是一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