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上官嫣然审视的目光时,她嘴唇嗫嚅了下,突然一脸愤怒地说:“他就是见不得我好。”
上官嫣然笑嘻嘻地说:“是啊,人家贵为太子,心胸狭隘到会见不得你这个前继母好。”
容卿卿闻言,有些泄气,想到什么,忽然睨了她一眼,“你少转移话题,刚刚那位容琛哥哥,你还没有说呢。”
上官嫣然一听话题又绕回了自己身上,顿时有些别扭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傅容琛是我父亲的门生,之前在地方上任官,因为政绩出色,便被调回了都城,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啊……”容卿卿故意拖长声调。
“也不算。”上官嫣然说道,“他大了我好几岁,而且,他离开了好多年。”
容卿卿见她有些失落的样子,心里有几分了然,“虽然离开了好多年,但现在回来了呀,说不定,他是为了你回来的。”
上官嫣然摇头,“不可能……”
二人说话间,长林突然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酒壶。
容卿卿眼睛一亮,算谢景润还有一点良心。
长林将酒壶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郡主,这是殿下让属下送来的果酒。”
容卿卿一听,顿时兴趣缺缺,但想到果酒,也是酒,这才勉强道:“替我多谢你们主子。”
长林是知道她酒量不同一般的,这时给她果酒,她定然不喜,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这是主子吩咐的。
他一走,容卿卿便执起酒壶,给自己和上官嫣然各倒了一杯。
上官嫣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朝容卿卿道:“太子殿下对你还是挺上心的。”
容卿卿撇嘴,“他前面还拿走了我们的酒壶呢。”
上官嫣然道:“他是怕你喝醉了,撒酒疯。”
容卿卿喝了一口果酒,发现寡淡无味,一点酒味都没有,很是不爽地说:“我从没喝醉过,他分明就是故意不让我喝。”
上官嫣然有些诧异地说:“你酒量怎么那么好?”
容卿卿眨了眨眸,“大概……是随了我父王。”
上官嫣然是知道她的身世的,因此,并不奇怪她说的话,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父王的酒量也很好嘛。”
“嗯,他的酒量比我还好。”容卿卿想到那晚父女二人对酌一事,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二人借着柱子的掩护,说说笑笑,丝毫不理会殿中的情形,一壶果酒喝完,终于挨到了晚宴结束。
晚宴结束后,上官嫣然与父母说了声,便挤上了容卿卿的马车,打算在她那里住一晚。
回到王府,容卿卿便先去沐浴了,上官嫣然则趴在软榻上,一边看话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容卿卿说着话。
正在这时,紧闭的窗子传来异响。
上官嫣然抬头看去,便见此时应该在东宫的男人,正欲翻窗进来。
她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
谢景润同样怔住了,看着软榻上,一副要惊掉下巴的女人,他眉头皱起,不悦地说:“你怎会在这里,容卿卿呢?”
上官嫣然压下心里的吃惊,回过神来,朝屏风后面点了点下巴,“太子殿下若是想知道,大可自己过去一探究竟。”
谢景润眼睛微眯。
容卿卿这时听到了动静,问道:“嫣然,你跟谁说话?”
上官嫣然刚张口,一道气劲,忽然点中了她的穴道,她立即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