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笑道:“能吃上的,咱们在外面玩,总不能不吃不喝;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你看着安排,我跟着你走。”不带脑子出去玩,彻底放松身心。
严国峰摸摸肚子,还没吃饭就饱了。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完全没get到严国峰的心塞。
等早饭上齐,顾令国、方国忠、冯正三人也过来了,一行人一起坐在一起吃过早饭;钟毓秀要跟着严如山一起走的时候,被三个孩子给拦了下来。
“妈妈。”
“麻麻抱,不......”走。
“啊,麻,麻麻抱。”
三崽崽搂着她一顿亲,就不放她走,亲的人心都软了;儿子太可爱,又会撒娇,萌的人不要不要的,就很难狠下心来。
跟儿子们亲热了一顿,钟毓秀抬头看向严如山和严国峰,“爷爷,如山,要不你们去玩;孩子们这里离不开我。”
就很没原则,前面才答应了,儿子一撒娇就不想去了;严国峰一脸无奈,他又何尝想去,只是出都出来了,不能一天到晚的窝在租用的房子里啊。
“要不带他们一起去?”
严如山看向老爷子:.......您比我媳妇还不靠谱。
王大丫、龚招娣望着三人,道:“带出去,我们所有人去都不好照顾;严老,要不然等钟同志把孩子们哄睡了再走?”
没车,出行不方便;就算有车,一辆车能坐下几个人?钟毓秀要出去,顾令国、方国忠肯定是要跟着一起的;孩子们要去的话,王大丫跟龚招娣也肯定是要去的。
一走就是六个大人,三个小孩儿,又不是后世的房车,能坐下这么多。
“爷爷,您和如山先去玩,孩子们才醒来没多久,一时半会儿的估计不会睡觉;要是等他们睡着,你们都不用出去玩。”钟毓秀摇头,满心无奈,“他们这样,我走了不合适,等会儿该闹腾了。”
严国峰和严如山无语又无奈,盯着三个孩子,严如山是五味杂陈;严国峰是舍不得走,又心酸,他走了孩子们都不说找他一下。一看他们妈妈要走了,立马拉着不让走,那副依赖的样子惹人心疼。
礼记搂着她的手臂,礼真搂着她的脖子,礼明拉着她胸.前的衣服;一个个依赖的不行,好似她一走就随时会闹一样,摆出的架势就是惹不起那种。
严如山扶额,严国峰摇头轻叹,“既然这样,辛苦毓秀在家里看着点孩子们了,倒是我们偷懒了。”
“您言重了,您和如山放心玩,好好玩。”
送走二人,钟毓秀回屋跟孩子们坐一起,他们好似知道妈妈不走了;放下就去玩了,没管他们妈妈,钟毓秀是好气又好笑,戳着他们的脑门玩。
“小没良心的,真会看事儿;知道我走不了,你们就不要妈妈了,自个儿玩的倒是挺开心的。”
王大丫和龚招娣在旁轻笑,三个孩子都是她们看着长大的,确实跟成精了一样,聪敏的很;小小年纪的,你以为他们啥都不懂,那你就错了,他们是什么都明白,只是表达不清罢了。
“啊呜。”
被戳的礼真抬头就是一口,皱着鼻子四肢着地,啊呜啊呜的叫。
“哟嚯,你这是哪儿学来的?”小家伙短手短脚的,四肢着地,仰头学狼叫;奶音萌的人不要不要的,“这声儿有点像狼叫,又不像。”
王大丫和龚招娣轻笑,王大丫道:“他们就是啊呜叫着好玩,话说不利索,叫着也好玩。”
“这样啊!”钟毓秀摇头失笑,“可真会找乐子。”
王大丫但笑不语,龚招娣在旁抿唇轻笑。
戳着儿子们的大脑门玩,小家伙们有一个算一个,要么啊呜叫,要么戳一下哈一次,着实可爱的紧。
钟毓秀玩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小家伙们好似玩上了瘾;见她好一会儿不再戳,反而把脑门往她手边凑。
“啊,麻麻。”
“麻麻,拉。”
口齿不清,来成了拉。
“啊呜,妈妈,妈妈.......”
“叫我也没用,你们脑门都不疼的吗?头铁是?”三个儿子搂进怀里给他们揉揉脑门,到底是心疼;与王大丫二人说话,“看看他们都不怕的疼的,脑门都被戳红了还乐呵呵的,傻乎乎的。”
“妈妈.......乎乎。”
啥玩意儿?
她居然被儿子说傻乎乎了?
王大丫和龚招娣乐的不行,王大丫发声轻笑,龚招娣捂嘴乐的背过身。
“麻麻,啊乎乎。”
“你们才傻乎乎的,妈妈可没你们这么傻。”搂着三个小胖崽,钟毓秀心情十分好,低头在他们的小胖脸上亲了一口,“妈妈的乖宝贝儿,跟着妈妈学舌呢。”
礼记小崽崽舒服的往她脸上蹭,“妈妈。”
“妈妈在,怎么了,还撒娇撒起瘾来了?”钟毓秀笑的不行,“你们这样可不行,小男子汉哪儿能经常撒娇。”
“啊呜。”礼真仰头一声,啊呜完咧嘴笑,猛地钟毓秀抱着人rua。
礼明以为他们在玩,凑上去也是啊呜一口,然后眨眨眼望着妈妈。
“小捣蛋,还知道跟弟弟争宠了。”又把小老二rua了一把。
礼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猛地伸手搂着妈妈的脖子;把她往下拉了拉,一口亲在她来脸上,然后咧嘴笑,露出了小乳牙。
儿子们亲近她,钟毓秀高兴的眯着眼;搂着他们宝贝宝贝的喊,小崽崽们心思敏锐,旁人喜不喜欢他们,他们能第一时间感知。对妈妈的喜欢感应更为强烈,搂着妈妈玩的开心。
王大丫和龚招娣想上前给钟毓秀分分忧,三个小崽崽就是不买她们的帐;弄的二人哭笑不得,又有点复杂心酸。
她们带三个孩子带的最多,结果,他们还是最喜欢妈妈;这是一种血缘上的亲近,血缘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说什么不在乎血缘的人,在面对有血缘关系的人时,多多少少会上一些心软、天然亲近的感觉。
“钟同志,您累不累?”
“不累。”抬起眼睑看向二人,“你们要是累了可以去休息,我看着孩子们没问题的。”
王大丫摇头,“我们不累,是怕您累着。”三个孩子都不轻,全压在她的身上,能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