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郑小胖看陈凡有点急了,嘿嘿直乐说:“别急哈,哥们儿是教你怎么装一只大尾巴狼。”
陈凡看郑小胖越说越没个正行,指着旁边一个窗户说:“到底怎么个意思,说清楚,不然我把你从那个窗户丢出去。”
“哎哟喂,来,股神,你把我提起来试试。”
郑小胖依旧乐呵呵看着陈凡,对自己的吨位非常有信心的郑小胖对陈凡说,“你先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是土豪还是暴发户?你自己说。”
“我是豪,但不土。”陈凡指指自己的衣着,不假思索的说,“要说暴发户,有时候还真有那么个感觉,这钱来的有点快。”
郑小胖听了陈凡的话,单手扶额,很无语的表情。
“不闹了,好好说,什么意思。”陈凡看郑小胖的样子微微一笑,随口说,“我这身衣服真那么挫吗?”
正笑看郑小胖的陈凡看郑小胖没说话的意思,心里猛然一突,好像想起什么。
“当初在学校里你泡妞穿的那身西装,就是张扬笑的那个地摊货?”
郑小胖这才抬头看着陈凡说:“你还不笨哈,屁的地摊货,我几万块的衣服在那小子嘴里成了地摊货。”
“别抱怨,你那衣服上又没有牌子,谁知道你那衣服到底值几个钱。给我说说什么意思。”
陈凡想起当初那事,那衣服陈凡看过,觉得衣服面料不错,但没看出什么,还以为就是地摊上买到的。
“那个是定制服装,一般只在衣服上不起眼的地方绣个标志什么的,没牌子的。”
郑小胖白了陈凡一眼才说,“那会看你们笑的厉害,才没告诉你们,免得你们眼珠子掉了。”
“别扯玄的,来点干货。”陈凡不耐烦的说。
郑小胖轻咳两声才一本正经的说:“知道为什么咱们国内没什么世界著名的奢侈品吗?”
陈凡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咱们国内一开始没人重视品牌,现在也开始有大品牌了。”
郑小胖摇摇头说:“不是。这个和咱们国内的传统有关系。”
“共和以前,那些有手艺的都是匠户,社会地位很低,大多依附于贵族,主要是皇族,就是所谓的御用。”
看陈凡认真的听,郑小胖不自觉昂起头接着说。
“咱国人对手艺的传承讲究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传内不传外,这样导致高超的手艺基本就是家族传承。而那时候匠人生活水平也差,这些匠人为了活路,大多自愿或者不自愿都跟着贵族讨生活。只有极少数的匠人能够脱颖而出,成为所谓的大师,才有了一定的品牌效应。”
陈凡边听郑小胖吹牛逼,边点头,觉得郑小胖说的好像不假。
“但大部分匠人跟着贵族,完全按贵族的需要,制作物品供贵族享用,那来的什么知名度,没知名度也就没有了品牌。”
“共和以后,原来的奴仆关系没有了,但大多数匠人还是选择跟着贵族。也就是后来年青一代起来了,才开始有人家选择脱离贵族,独立出来,拿祖传的手艺混饭吃。”
“但是因为手艺传承,所以那个产量你就不要指望像西方那些奢侈品公司了。其实那些奢侈品公司的产品也分为量产的和定制的,那个不能一概而论的。像你用的就是量产的,那是满足土豪和暴发户需要的,真正好的事定制的。”
说着郑小胖看着陈凡说:“你觉得你现在的档次,应该用量产型还是定制型?”
“我不差钱。”陈凡脱口而出道,“那行,去帝都先把行头换了,你说的那家店靠谱吗?”
“不要怀疑哥,那家店可是祖传手艺,而且是与时俱进的,人家当初是给皇家做衣服的,知道不?”郑小胖有点高傲的说。
“太监?”陈凡脱口说道,又感觉不对。
“人家是织造局匠人档头,不仅手艺精湛,而且还要监造皇家服饰。那可能是太监,太监有后吗?”
郑小胖小眼一瞪说的。
“那成,到时候我多定几套,他那个不是开厂的?”陈凡疑惑的说。
郑小胖摇头说:“就是家裁缝店,全部是自家人在里面,产量其实也不大,要是真开厂那就和奢侈品差不多了,一样分为定制和量产。”
说着拍拍陈凡的肩膀说:“放心,我帮你把队排了,到了帝都就去把尺寸量了。”
“现在有钱人都是在裁缝店里做衣服吗?”陈凡问道。
郑小胖摇头说:“怎么可能,不是有钱就能定制的。那些店一个月也做不出多少衣服,不止是限量,而且还得有点地位才行。”
陈凡听了点点头,对着郑小胖拱拱手说:“那就多谢胖哥了。下周怎么个安排?”
“周一上去,下午带你去量了尺寸,晚上我哥肯定要请你吃饭的。”
郑小胖拿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才接着说:“我们定的是周三上午去听训,就是走个过场,让你知道不能违法操作,扰乱经济秩序,周五就可以把牌子领回来了。”
“上次你说在帝都给我找套房子?没忘。”吃饭问道。
“这事我交给我哥了,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你直接问他。要是可以,估计周二就可以去看看,反正有时间的,到时候你把想要的玉器钻石啥的也给他说,他路子广,比我还好使。”
郑小胖直接上帝都的计划说给陈凡,看陈凡没什么意见,起身舒展下身体,撑个懒腰说:“那就这样,我回办公室去了。”
渡过了愉快的周末,周一大早陈凡带着李武、李建和郑小胖一起坐车前往机场,登上了飞往帝都的航班。
陈凡没让柳颖送行,让她专心处理公司的事务,等几天好陪着父母去申城看自己买的大别墅去,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呆几天就可以来帝都,看看他们在帝都的新居。
这次出行是陈凡二十多年第一次来帝都,常听人说帝都藏龙卧虎,陈凡也对带着神秘色彩的帝都充满好奇,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情况。
坐在座位上,透过飞机舷窗看外面辽阔无际的云海不由得有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