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没问题的主播,你什么时候开直播通知一声就行。”
“主播人美,说什么都对。”
“颜既正义,主播想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别把我们忘了就行。”
“主播,你这样会失去我们的!!”
“不行,读书也能开直播的。”
“主播,您读的什么学校啊?是考了大学了吧?”
“考上什么大学了?主播,透露一下啊!”
姜毓秀瞧了一眼留言,正好看到问考上什么大学这里,顺嘴就说:“影视学院哦,亲们。”
“影视学院?!!!”
“主播厉害的一匹。”
“听说影视学院不好考,不仅要文科成绩,还要有长相和才艺;主播的长相是没问题啦,身材也是很好的,能考上影视学院,那说明主播的文科成绩和才艺也好咯?”
“!!!”
下面一连串感叹号。
姜毓秀轻笑,“也还好,录取通知书都收到了;给大家看看。”
“好啊好啊!”
“秀秀,赶紧的,让我们这等凡人瞻仰瞻仰。”
“大家稍等,我这就去卧房拿。”挥挥手起身离开了客厅,进了卧室,从抽屉里拿出影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回到客厅;将通知书放在茶几上,对着镜头道:“咯,这就是影视学院的通知书,主题是红色的;看着很华美,与其他学校通知书有很大的不同。”
“果然是影视学院。”
“想哭!”
“啊啊啊.......”
“影视学院啊!我的神啊!我也想考影视学院,可惜,我成绩不好,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更别说才艺了。主播,你这么优秀,你爸妈知道吗?呜呜呜。”
姜毓秀不禁莞尔,“我爸妈还真不知道。”
“啥意思?”
“主播是说你爸妈不疼你吗?”
姜毓秀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啥都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了;纷纷义愤填膺,直嚷嚷主播她爸妈眼瞎心瞎,可能连**儿都是堵塞。
“好了,那是我爸妈哈,大家别这么激动;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有没有他们也无所谓了,大家伙儿也别为我抱不平,世间万物终究讲究一个缘,我天生父母缘分浅薄。”两世如此,在修仙界如此,在这里也是如此。
“秀秀,你的心态也太好了。”
“算了,这是人家主播的家务事儿,我们骂主播的爸妈也不妥当;大家理智点儿,理智看待人和事。”
“神他妈理智,秀秀这么好的姑娘,他们居然不知道珍惜;特么的,想想就气,气死了。”
有人劝,有人骂,有人沉默;但是,这些人劝着劝着就跟着一起骂了,直播间的画风立马就变了。
姜毓秀哭笑不得,这些网友们也太可爱了,都没了解过她的家庭,只听说了一丁点东西就胡乱猜测;脑洞开的也太大了,不过,原主的亲生父母确实不是什么好父母,把小姑娘丢开,各自组建家庭过各自的生活,太不负责任了。
“之前那位小伙伴儿说的对,大家不要乱猜,不要乱想,理智看待所有的人和事;我都不在意了,大家也不要在意了,不然,我可就要伤心了。”
网友们一看她白净的小脸蛋儿上扬着笑,知晓是在开玩笑,却也没有再说;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儿,被这么多人拿来说事儿,总是不妥当的。
更何况,人家主播看着开朗活泼的,也不是那等自爱自怜的人。
一场直播到尾声,姜毓秀将微博发给了众人,表示以后就在微博里留言了;有通知会也在微博里进行通知,主播间还是这个号,一切都没变,唯一变了的就是主播不能在固定时间做主播了。
姜毓秀特地道歉又请求谅解,看到网友们表示会一直支持她,也不怪她后就互相告别下了线。
直播结束,姜毓秀深深松了口气,说来去读大学也是有好处的;例如直播就可以减少次数了,虽然有点不负责任了点儿,却也是她现在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手机循环放着凝神曲,姜毓秀顺利入睡。
次日天色未名,姜毓秀将厨房用具、客厅用品、电器、主卧的床、衣裳被子、各类能用得到的东西都放进了空间;只收拾了一个小箱子出来提着离开了家门,这个家她不准备再回来了,既然长大了,以后她要靠自己养活自己,原主爸妈给的钱都要还给他们。
等赚了钱把这些年的费用合计算一下,再与房子一起还给他们,顺便给他们一笔赡养费,这么一来,他们就是两不相欠了。
欠原主的就只是她成为影后的愿望了。
“毓秀,我在这里。”
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姜毓秀循声看去,只见五号登机口有三个人站在那里,是卢馨和她的父母;快不走上前,对两位长辈问候了一声。
宁阿姨依旧温柔含笑,“这么早就过来了,可是睡醒了?”
“阿姨,我起的都比较早,这会儿早就醒了。”
“那就好,我们要登机了;这会儿登机,中午就能到上京,到时候我们在酒店里吃饭,然后带你们去报名,报完名安顿好我们再回来。”
姜毓秀表示了解,一行四人检票上飞机,四个人的号码在排在一起的,也就前后座的区别。
再次来到上京,这次有了安心感,没了行客的感觉;先陪着宁家父母却订的酒店放行李,再次出了酒店,姜毓秀婉拒了宁家父母的好意。
“毓秀,你一个人去报名真的没问题吗?影视学院可不太平。”影视学院的校风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个世界上少不了富二代富三代中出现纨绔子弟;去年新闻上出的一例影视学院一校花跳楼自杀的事件,现在都还有余热。
据传闻,那位校花身上有很多勒痕和淤青;至于真正的真相并没有通报出来。也正因为这样,才余热未消,好些人愤愤不平等着出结果。
姜毓秀好笑的摇摇头,“馨馨,你想多了,我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也没到人家非的动手的程度。”
“这事儿谁说得着呢?”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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