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阵惨叫声响起,这五个人齐齐倒飞了出去,每个人都是骨断筋折,虽然没死,但是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
他们不过都是一重天的境界,如何能够能跟叶东那强悍的肉体相杭衡。
没有动手的人,面色全都变得惨白无比,虽然他们知道叶东很强,但是绝对没想到会强到这个地步。
简单的一拳而已,就将五名天人打成了重伤,这要是他再动用天器,动用战技的话,哪里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逃啊!”
虽然杀了叶东的诱惑很大,但是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当即就有人转身逃走,其他人面面相觑之后,不约而同的跟在他的身后,亡命奔逃。
转眼之间,就剩下夏家的人了!
对于逃走的那些人,其实以叶东的实力,完全可以全都留下,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实在是没有心思却杀他们,一群可怜虫而已。
夏明堂的瞳孔急剧收缩,突然他也转身要逃,可惜,叶东放过谁也不会放过他。
冷冷一笑,叶东抬手挥出,空中直接出现一个巨大的手掌,向着夏明堂兜头盖了下去,就如同拍死一只蚂蚁一样,就听到“噗”的一声,夏明堂竟然直接被拍成了肉泥,形神俱灭。
其他夏家人全都傻眼了,愣在原地,连逃跑都忘记了,而对于夏家人,叶东不会有任何的客气,轻易之间,就将他们全都杀死,一个不留。
杀完人之后,叶东打开了瞬门,因为他能感觉的到,不远处又有一批人赶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曲世昌那群人。
通过和曲世昌的赌器,叶东可以判断的出来,在曲世昌所带的侍卫之中,应该有着一位二重天的高手,而如今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先行避开。
瞬门刚刚关闭,果然曲世昌已经带着他的侍卫追了过来,看着遍地的尸体和几个惨嚎的人,曲世昌满脸愤恨:“竟然让他也给跑了,早知道应该先追他。”
一名相貌朴实的中年人从侍卫之中走了过来,眼光看向那几个被叶东给打成重伤的人,伸手凌空划出了一道纹路,顿时就有一个人的脑袋炸开,命魂飞了出来,落在了他的掌心。
中年人直接查看了命魂中的记忆后,微微皱眉道:“原来他就是叶东!”
“什么!”曲世昌恨得咬牙切齿,这次本来他就是为了参加伏魔大会而来,没想到还没等大会开始,自己就先一步碰上了叶东,而且竟然还赔上了一千多块天灵石和一件中品天器。
“叶东,我一定要找到你,哪怕将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我心头只恨!”
……
一叶东直接以瞬门穿行了将近有万里地,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来到了靠近伏魔山的范围后才停了下来,远远的眺望着伏魔山,可以看见山上竟然已经有人影晃动,显然就是为了参加伏魔大会而来的。
叶东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你们一个个真是心急啊,连我都不曾见过,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我,放心,我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一个月后见!”
接着叶东打开阴阳眼,观察地运地势,用地行术潜入地下,找到了一处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开始闭关。
一个月的时间,他必须要让自己的实力提升至可于二重天的天人相抗衡的境界。
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叶东竟然会藏在自己等人的眼皮地下。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虽然距离伏魔大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是伏魔山下的一座小镇子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其实虽然说是邀请了整个火霄天内的年轻一代俊杰,但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是来自于东域,其他各域的人来的并不多,毕竟距离太过遥远,火霄天广袤无垠,哪怕不断以空间之门,想要从一域到达另一域,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镇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而且各种建筑,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因为伏魔山是火霄天内的一处胜地,在这里,两位天帝曾经率众向两位魔帝发起过讨伐。
一间酒楼之中,来自各地的年轻俊杰们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大肆的谈论着这次伏魔大会。
“我说,咱们这次伏魔大会虽然比不上两位天帝发起的规模,但也算是声势浩大了,各方英杰全都汇聚于此,真是火霄天内多年未见的一次盛况了。”
“这位兄台说的极是,想那叶东虽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但是能够和我们这些各大门派不世出的天才为敌,也算是他的造化了,纵然是死也值得了。”
“就是,别说区区一个叶东了,就算是还有叶南,叶西,叶北,要是被我们碰到,也是一巴掌拍死啊!“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似乎已经将叶东给杀死了一样,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笑却是从酒楼的角落之中传了出来:“一群废物,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声音虽轻,但是却正好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这下人群顿时炸窝了。
能来到这里的,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每个人个个都自诩为一代俊杰,不世出的高手,然而如今却被人如此侮辱,他们岂能忍受,当即就站起来十多个人,向着角落之处看去。
只见那里坐着一个相貌冷峻的年轻人,独自占据着一张桌子,自斟自饮,而在他的面前,一柄血红色的凤形大刀横亘在桌子之上,刀身之上道道血光流转,一看就是品阶不错的天器。
“小子,刚才是你说话吗?”
一个人口中发出质询,同时准备迈步向那人走去,然而他的一名同伴却是一把将他给拉住,小声道:“你找死呢,你不认识他,难道你还不认识那把刀吗?”
“那把刀怎么了?”
“你眼瞎了啊,那是凤血刀!”
“凤,凤血刀?那,他,他难道是金乌族的乌战?”
“废话!”
刚才准备出头之人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言不发的灰溜溜的直接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