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瞬没有听见段堂主叫他的名字,他咬着牙勐的挥动拳头朝着律人的面门就打了过去。
律人鼻梁受力,他下意识后闪却撞到了墙,姚瞬的拳头也变得更加有力起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的!偏偏这时候说!你他■■的混蛋!”
一拳头,两拳头。律人的鼻孔也开始流出血来,他更是抬手护住自己的脸,但姚瞬的拳头又直击在了他的腹部。
就算律人练习了抗打,但是像这样被按在墙上狂揍,谁也受不住吧!
段堂主眉头皱成了“川”字显得他的方脸更加特别起来,他过来一手就推开了姚瞬护在了律人的面前。
“姚瞬,你闹够了没有!”
段堂主沉住气,他抓住姚瞬的双肩,“现在朱雀只能靠你了!”
“段叔!你和那个老头子合起伙来骗我的对吧!你们都他■■的在骗我对吧!”
姚瞬甩开段堂主的手冲到姚也的面前,他抓住姚也的肩膀就摇晃起来,但是僵硬的触感让姚瞬连话都没开口就撒开了手。
“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姚瞬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他怒视着姚也,“你既然不管朱雀了!那就让朱雀毁灭好了!正合我意!老不死的……可恶!
!”
姚瞬转身用手使劲的砸向墙壁,他低着眉头气冲冲的离开了病房。
“少东家会长怎么样?”
“少东家?”
“会长他……”
朱雀的人见姚瞬出来就围过去几个人询问会长的情况,姚瞬推开他们吼道,“让开,挡路的我扒了他的皮!”
人们只好让开路让姚瞬离开。
而病房里的律人捂着鼻子感觉鼻血停不下来了。
段堂主赶忙转身查看他的伤势,“鼻梁有点歪,快点应该能掰回去。”
律人捂着鼻子吃痛,“别说这么可怕的话啊。”
段堂主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我学过医,让我好好看看吧。”
“情况不是特别乐观,你先去治疗一下吧,会长的事情我来安排。”
律人只好捂着鼻子点了点头,他正要离开病房的时候,门外冲进来一名红色西服的打手,只见他慌张中带着悲痛。
律人第一感觉就有些不妙。
“段堂主……路哥他……他……”
段堂主咬着牙,我只好把拳头挥向一旁的柜子,接着那柜子就散架了……
律人惊讶段堂主的力气的同时也心情郁闷起来。
段堂主看着握紧的拳头,“找到奥杰那家伙!快去!还有把刚才手术室里的医生都找过来!快!”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都太巧合了!青龙!这仇,我们朱雀一定会报回来的!”
段堂主像野兽一般愤怒的咆孝着。
律人捂着鼻子低着头在一群红色西服打手的拥护下去治疗鼻子了。
“节哀,律人……”
“节哀……”
“我们现在只有你了……律人。”
“路哥立了遗嘱的……”
“节哀……”
律人停下来,那群红衣西服打手们也便停下来。
律人眉头发酸,“你们别跟着我了,去处理会长和我哥的事情吧。”
“会长他……”
红衣西服打手们此刻还不清楚,但是他们联想到刚才姚瞬的神情态度心里也有了一丝不安,而这种不安也成了现实。
——
此时此刻在同往青龙商会的道路上,东海正坐在肖峰的车子里呼喊狂欢。
“真的太刺激了!回去会长一定会夸我们的!”
东海还没来得及摘下手术帽和口罩,他在手术的中途就离开了手术室,并且在手术中做了一些手脚导致手术失败。
而肖峰这边也从监听器中听见了朱雀众人的悲痛呜咽声,他的心情更是大好。
“要说厉害还得是奥杰哥厉害,你到底是用了什么东西才让朱雀会长这么快死掉的?”
东海向后一靠便看向后座微笑着的奥杰。
奥杰翘着二郎腿也靠在车座上,他嘴里叼着雪茄,“一种奇药,这种药可以让吃掉它的人陷入假死,就连尸僵都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心跳微弱到不会轻易被查觉,但实际上朱雀会长并没有死。所以这事情也怪不到青龙身上,而是他们朱雀的人亲自……”
“奥杰哥,你干的真不是人事儿啊!这么狠!”东海这个不会说话的让肖峰很想过去揍他脑袋。
好在他正赶上奥杰心情不错,奥杰也没和这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东海见奥杰不理他也索性摘掉了帽子和口罩,他叹了一口气一脸担心的说道:“也不知道云先生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白虎商会的家伙们可都不是好惹的。”
奥杰见东海提到云其深便有兴趣的说了一句,“他回白虎不就是放虎归山?在他的地盘里,他还能说的不算了?哦,我差点忘了,他现在是个叛徒!白虎们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
肖峰在旁听着奥杰的这番嘲笑,他虽然很佩服奥杰的办事能力,但是他并不喜欢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对此他从来不参与。但因为上下级的阻碍,他也没办法让奥杰停止这种玩笑话。
东海这个小屁孩就算了,等下了车把奥杰送回去再揍他几拳头就行了。
就在他们一行人穿过隧道的时候远处一辆白虎的轿车就从他们身边飞驰过去了。
肖峰最先注意到情况,他不是很理解。
“朱雀和白虎没有什么交集,那刚才那辆车里到底是谁呢?”
东海睁大眼睛转头看向车后,“难不成他们是知道奥杰哥你的计谋才去朱雀救那个会长的?”
奥杰也皱起眉头,“这应该不可能,这种药我买来后就杀了送药人,这种药只有这一瓶,也只有我知情。白虎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药的事情。”
肖峰琢磨着想要掉头,但是任务时间到了必须回去复命才是。
奥杰想了想拿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我让人查一查白虎商会那边的动向。希望别出什么岔子。”
肖峰一行人也便朝着青龙商会的方向快速驶去。
正如他们所说的,云其深这边的确遇到了一些麻烦。
他要是早知道自己的伪装没有什么用,他也不会扒一身这么简陋破损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