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您好g。”
傅柏林刚走出江城机场,前来迎接的江魏国小心翼翼地喊道。
“小江,你们在江城怎么搞的?你爸呢?咋没有来接我,架子有那么大吗?”
傅柏林阴冷着脸对江魏国说道。
傅爷的身后站着一群彪形大汉,还有几个高鼻子,蓝眼睛,金黄头发的w国魔影的顶级杀手。
傅爷这次来江城,是做好架势来对付叶军和郑兵的,这两根卡在傳柏林喉咙里的鱼刺,他是急欲拨掉。
否则,他在江城是插不进脚进来的。
“我爸,他忙。没有亲自来迎接傅爷,请傅爷谅解。”
江魏国为他爸江霸解释道。
“小江,我拨给你们一亿资金,组建一个特别小队,还给你配了顶级教官,派来我手下的杀手。你们是怎么搞的,一夜之间就全军覆没,把江城地盘全部弄丢,让我一亿资金打了水漂。我还你们这种蠢货做代理人干啥?保镖,先把小江他们修理一下。”
傅柏林阴鸷的眼睛里露出凶光,满脸杀气,可见他对江魏国是何等不满意。
“镗,镗,镗。”
傅爷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毫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对江魏国,牛犇和陈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哎哟,傅爷。我铁心跟你干,拼死效命。你咋不分青红皂白打我们啊,这一次失利责任不在我,全是张龙标惹的祸。”
江魏国把责任推在前来接傅爷的张龙标头上。
张龙标那晚在老鬼酒调戏栾婷婷,被路见不平的叶军打断了右手。
张龙标不服气,叫来傳爷手下大将龙威帮忙出气,结果被叶军打得狼狈不堪。
张龙标右手臂缠着绑带,他听说傅柏林从省城过来了,连忙到江城机场来接,刚好和江魏国碰上。
江魏国挨了傅柏林的打,他怎么不会责任推给张龙标呢?这锅只能让张龙标来背。
“龙标。小江他把责任推在你身上,是咋回事?”
傅柏林转脸问右臂缠着绑带的张龙标问。
“傅爷,是这样的。那天我在老鬼酒喝酒,和一个瘦高个退伍军人发生冲突,被他打折了右臂。我不服气,就叫来傅爷你的手下龙威过去帮忙。结果,唉。”
张龙标避重就轻地把他和叶军发生冲突的事,说给傅柏林听。
“龙标,你怎么讲半句留半句,龙威过去帮你,结果发生了什么?”
傅柏林见张龙标说半句留半句,紧问道。
“傅爷,下面的话我不好和你说,怕你接受不了。那个退伍军人太狠了,我打从娘胎里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狠人。”
张龙标不愿说出下文,就是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傳爷的脸,出他的丑。
“龙标,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看到底是谁的责任。为什么小江要把失利的责任推给你?”
傅柏林对张龙标说。傅柏林不明白,他手下的龙威也不是吃素的,为什么会让人打瘸手脚,打得惨不忍睹呢。
“傅爷,那个退伍军人把龙威带过来的人,象扔柴禾一样,一个一个扔出酒。那身手,那功夫真是神,我没见过有这么厉害的神人哪。”
张龙标终于把龙威他们打不赢退伍军人的话说了出来。
“龙标,酒里你看到的那个退伍军人是谁?你认识不?”
傳柏林问张龙标。
“不认识?傅爷。”张龙标回答。
“我认识,傅爷。那个退伍军人就是我们锦泉集团原来的小保安,瘟神叶军。”
江魏国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了身说。
“又是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小保安打了你们?”
傅柏林阴冷着脸问。
“是的,傳爷。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瘟神小保安,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傅爷,你到江城来,要为我们出气啊。”
江魏国借机为自己找退路,保命。还不把罪魁祸首推给叶军,江魏国恐怕躲不过傅爷的清理,说不定挂在江城机场都不一定。
“瘟神叶军?小保安。小江,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会会这个让我丢尽了脸的退伍军人。”
傅柏林对江魏国说道。
“这个瘟神小保安,他现在在新锦泉集团上班。傳爷,要不要现在就去修理他。”
江魏国痛得从地上爬起来,讨好一样地问。
“现在就去。我今天来江城就是要会会,这个小保安和反骨仔郑兵。让他们知道省城傅爷的厉害。”
傅柏林对江魏说。
“好,傅爷,我为你们带路。”
江魏国听说傅爷要亲自带人去修理叶军和郑兵,心里一阵暗喜。
对瘟神一样的叶军,江魏国是彻底被他打怕了。
只要一见叶军,腿肚子就打颤,浑身就发慌,背脊上不自觉地冒冷汗。
现在,有省城傅爷亲自来修理叶军,这是给江魏国报仇的大好机会,他心里能不暗喜。
“小江,你们前面带路。龙标,你和我们一块去看看,是怎么修理那个退伍军人的。”
傅柏林对江魏国和张龙标说道。
“牛犇,陈林你俩快爬起来,省城傅爷要替我们去修理叶军那个瘟神,替我们报仇出气,我们和他们一起去。”
江魏国对躺在地上哎哟连天的牛犇和陈林喊道。
“哎哟,江副总。傅爷的人真下得了手啊,打得真痛。”
牛犇爬起身抱怨道。
“算了,傳爷对我们的修理算是轻的了,我们今天没挂已经算万幸了,走。”
江魏国自已痛得要死,还得安慰和他一起挨打的牛犇和陈林,他们俩人是真无辜挨了打。
“小江,出发。”傅柏林催江魏国道。
“好的,傅爷。”
江魏国叫来几辆的士,让傅爷的人坐了上去。
然后,把傅爷请到自已的轿车上,从江城机场往新锦泉集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