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鸿煊笑道,“我明白了,马上就去规划。”
林怡然说道:“趁现还在初期,规划迁动上还很方便,等市集一旦形成,大家伙都不愿意搬动了,那样再规划就麻烦了。”
骆鸿煊高兴说道:“是这样,我再找温大人和方大人合计一下。”
林怡然问道,“还有问题吗?”
骆鸿煊刚想说没问题,高兴的脸马上耷下来。
“怎么啦,骆大人?”
“事情多起来,发现无人可用。”说起这个话题,骆鸿煊愁得眉头都展不开,他和方咏言等人忙得都多少天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林怡然眉毛动了动。
骆鸿煊看着要笑不笑的林怡然问道,“林姑娘,你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林怡然点头回道,“可以这样说。”
骆鸿煊问道:“那怎么办?”
林怡然说道:“我相信民间总有有才之人。”
骆鸿煊叫道:“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啊!”
“招蓦啊!”
“招蓦?”
“对!”
骆鸿煊马上想到修衙的那次,“读书人也可以这样招吗?”他总觉得这样好像亵渎了读书人。
林怡然说道:“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你能招到真才实学的人才。”
“好吧,我试试!”骆鸿煊想亵渎就亵渎吧,总比无人可用好。
“嗯”林怡然再次问道,“没什么事了吧!”
“暂时没有了。”
骆鸿煊起身送林怡然,边走边感叹的赞了林怡然一句,“还是林姑娘厉害,一来就帮我解决了不少问题。”
林怡然摇头笑笑,“这些问题,没有我,你们同样都能解决。”
骆鸿煊以为林怡然在谦虚,笑道,“不可能,有些事,我就想不到。”
林怡然说道,“不,都能想到,只是需要时间。”
一个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骆鸿煊感觉到了她的胸襟、气度,由衷的佩服说道,“林姑娘太谦虚了。”
林怡然心虚的笑笑,心想,要是你有机会去未来走一趟,也许会更牛叉。
夏宗泽公务房
褚凤章坐在夏宗泽对面,翘着二郎腿,“三哥,想不到佑福这个小地方山清水秀,还真不错,怪不得你连京都都不回了。”
正在处理公文的夏宗泽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批自己的公文。
夏宗泽不理他,褚凤章也不以为意,再次说道,“外面都在说你,三哥,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夏宗泽头也没有抬,回道。
“三哥,说得可难听了。”
“有多难听?”
“说你喜欢不男不女。”
“我乐意!”
“呃……”刚要喝茶的褚凤章被夏宗泽说喷了,“三哥……你……放飞自我了?”
“喝你的茶。”
褚凤章哼道,“我刚才问了,她说自己是丫头。”
一直没有抬头的夏宗泽终于抬头了,眉头皱起:“你找她了?”
见夏宗泽紧张,褚凤章叫道:“三哥,你竟重色轻友?”
“胡说八道!”
“可我一说到她,你都紧张了!”
“没有的事。”夏宗泽才不会承认。
“鬼才信。”
“喝茶。”
褚凤章哼道,“放心,我没有特意找他,在大街上偶然遇到的。”
夏宗泽好像没听到这话。
褚凤章强调说道,“真的,我真在大街上遇到的,现在这丫头在什么骆大人处,三哥,她跟男人在一起哟,你不去看看?”
夏宗泽抬头说道:“信不信我揍你?”
“啊……三哥,你为了一个丫头揍我?”褚凤章感到委屈极了。
夏宗泽提醒说道:“丫头不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她什么?”
“你看着办。”
“三哥,你这是威胁!”
“随你怎么想。”
褚凤章刚想再说什么,三和在外面叫道:“王爷,瑶郡主到了。”
夏宗泽听到这话,眉头紧凝,手中的笔都扔到笔架上了,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褚凤章缩了缩头,“你家表妹,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夏宗泽忍住不耐烦,对门外说道,“让左将军安排人送她回去。”
“是,王爷!”门外,三和对陆云瑶说道,“王爷的话,想必郡主你都听到了吧。”
陆云瑶叫道:“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祖母都病了,你也不回去看看,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看似傻乎乎的瑶郡主,在人心攻术上,依然手到擒来,果然不亏是出生豪门贵胄的大家小姐。
公务房内
夏宗泽厌恶的情绪就差写在脸上,不耐烦的微微抬起下额,压着性子说道,“安排她住到后院。”
“是,王爷!”门外的三和回道。
站在门口的陆云瑶得意的朝三和抬了抬下巴。
三和低下头,伸手说道,“郡主,请这边走。”
房内
褚凤章见门口的人离开了,松了口气,再次落坐到椅子上,“三哥,晚餐时间就要到了,请我去吃一顿呗。”
“你自己去,账记到我头上。”
褚凤章说道:“三哥,这不是账不账的事,咱们兄弟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就不能边吃边聊聊嘛!”
夏宗泽轻笑一声,“聊什么,聊头牌?”
褚凤章回道:“三哥,我可很长时间没有会头牌了。”
夏宗泽摇了摇,“没空,晚上我要和几位将军商讨军营驻扎分营之事。”
“哦!”褚凤章问道,“三哥,你好像好久都没有打仗了吧!”
夏宗泽眉毛高高抬起,“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是怕你被女人丧了志嘛!”
夏宗泽笑骂着扔出一本书,“臭小子,倒底谁被女人丧了志。”
褚凤章避过砸来的书,笑着逃了出去。
夏宗泽叹了口气,打仗,好像真得很久没有打过了,我好像越来越不想打,难道真是被……他赶紧摇了摇头,跟丫头没关系,是国库的原因,对,是国库的原因。
背山倚水的佑福县城,在烈日炎炎下显得一派繁华,忙而不乱。城门口,守门的卒子,按部就班的值守着佑福大门。
城外几个外乡人倚在一棵大树下,好像被晒得晕乎乎的,停在哪里,仔细看过去,他们看似随意,实则一直紧惕的关注着城门口。
“老大,怎以办,进门查得很严?”
“其他几个门怎么样?”
“都一样,不好进。”
领头听到这话,低声骂了一句,“娘佬子的,是谁想出这么个检查方法,连银子都不好使。”
“是啊,宁国军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不爱财了?”
“我托人打听了,守门卒子饷银挺高,还有奖励。”
“奶奶的,难道我们进不去?”
“老大,要不让年纪最小的丙子进去,他手上拿兵器的老茧不明显。”
老大盯着丙子看了一下,说道:“行,丙子,你进去探探。”
“是,老大,小的定不辱使命。”
站在大树底下的几人,看着年轻人混进了城内,齐齐松了口气,“终于进去了。”
佑福另一处城门,有几个流浪汉蹲在地上,他们盯着城门看了看,看着禀公放行人群的军卒,低声交谈着,“这天是不要变了?”
“我也是这么觉的。”
“还真是怪了,进门居然不收银子了,有这么好的官府?”
“我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既然什么都不要,我们要不要进去?”
“你们不觉得邪门吗?”
“管他呢,先进去!”
“对,先进去再说。”
陵国都城春平候府
春平候对面坐了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春平候眯眼盯着他。
中年男人似乎被春平候盯得小心翼翼,拱手弯腰,说道,“卑职在,候爷有何事要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春平候捏着茶杯转了一圈,问道,“听说你派人打听夏宗泽相好的?”
中年男人抬头,居然是原江城都尉梁其道,他看了眼春平候,回道,“是,卑职一直在打听那个假男人的事。”
“为何?”
梁其道低头不语。
“不想说?”
梁其道突然抬头说道,“卑职和他有过节。”
“什么样的过节?”春平候步步逼近,一句不松口,不听到原因誓不罢休的样子。
梁其道顿了一下回道,“卑职的身家银子都被他掏光了。”
“什么时候的事?”
“去岁春天,夏宗泽攻打江城之时。”
“那个时候?”春平候眯眼悠悠的问道。
“是,候爷!”
春平候眯起眼,问道,“那有没有听说汤太守的银子被他们弄走?”
“这……”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