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琦的母亲是温晓光的本家,一个姓温的院长,现在还在羡州,她的父亲已经在前两年去世了,好好的一个家过的分崩离析了,因为她的母亲更加向往世界繁华,但是父亲可能没那么有出息。
这日子过下来,基本上,她也不算是个有家的人了。
日子过到现在,钱么是不缺了,但钱带来的快乐很快也就消亡了。
由此依赖上了温晓光以后,便也没那么多矜持,晚上等了好久自己找过来了。
为什么无数人都在梦想成功,因为成功的意味着此刻,意味着更多个此刻,那是很曼妙的感觉。
你可以成为个圣人,但去他妈的,成为个俗人也没什么不好。
“我看你今天很累,为什么却很亢奋。”
“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
温晓光手指轻点,抬起她的下巴,“我想要你,所以我便不掩饰。”
刘以琦眨闪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也挡不住魄人的瞳孔,“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坏了?”
“有吗?”
“有,男人有钱都变坏。”
“错了。”他说道:“我认识成功的男人,也认识失败的男人,男人的坏与生俱来与有没有钱无关,区别只在于,没钱只能想想,有钱才能使坏。”
“你还是小孩子就很想过很坏的?”刘以琦惊讶。
温晓光讲:“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连一起埋在哪儿都想好了。但你有想过以后么?”
“以后?”刘以琦揪了揪被褥,“要那么早想吗?你才多大,我才多大?30岁还没到,着急给定行干什么?”
“心大的人一点儿都不担心。”
刘以琦问:“我担心其他女人,你能忍得了吗?”
“你问这种问题不是自讨没趣么。”
啪。
姑娘轻轻踹了他一脚,“就算你要这么做,也不能这么说,都说得出口也太无耻了。”
“我不这么认为,做都做了,还不让说,反倒更像是伪君子。”
温晓光仰视看着她,发丝斜滑,眼黛眉俏,“够了、”
这是原来的他,觉得娶到就觉得一辈子都足够的长相。
“嘿嘿。”
在一些奇怪的变化中,春节的钟声似乎越来越近。
1月18日的时候,央视播放了2010年度经济人物的电视节目,温晓光赫然在列,也成为这个奖项最为年轻的获奖者。
在获奖感言中,人们见到的那个左手关东煮右手臭豆腐的人显的很庄重:
“小时候我曾梦
想一个领奖台,但再离谱的梦也不敢梦这样一个舞台。现在梦想照进现实,已经远远超过我的期望,我感谢每一个人,我从不讳言取得成就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那些被人眼中的天真,都是我以梦为马的狂奔,我总是希望年轻人可以多做梦,那些年纪大的人告诉我未来是什么样的,是的,我相信他们的经验是对的,但既然都已经描绘出来了,剧透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因此我总是倾向于不信,我认为我们年轻就要做梦,因为如果我们听了,我们最多和他们一样。伟大的反义词不是失败,而是不去拼!”
温晓光为了年轻人说了一句话。
他说年轻人就要做梦。
这其实与我们的主流宣传不太一样,我们的宣传是德智体美样样学好,在校听老师,在家听家长,按照程序去过就行。
所以招来一些批评,当然支持者也更为支持。
分裂之后激起了更多的争论,尤其刻板印象的一些老教授开始不高兴了。
“温晓光当然可以这样讲,也可以这样做,因为他在这样一个年纪有这样的成就,他的物质基础已经很丰富了,做什么梦都可以,但错就错在不该仅立足于自身,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实际上大多数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我们是提倡要独立思考,不盲目于权威,但不是说长辈们说什么都不信,换句话说,都靠做梦吗?”
老教育家们自然是不接受这一套说辞。
而后发酵着发酵着竟开始引起了对教育方式方法的讨论,我的妈,温晓光头都大了,这玩意儿是工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怎么会这样呢?”温晓光有些错愕,“我就是随便讲了两句话而已啊?”
“公众人物是这样子的。”黎文博挠了挠额头,“所以人家说不能乱讲话,还是有道理的。”
这一课倒是上的够真实。
私下里说什么都没关系,面向大众的话还是要斟酌一下,主要是你不知道它会往什么方向去发展。
徐春燕说:“新闻媒体们的性质就是跟踪热点,只要有了热点,就算本身没什么,也会一窝蜂的扑上去,小事情也就变成大事情了,只要不让对手们,借机利用也就好了。”
有人黑我?
鹅厂最近的动静倒是没看懂。
如果不跟进微信的战略,即使他们有庞大的用户底数,但因为某种差异化,微信也一定会存活的。他们的套路还得是模仿你,搞死你。
“模仿我们容易,模仿一个饿了么出来,总是不容易的吧?”黎文博是这么想。
李一丹说:“不可掉以轻心,现在公司相互之间关系复杂,那天的会上我就发现了,投资饿了么主体即使和腾逊无关,但一旦投资敲定,他们可以通过收购或者注资这些投资主体影响投资者,继而影响饿了么,虽然是间接,但效果是有的。”
温晓光眉头一挑,商业真得是聪明人玩的,为了活着,各种办法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