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试问,当年的凤幼薇又怎么会收苍王妃为徒?
要知道,随着凌奕一步步追寻生母的脚步。
谜团也在一步步揭开。
凤幼薇的强大,简直超乎了凌奕的想象。
这种人物,居然会收苍王妃为徒!
因此苍王妃的天赋,定然有远超常人之处。
其中,随着凌奕越来越了解到母亲的强大。
凌奕的内心,其实也有一个疑惑。
那就是,为何凤幼薇会看上战天皇朝的皇帝凌天啸。
二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道实力的差距,便是犹如一个天,一个地。
简直就是云泥之别,真龙和蝼蚁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凌奕也曾思索过这个问题,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也只能埋藏在心中。
毕竟,此事唯有凤幼薇自己知道。
而凌奕想要寻到凤幼薇,还是道阻且长,有着不小的距离。
岳千山身后跟着一群魔武修。
都是北荒域之中赫赫有名的魔头。
这些人,任何单独一人,都是闻风丧胆,凶名赫赫的存在。
但是,此刻跟在了岳千山的身后,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乖巧地如同一个个孩子。
昔日的九大殿主,如今死的死,伤的伤。
血魔殿肖琅天和影秘阁阁主黎海棠叛变,魔龙殿华文杰和药魔殿万昊空被凌奕活生生坑杀。
如今的九殿魔山殿主,不过剩下五人罢了。
而最近,九殿魔山左右护法又死在了凌奕的手里。
只不过,这半个月来,凌奕临走之前,让凌地封锁了消息。
九殿魔山只是知道,两大护法去战天皇朝多日未归。
同样去的,还有中州圣域而来的枯螂神使。
但是战天皇朝在皇城一战之后,凌奕逆天袭杀来袭者。
便开始关闭国门。
禁止一切消息流传而出。
九殿魔山方面也是绝对想不到,枯螂神使等人会死在战天皇朝。
因此,也仅仅是好奇,这几人这么多日未见踪影。
因为枯螂神使乃是半步尊者之中也是极为强悍的存在。
若是说,他们死在了战天皇朝,只怕是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正是因为昔日凌奕的逆天崛起。
直接或者间接导致了九殿魔山实力大幅度下滑。
如今的九殿魔山,已经是万万不可能和苍王道院一较长短了。
岳千山眼神微微眯起。
他的实力,比之当年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当年的御弑天,带来了许多中州圣域之中的高绝武道还有珍贵丹药。
让岳千山的实力也是突飞猛进。
尤其是,一个月前,中州圣域之中来了两尊半步尊者级别的大能。
也给与了岳千山不少的造化。
但是面对苍王妃,岳千山还是感觉有些忌惮。
眼前这个女人,在北荒域之中,可谓是让他颇为头疼。
当下,岳千山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南宫倾颜,你莫要着急!今日,乃是我九殿魔山的天骄,和你们苍王道院苍王之徒的武斗!
我们这般阵势,不过就是来为万飞尘壮壮声势罢了!”
言语之中,语气颇为温和。
态度和蔼。
似乎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敌对之意。
苍王道院的弟子和长老,执事。
一个个神色凝重。
他们可不会相信这些魔头的话语。
两面三刀,左右不一,简直就是一个个魔鬼。
一时间,苍王道院一方厉兵秣马,风声鹤唳。
每个人都是做好准备,生怕九殿魔山突然袭击。
“如此,甚好!”
苍王妃倨傲地看了岳千山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以苍王道院如今的实力,可不是当初。
若是九殿魔山真的不知死活。
苍王妃的铁血手腕,绝对能够让九殿魔山吃些苦头。
“唰!”
一道身影闪过。
一个面容沧桑的男子,立在了擂台之上。
万飞尘!
此人的下巴略带一些胡茬,显得有些忧郁和沧桑。
万飞尘的容貌,看起来不算年轻。
但是,此人的实际年纪,不过和凌奕差不多大。
约莫二十三四岁罢了。
只不过,万飞尘修行的武道特殊。
以一枚酒葫芦武魂吸收各种能量为己用。
虽然,万飞尘功法特殊,又有特殊武魂,对于力量的吸收格外强大。
但是,长期吸收各种驳杂的力量,也让万飞尘看起来颇为沧桑和颓废。
样貌看起来的年龄,比之自身真实年龄大了不少。
万飞尘抬起眼,看向了白裳容,原本阴郁颓废的神色,突然有着一丝狂热。
万飞尘一步踏出,沉声道:
“白裳容!你代师出战,如今已经败尽了北荒域的年轻高手!
今日一战,我要让你看看,你这个后起之秀,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哪怕现在的苍王凌奕,我也要击败他,证明我的强大!”
万飞尘说到凌奕之时,脸色狂热无比。
似乎有些期待!
当年的皇陵之战中,万飞尘败在了凌奕的手里。
甚至还不是一对一被击败,而是联合了陈剑南,华文杰二人,三英战凌奕。
却是被凌奕一人全部镇压。
万飞尘更是被逼得下跪!
当年之战,凌奕也是取巧。
乃是利用了皇陵之中的灵气,以河图洛书之中乾字阵图操纵灵气。
获得了超过所有人的力量。
因此,万飞尘虽然落败。
但是内心之中,对凌奕却不算服气。
随后,万飞尘回到九殿魔山,数年不问北荒域之事。
如今出山,却是发现物似人非。
凌奕的传奇,早就响彻整个北荒域。
在万飞尘的内心之中,便是打算和凌奕一较长短,公平分出胜负。
却是暂时没有这个机会。
这让万飞尘异常恼火!
此番,还要和凌奕之徒决斗,更是让万飞尘怒火中烧!
先强势击败白裳容,然后再击败凌奕,便是万飞尘此刻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
“哼!不过就是我师的手下败将,还敢言勇!”
白裳容更是毫不示弱。
这些年来的历练,让白裳容早就改变了当初的奴隶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