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掩盖不住的恐慌开始弥漫了拓跋浚的心头。
拓跋浚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去看杨香薇,生怕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我知道女人月事时喝茶不好,可我又不是普通女人,她们不能喝,是因为要养好身体,要生孩子,可我又不用生。”杨香薇说道,“放开!”
“为什么你不用生?”拓跋浚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等一下,我记得以前太医给你把过脉,说你是天阉……你是男是女,太医不是一把就把出来了吗?难道太医是你的人?!可是,左太医可是先皇御用太医,是先皇最信任的人。”
“太医确实一把就能把出来,但也要我配合啊,我故意让脉相呈现男相,太医又不会扒了我衣服检查,怎么可能把得出来?”
当然了,杨香薇没有说的是,普通人用这种方法,不一定骗得过太医。
可他是谁啊,堂堂上界上神,一点小儿科的小把戏而已。
“你还真是……”拓跋浚失笑,“出人意料,恐怕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会在脉相上做这种手脚。左太医要知道,他在你身上栽了这么大跟头,怕是会怀疑人生。”
“哈哈哈哈……”杨香薇大笑道,“我又不是故意骗他的,谁让当年先皇叫的是他啊,那时我要是爆出女儿身的身份,那就是欺君之罪,灭族大祸。”
拓跋浚愣了一下:“是哦,要是那个时候……”
要是那个时候,某人爆出女儿身的身份,戚家还真难讲。
拓跋德仁对戚家下手甚早,若真的爆了出来,二话不说,肯定会借机发难。而那时,虽然他与戚懿轩有了些交情,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就连秋泰安他们也是,怕是没有几个人地为戚家出头。
戚家完了,戚懿轩一个女儿家,自然也保不住。
拓跋浚发现,这是一个难解的题。
“你想要当皇帝,其实就是因为这个吗?”赁拓跋浚对杨香薇的了解,说不定对方的想法,还真是这样。
“也不全是吧,”杨香薇说道,“本来当时,是想扶你上位的,但你知道……咳咳,泰安他们有点不乐意,他们那时觉得,不管是你几个兄弟上位,还是你上位,对我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没区别?”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掩盖不住的恐慌开始弥漫了拓跋浚的心头。
拓跋浚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去看杨香薇,生怕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我知道女人月事时喝茶不好,可我又不是普通女人,她们不能喝,是因为要养好身体,要生孩子,可我又不用生。”杨香薇说道,“放开!”
“为什么你不用生?”拓跋浚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等一下,我记得以前太医给你把过脉,说你是天阉……你是男是女,太医不是一把就把出来了吗?难道太医是你的人?!可是,左太医可是先皇御用太医,是先皇最信任的人。”
“太医确实一把就能把出来,但也要我配合啊,我故意让脉相呈现男相,太医又不会扒了我衣服检查,怎么可能把得出来?”
当然了,杨香薇没有说的是,普通人用这种方法,不一定骗得过太医。
可他是谁啊,堂堂上界上神,一点小儿科的小把戏而已。
“你还真是……”拓跋浚失笑,“出人意料,恐怕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会在脉相上做这种手脚。左太医要知道,他在你身上栽了这么大跟头,怕是会怀疑人生。”
“哈哈哈哈……”杨香薇大笑道,“我又不是故意骗他的,谁让当年先皇叫的是他啊,那时我要是爆出女儿身的身份,那就是欺君之罪,灭族大祸。”
拓跋浚愣了一下:“是哦,要是那个时候……”
要是那个时候,某人爆出女儿身的身份,戚家还真难讲。
拓跋德仁对戚家下手甚早,若真的爆了出来,二话不说,肯定会借机发难。而那时,虽然他与戚懿轩有了些交情,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就连秋泰安他们也是,怕是没有几个人地为戚家出头。
戚家完了,戚懿轩一个女儿家,自然也保不住。
拓跋浚发现,这是一个难解的题。
“你想要当皇帝,其实就是因为这个吗?”赁拓跋浚对杨香薇的了解,说不定对方的想法,还真是这样。
“也不全是吧,”杨香薇说道,“本来当时,是想扶你上位的,但你知道……咳咳,泰安他们有点不乐意,他们那时觉得,不管是你几个兄弟上位,还是你上位,对我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没区别?”拓跋浚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在他看来,他在杨香薇心里的位置跟其他人不一样。
要不然,为什么当年杨香薇会曾经想扶自己上位?
“都是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是死是活,全看别人的心情。”杨香薇一边说,一边点头,“你应该也察觉了,泰安其实也是想造反来着,只不过被我抢了一个先。”
拓跋浚想起了当年,军营里发生的一些传言。
秋泰安到达边疆之后,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将,他想要立战功,想要上位,自然会对其他人产生威胁。
于是,两波人发生了一定摩擦。
后来才知道,另一波人是杨香薇的人。
上位失败的秋泰安:“……”
自己拼死拼活,想要上位,自己当皇帝,“保”下杨香薇,结果他到好,在后面拖自己的后腿,怎么破?
可以想见,后来得知那人是杨香薇的人,那心里的滋味有多复杂了。
拓跋浚说道:“当时想造反的,怕不只是泰安一人吧?”
杨香薇傻笑:“那不是,怕我出事嘛。当时先皇认了我当义子,除了你上位能够保住我外,其他哪一个上位,我都不太安全。而你的胜算又不是很大,他们也就只能做两手准备了……”
其他人还有谁,只字不提。
事情已经不过去,很多事情也就不用追究了。
秋泰安会这么明显,是因为那天夜里带军杀入皇宫的时候,他手里有人“反叛”,入了杨香薇的队伍。
估计当时不少人都懵掉了——大家都知道这只造反军是秋泰安拉起来的,结果人家一个个居然是杨香薇的人,挂羊头卖狗肉,岂不是风险全上秋泰安一个人担了?
若输了,这些人可挂的是他的名。
拓跋浚说道:“但如果是他们上位,不管是哪一个,我们这些前朝皇子都不会现在这些待遇。他们不是你,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这么说起来,我反到应该感谢,是你上了位。”
望向杨香薇的目光里,充满了真诚。
这件事情,拓跋浚不傻,杨香薇上位跟秋泰安等人上位,他们这些皇子结局完全不同。
他能够安稳地坐在这里,完全托的是杨香薇的福。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反到是杨香薇上位于各方来说,才是最优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