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亲自召开会议,凤凰宗全部高层,无一缺少。!
因为很多在之前十年当,被提拔起来的高层,都没有见到过苏寒本人,这还是苏寒自灭掉了五大超级宗门之后,十年时间,第一次真正的露面,不为别的,至少也要来瞻仰一下这位传世已久的男人。
一大早,凤凰宗本部大殿当,便是坐满了人。
这里足足有千张椅子,却没有一张空着,甚至还有不少人,都站在那里。
他们也是高层,可跟坐着的这些人起来,有些差距了。
“宗主亲自召开会议,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不知道,不过这是宗主十年以来,第一次真正露面,想来这次的会议不会简单了。”
“嘿,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宗主本人呢。”
“我只见到过宗主一面,还是在五大超级宗门被灭掉之前,那时的宗主,虽说没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却也是风采夺人了。”
众多凤凰宗高层交头接耳,在相互交谈着。
但凡在座的,几乎都是龙皇境,龙皇之下,连伪皇境巅峰都要站在一边。
流云等人坐在最靠近苏寒的位置,他们乃是凤凰宗真正的元老,跟随苏寒一路打拼,走到了如今,曾有不知道多少次差点陨落,说一句不容易并不为过。
……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寒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当。
依旧是那一身白衣,清秀的面庞面,带着淡淡笑容,在其身旁,有两名长相绝美的女子跟随,正是萧雨慧和萧雨然。
再身后,是苏青和苏瑶了。
“我等,拜见宗主,拜见宗主夫人,见过两位少宗主!”
见苏寒出现,凤凰宗一众高层立刻起身,收起了之前谈笑的模样,面色肃然,恭敬的弯下身来。
“都起来吧。”
苏寒笑着点头,开口道。
“是。”
众人齐声答应,站直了身子,在苏寒摆手之下,各自落座。
无数的目光,都在此刻聚集在了苏寒的身,有不少第一次见到苏寒之人,都是神色激动,身体颤抖。
纵然他们几乎都是龙皇境,最低也是伪皇境,但此时此刻,依旧是压制不住那激动的心情。
这可是传说当的男人啊!
数十年的时间,从一个角落里的小县城,站在了龙武大陆的最巅峰。
数十年的时间,带领一个只有区区数十人的宗门,在龙武大陆,睥睨天下。
数十年的时间,率领凤凰宗斩灭了那无尽的域外天魔,让龙武大陆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
一切,都是这个男人!
来自于苏寒的任何事情,几乎都是传说,都是他们当,很多人都不可能做到的。
这是神!
众人看待苏寒的目光,跟看神灵,真的没有什么两样。
算是那些来自星空当的天才,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也会黯然失色。
“宗主,这是今日到场众人的名单,您请过目。”连玉泽拿出一枚记忆晶石,恭敬的递给了苏寒。
苏寒接过,神念瞬息扫过,旋即将记忆晶石放在了一边。
“我知道,此刻的凤凰宗运转,诸位都是事务繁忙,诸位今日能来,都是百忙当抽出身来,本宗甚为欣慰。”苏寒缓缓开口。
“应该的。”
下面众人都是连忙低头应声。
“你们当,有的是加入了凤凰宗很长时间,跟着本宗一路打拼,走到了今日。”
“有的是,在龙武元年开启之后,方才加入凤凰宗。”
“但是,对本宗来说,只要是凤凰宗的人,那不管你是早已经存在,还是刚刚加入,不管你是龙皇境,还是龙脉境,本宗都会一视同仁。”
无人开口,静等苏寒下。
“今日到来之人,都是凤凰宗高层,本宗将权利交给了你们,你们也应该尽到与权利相匹配的职责,日后无论你们在哪里,本宗都希望,你们能够记住,你们是凤凰宗的一份子,而凤凰宗有今天,得来不易。”苏寒再次开口。
“是!”
众人立刻答应。
“好了,那接下来,本宗宣布今日会议,要说的几件事情。”
苏寒沉吟了一下,又道:“第一件事情,是不久之后,本宗会离开凤凰宗,离开龙武大陆,前往星空了。”
“什么?!”
这第一件事情,让下方众人大惊。
而连玉泽、流云等人,则是露出失落的神色。
他们早已经从连玉泽嘴知晓了此事,而今,苏寒亲自宣布,那证明……苏寒,真的快要走了。
对他们来说,苏寒是宗主,却也是能够拿命来救他们的朋友。
他们不舍得,真的不舍得。
而其他的凤凰宗高层,则是一时之间,有些慌乱了。
整个龙武大陆都知道,苏寒乃是凤凰宗的灵魂级人物,乃是凤凰宗的精神支柱!
他若走了,这凤凰宗怎么办?
“本宗离去之后,第一长老连玉泽,以及我的父亲苏云明,会接任副宗主之位,若是有大事无法决定,请示他们两个即可。”
说着,苏寒手掌一挥,有一枚令牌出现。
这是‘副宗令’。
苏云明那边,苏寒早已经给他了,这一枚,是给连玉泽的。
“宗主……”
连玉泽眼眶有些发红,他宁愿不要这副宗主之位,也不愿苏寒离去。
可,这真的是他无法决定的事情。
“忘了我跟你说的了?”苏寒笑着开口。
能够看得出来,那笑容当,一样是有些伤感。
他们不舍得苏寒,难道苏寒舍得他们了?
不,苏寒一样不舍得。
但星空当,还有着无数苏寒曾经认识的人,在被星空联盟追杀,在等着他去解救,苏寒又怎么可能一直都呆在龙武大陆?
说什么只有星空,才能够让自己修为提升,不过是苏寒的借口罢了。
若是可以选择,苏寒宁愿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想安安稳稳的呆在这里,跟连玉泽、流云这些人一同,镇守龙武。
“拿着吧。”苏寒道了声。
“好。”
连玉泽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那副宗主令牌接过,重新坐回椅子面的时候,有一滴泪珠,从眼角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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