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木殿中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陈飞起了个大早,来到房间门口的小院中。
看着面前葱葱郁郁的树木,陈飞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而这一吸气,就让他感慨不已。
这青木殿之中的灵气浓度,比内岛其他地方还要浓郁几分。
自己只是在这随便的吸一口气,就抵得上俗世武者一个月的苦修了。
不得不说,内岛的修行环境,是无数武者求之不得的存在。
若是一般武者,恐怕还真抵挡不住这个诱惑,留在内岛之中,再也不想会那灵气稀薄的俗世去了。
“陈先生,早饭准备好了,您可以出来用早饭了。”
陈飞很受青木殿主的看重,待遇自然不错,还有专门的仆人进行服侍。
陈飞应了一声,随即出门去了。
吃过早饭之后,木玉卿带着木宁渊来到了陈飞这边。
看到陈飞,木玉卿对身边的木宁渊出声道:“宁渊,去给陈飞道个歉!”
木宁渊面色微微变了变,但还是走上前来,对陈飞拱了拱手,道:“陈先生,对不起。
我之前——”陈飞赶忙道:“木队长,这是干什么?”
“陈先生,万万不可,你叫我木宁渊就行。”
木宁渊急忙道。
“这——”陈飞有些疑惑。
木玉卿看着陈飞,解释道:“之前内岛考核的时候,你想加入他的队伍,结果他差点拒绝了你,你——”提到这,陈飞倒是想起来了。
之前,自己想要加入木宁渊带队的队伍之时。
被他瞧不起甚至是鄙夷过几句。
虽然陈飞早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对木宁渊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小事。
毕竟,陈飞现在可是青木殿的大红人,殿主大人钦点的特使,地位甚至比得上大执事了。
所以,身为小执事的木宁渊,自然心中忐忑,担心陈飞记恨之前的事情,来报复自己。
于是,他找到自己的堂姐木玉卿,特意来找陈飞道歉。
陈飞明白木宁渊的心思,于是赶忙表示没事,自己根本没将那些小事放在心上。
得到了陈飞的答复,木宁渊算是放下心来了,随即告辞离开了。
然后,由木玉卿亲自带着陈飞,在青木殿中转了一圈,将青木殿的一些基本情况全都告诉了陈飞,甚至还直接将陈飞带到功法库和药材库,让陈飞自己挑选想要的东西。
功法方面,老头子传授的《九阳焚天决》足够厉害,陈飞也修行到了如此地步,自然不可能换了。
所以,陈飞没有选择功法,而是在药材库中选了几样自己用得上的药材。
其中一样“银珠地锦草”,倒是陈飞所需的九种至阴至寒草药的一种,所以,陈飞毫不客气的选了下来。
这样一来,陈飞收集的药物,就达到了八种,只差最后一种了。
收好药物之后,木宁渊又告诉陈飞,接下来一个月时间,陈飞都要待在青木殿中修行。
一来是熟悉环境,和大家认识一下。
二来也是给时间让青木殿主指导陈飞的武道修行。
毕竟,青木殿主可是将做选为青木殿的特使,未来是要进入冰封绝境的人。
所以指导自然是要进行的。
当然,除此之外,多待一个月,还有一层安抚其他人的意思在。
毕竟陈飞这个新人,刚进入青木殿就拥有特权,可以自由出入。
其他成员虽然表面不会说什么,但心中难免可能有些不悦的想法。
因此,多待一个月再离开,也算是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就这样,一天下来,陈飞大致将青木殿逛了个遍。
傍晚时分,陈飞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刚刚坐下来准备打坐修行。
此时,外面响起一阵“咚咚”的敲门声,“陈飞,我是木玉卿,你睡了吗?”
“木玉卿!”
陈飞有些惊讶,但还是马上整理好衣服,走来开门,“木大执事,您有事吗?”
此刻的木玉卿,身穿一身轻纱长裙,不施粉黛,面容清丽无双,再加上她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将她白日里大执事的威严冲淡了一些,反而给人一种温和亲近的感觉。
一时间,陈飞竟然感觉,木玉卿好似神话传说中的仙女一般,让他的瞳孔都为之轻轻缩了缩,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几分。
而木玉卿,轻轻靠在木门上,看着陈飞,出声道:“不请我进去吗?”
“喔,喔。
木大执事,快请进,请进!”
陈飞回过神来,连忙招呼木玉卿进来。
木玉卿走进坐下,看着陈飞道:“在青木殿,还住得习惯?”
“多谢木大执事的关心,青木殿的待遇很好,我很习惯。”
陈飞规规矩矩的答道。
木玉卿看着陈飞有些紧张的模样,笑道:“还这么客气干什么,现在不是在外面,你叫我名字就行,不用大执事大执事的叫,太难听了。”
“呃,这——那我叫你玉卿姐!”
陈飞道。
“嗯,这也可以!”
木玉卿微微歪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轻巧的动作,竟然看得陈飞心头一颤。
他十分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年纪绝对超过了四十岁,甚至都有可能超过了五十岁。
但在外貌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甚至,刚才那个动作,反而给人一种青春俏皮的感觉,宛若十八岁的少女。
“陈飞,你怎么不敢看我了?
我那么可怕吗?”
木玉卿看着陈飞,轻轻出声道。
纤纤玉指,轻轻的绕着秀美的长发,让她更是增添了几分可人之色。
一时间,陈飞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了。
他连忙运转真元气息,压住身体的冲动,“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冲动了!”
终于,控制住了身体的冲动,陈飞出声问道:“玉卿姐,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难道没事,姐姐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木玉卿嗔怪的瞪了陈飞一眼,显得别样的风情万种,让陈飞刚刚压住的火热,又为之一荡。
“不,不是。
玉卿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间,陈飞都不知道如何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