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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夏瑞泽,哥哥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胭儿的警惕又升级了。
“你不知道的是,夏瑞泽只会为了私利行事,可三千证道天本就是一个整体,去哪不是要守着?”琉璃纱这回是彻底站在了王胭这边。
“好吧,那我还是离开前往别的证道天吧,本来还打算事情了了,再和你们多说会话,但看来是真把我当成了夏瑞泽了。”我抽出了那根紫色丝线的本源,横着送到了王胭面前:“胭儿,这件宝贝本就是魔域诞生,助你守凝血魔域不难,就算是别的魔域胆敢聚众来闹事,此物也能控制凝血暴君,让他们尝到教训。”
王胭一脸狐疑,试探的接过这紫线。
要知道这根紫线刚才可是秒杀了数百证道魔,力量恐怖到爆表,更别说它能控制凝血暴君,这简直是强上加强。
所以不止王胭惊讶,就是月龙和龙娷她们,也震惊不小。
“胭儿小心,没准是苦情戏,看看此物是否有什么禁制,不要被控制了。”琉璃纱低声提醒道。
我摊了摊手,旋即摸出了一袋神仙能用的仙令和仙药丢给了她:“纱纱,把这些分下去,你带来的神仙,也该趁着现在安全恢复了,之后蓝苒、蓝苋她们一定会助你夺回琉璃神域的。”
说罢,我飘然而起,转身飞离。
凝血暴君看我离开,立即躁动嘶鸣起来,追着我而来。
“回去,你的新主人在那边,我还得去找法圣魔尊。”
我回头瞪了这三头暴龙一眼,吓得它只能跺脚踌躇。
王胭也很快吃惊的发现,这紫线其实被我断得很干净,连半点个人气息都没剩下。
她只是稍微一炼化,这根紫线就嵌合了她的法则道统,这让她看着我的眼睛,多了几分古怪。
“怎样?”琉璃纱其实也有点不确定我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看着我决然离开,连凝血暴君我也不带走,当然知道我是来真的。
其实我来这儿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她们生出防备心也好,真亦假时假亦真,她们都是因为太过相信身边人,才导致了今天的事故,比起三言两语就让她们相信,现在的她们其实更让我担心。
我飞离之后,当然要去找找这法圣魔尊的秽气,有时候不宣示一下主权,真有一些败类觉得我是病猫了。
不过还没等我飞出这魔炼之地,王胭和琉璃纱他们就驾凝血暴君追来了!
“哥哥!”
远远的,王胭就高声叫起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朝我飞来。
我停了下来,转身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我身前,眼中闪烁发光。
“怎么?信我是你哥哥了?就不怕我是夏瑞泽什么的?”我笑道。
王胭摇头抹了把眼泪:“我不知道……可我吓坏了,你……真的是哥哥么?”
“对天发誓,当然是。”我说完,弹指间就取消了头上的犄角和身后的翅膀,恢复了神仙的模样,现在凝血魔域的宝贝都给了王胭,我立即重新凝聚身体都不成问题。
琉璃纱也赶了过来,看到我恢复了原样,她一把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展开了双手,把她抱在了怀中:“刚才不是死活不认我么?怎么?不怕抱着的是夏瑞泽?”
琉璃纱咬了口我的脖子,然后气呼呼的说道:“夏瑞泽要是真想骗我们,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在女人的那一面上,你暴露了自己的无情,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你就是么?!”
我此刻吃痛的同时,心中也多了几分愧疚:“我只是不想强迫你们,并不是想要无情。”
“可你明明就是,为什么就不能再坚持一下,我们是真的好害怕你是夏瑞泽……如果又被骗一次可怎么办?”琉璃纱苦道。
王胭这时候也可怜兮兮站在了我身边,哭的是梨花带雨。
我苦笑着将她搂入了怀中:“哭什么?看到我不该高兴么?虽然来晚了些,让你们受苦了,不过这一路,可没少让我好找。”
“哥哥,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在你不在的时候,有多少人承受着没有你的痛苦?有多少人跟我一样,陷入了险境,然后……然后千呼万唤你也没来,呜呜……”王胭终究跟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之前李断月说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王胭了,实则又怎么知道,在我眼前,她其实还是原来的她?
就算是再雷厉风行,也不能代表她没有软肋。
我叹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所以马不停蹄的来了,哥哥也知道,过去的肯定是无法挽回,是我错了……”
“你哪有错……你创造三千证道天世界,丰功伟绩可了不得了……”琉璃纱哽咽道。
“那你这还不是怪我?”我无奈一笑。
几千年,这是多么漫长的时间,纵然是在三千证道天之上又如何?
依旧也有照拂不到的地方,这位面太过庞大了,甚至我在冥天古宙的时候,都觉得它大得难以想象,更别说是这里的魔神了。
一旦离开彼此,或者十年,数十年不见也有可能,从东到西,都仿佛永无止境。
“我们只能想你,也见不着,摸不着,甚至不知道你赢了还是输了,什么消息都没有……能不怪你么?”琉璃纱委屈道。
“好好,知道你们受了莫大委屈,不过你们是不是要顾虑下形象,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们别忘了,自己可是神主和魔主,就算是要骂我,埋怨我,是不是回去再说?”我笑着看向了她们身后的一群证道魔神。
能够跟着她俩走到今日地步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了,阵营已经与他们无关,在他们眼中,只有生死交情。
“哥哥,那你是不是就不走了?”王胭连忙问道。
“不欢迎么?”我心道她对我还是那个性子,逆来顺受的。
“怎么会!不对,哥哥,你是不是本来就没打算立刻走?”
琉璃纱抹了把泪花,说道:“所以说呀,这一定是你哥哥欲擒故纵呢,你看他一颗眼泪都没掉,就我们哭得是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