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飞空艇只有两个房间了。”带爱莉丝他们入住的夏勒家的仆人站在相对的两间房门口十分歉意的说道。
“两间房住不了五个人吗?”科曼德推开门室看了一眼,房间很小,只有下两个铺位确实只够两个人入住的。
“另一艘飞空艇还有休息的地方吗?我可以腾空过去。”卢卡斯说。
夏勒家的下人摇了摇头:“那艘住的人更满。或许其它舱室还有空床,我可以找找。”
爱莉丝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有杂物间没有,我睡在那儿吧,有个休息的地方行。”
珍妮弗还想商量着怎么分配房间,看爱莉丝的意思是不用了。
“这……”夏勒家的下人有些为难,倒不是没有杂物间,只是怕她一个小姑娘不习惯。
这时候夏勒·弗兹戴了个鬼面具从后面溜来,想吓爱莉丝一跳,结果刚摸到身后正准备张牙舞爪,爱莉丝突然返过身来板着脸道:“你要干嘛?”
“呀啊~!!”弗兹自己被吓了一跳,靠着舱室墙壁直拍心口,摘下面具藏在身后笑嘻嘻道:“不干什么呀。爱莉丝姐姐,我的房间很大,你和我一起睡吧。”
“嗯?你在说什么~!”爱莉丝瞪着他,一双拳头捏得咯嘣作响。
弗兹一点也不害怕,拉着她的手道:“来嘛来嘛,跟我一起睡嘛,若拉姐姐也跟我睡在一起呢。”
爱莉丝被他拉着,只好跟过去瞧瞧。
弗兹的房间果然很大,至少要刚才的小仓室要大不少,房间间放了一张半圆型的大床,大床间摆了几个枕头,若拉躺在其一边,已经睡熟。
“怎么样,我的房间是不是很大。”弗兹连笔带划,站在房间央十分得意:“我爸爸的房间都没有我的大,这是飞空艇最好的房间了。”
本来这艘飞空艇是夏勒·泰森开派对宴会用的,装饰都十分豪华,不过为了这回远处,维护的时候特意做了改装,整个飞空艇华丽的部份只有这里被保留下来。其它房间都被改造成以实用为主。
爱莉丝瞧这房间里还有梳妆台、大沙发,固定好的木桌、家具什么的都有,地面带铺了好的软毯,只有弗兹和若拉两人住在这里实在太浪费了点。
弗兹跑过来,两只手抓着爱莉丝的右手指头摇着哀求:“爱莉丝姐姐,你跟我住嘛,我们三个住在一起多好玩呀。对了,我还有好多玩具,可以拿给你玩。”
爱莉丝见床够大,完全够三个人睡,而且还有沙发,眼睛一转,傲娇道:“是你求我住的,不是我自己要住的。还有,你得睡沙发,床得让给我睡。”
“好哇好哇。”弗兹高兴地跳了起来,将她拉进房,又拉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好多好多玩具兴冲冲说道:“爱莉丝姐姐,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玩具,全部给你玩。”
“呃……”爱莉丝看到桌还有未吃完的食物,道:“我还没吃东西,你这里还有没有吃的?”
“有啊有啊。”弗兹翻箱倒柜又拿了很多零食和甜点出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了句‘你等等’跑出了房,爱莉丝只听到舱室外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女性尖叫声,紧接着又传来泰森的怒吼。
“弗兹,谁叫你突然闯进来的!”
“啊~!没什么,我来拿瓶酒,阿姨你们继续……啊,爸爸别打我别打我……”
过了一会儿见弗兹抱头鼠蹿跑了回来,手里头晃荡着半瓶威士忌。他讪讪地笑,扬起手的酒瓶道:“这是我爸爸最好的酒了,爱莉丝姐姐你要不要喝呀?”
爱莉丝瞧他满是狼狈的样子,无语的笑了:“好吧,我喝一杯,一小杯。”
……
雨打叶面,发出吧嗒吧嗒的噪响,这里虽有冬季,但冬季的雪期特别短暂,过了最冷的那几天,天便不再下雪。
缪斯淋着冰冷的雨水走在林间的小路,他没有打伞,他不喜欢打伞,因为太麻烦。寒雨激打在他面部和胸膛,虽然没有下雪,冬季的雨天反而更冷,湿冷的衣服被风一吹,体弱的人立刻会生病。
林有间猎人废弃的小屋,缪斯来到茅草的屋檐下推开了木质的门板,屋子里带有生活的气息,但已经空空荡荡。
“看来真的已经走了。”缪斯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床泛着旧黄色的白色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头,桌子的瓶瓶罐罐,柜子用过了的一些化妆品盒具,地被打扫得没有一点杂屑,还有挂在木架的毛巾,摆好的脸盆,一边墙角摆着一堆阴干了的木柴。可屋子里没有一件衣服,一双鞋子,像是特意打扫过才离开的。
缪斯站在门口看了良久,轻轻叹了一声,转身要走。一回头,看到朱蒂站在几米外的雨看着他。
两人看着对方,一时谁都没动,过了会儿缪斯开口道:“你怎么还没走?”
“你来这里,不是来看我的吗?”
“我是来确认你已经离开了。”缪斯说。
朱蒂来到了雨檐下,站在门边看着他:“不进去吗?”
缪斯从门口让开。
朱蒂将肩的行李扔在了床尾后面的箱子。
“你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缪斯站在门口问。
“本来是走了,可是走到一半外面下雨,又回来了。”朱蒂拿了一把柴火踢开地面铁门盖着的地炉,将柴扔进去,又从放化妆品柜子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一叠生火的草纸将炉火点燃。
“是嘛。”
空气一时安静,只能听到外面的雨声。
缪斯道:“三天前没有下雨,我在这里住了一晚。”
添柴的手一时僵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朱蒂看着渐渐燃起了来火苗说道:“你既然已经来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来?”
缪斯没有说话,或许不知道该怎么说。
朱蒂从地炉边站起身,在架子取下干毛巾递给他:“把湿衣服脱了,擦干净吧。”
“没事。”缪斯并没有去接,但朱蒂没有把毛巾收回去的意思。缪斯只好接过来,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
“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缪斯没有动:“那你自己呢?”
朱蒂的身也是湿漉漉地,紫色的发丝垂于胸前,偶尔还有水珠滴落。“我是水魔士。”她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过了两秒又说了一句:“进来吧,风吹着凉。”
门关了,地炉里的火很快将这间不大的小屋子烘烤得暖暖地。缪斯脱掉了湿答答地皮大衣和身衣物,朱蒂搬来一个自己做的方桌形状的木架子架在地炉,将衣服给他铺放在木架。很快地炉里面热腾腾的暖焰使衣服的水气冒了起来。
朱蒂从行李里找出较干爽的衣服,对他道:“你背过身去,我换衣服。”
缪斯背过了身,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眼睛看着泥浆刷成的墙面。
“行了。”朱蒂换好了衣服,搬来小椅子坐在炉火边。
缪斯回过身,发现她只穿了贴身的里衣,外面裹了件半湿的白色皮裘。看到她蓝色打底衫裹着的壮阔胸部时,眼睛不自然的转向一边,看向屋子里其它地方。
“抱歉,行李都湿了,只有这两件能穿。”朱蒂将外边的皮裘衣襟紧了紧,双手抱在胸前。
“你不用向我抱歉什么。”缪斯的目光落回到了她身:“你为什么又回来?你不应该回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朱蒂推开正在烘烤的皮衣的一边,暖暖地火光照映在她平静地脸。
“那你也不应该回来。”
朱蒂看着桌架下的炉火:“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是。”
“可是我想回来。”
屋子里又静了,地炉里的木柴发出短促的两声炸响。
“为什么?”过了会儿,缪斯问。
“不知道。”朱蒂抬起眼睛看着他。
缪斯脸依旧面无表情,过了两秒,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吗。”
两人都静了下来,没有了可以交谈的话题。
几分钟后,缪斯道:“我的衣服干了,我得走了。”
“嗯。”
两人同时从小木椅子起来,缪斯穿烘干的衣服,披还带着点潮气的皮大衣。朱蒂送他到门口,听见外面稀沥沥地雨声:“雨还是很大啊。”
“没关系。”缪斯拉开了门,一阵凉风吹进来,吹着朱蒂的衣服不住的飘动。
朱蒂将刚刚打开一条缝的门又给摁了,门栓一搭,将门反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两人很快热切的吻在一起,白色的皮裘衣和灰色的皮大衣先后落在地,缪斯将她抱了床。朱蒂枕在叠好的被子,嘴唇相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缪斯机械的大手抚握着她胸膛壮观的峰峦,很快一件件衣服、裤子落在了地。
“不行,不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