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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介绍下来,另外四男两女中,有的男人穿女装,有的女人穿男装,都是名流阶层,不是钜富,就是钜贵。特别是那位穿女装的男人,不单是异装癖,还穿的是女仆装,和彭彭一样也有同样的嗜好,只是他更喜欢扮演躺下的角色。
冰稚邪满脑子的黑线,他还是把这个阶层玩的花活想得太简单了。
但丁一旁瞧着不动声色的冰稚邪,似乎看出了他心里的崩溃无语,眼中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冰稚邪一手扶额,一手伸出道:“你能不能先把东西给我,别的事慢慢说。”
达契奇瞧向乌提斯。乌提斯犹豫了数秒,再次将宝物取了出来,放在冰稚邪手上。
这是一片有南瓜大小的刚性的金色龙鳞,只有一片。鳞片上刻写着古咒符纹,它似金属质地,入手极沉,透过金色光芒,却能看到它表面有淡淡的半透明特质,又似晶质。或者有一层极薄的晶壳在上面。
宝物头一次拿出来时,冰稚邪就感受到一种圣威,那金色华光照入他深入的灵魂,浮现在‘扎菲诺’的眼前!
乌提斯虽将宝物递到了冰稚邪手中,但自己没有松手,说道:“这是我姐最喜爱的宝物,我真不想给你。除非你答应入伙,成为我们圈内的一员,我就忍痛给你,否则绝无可能。”
“这样的承诺,你认为可靠吗?”冰稚邪反问。
乌提斯说:“如果连承诺都没有,就让你拿走,不是更亏。”
冰稚邪问:“你知道这件宝物是什么吗?”
“你在考我?”乌提斯道:“我姐使用它很多年了,我当然知道它是什么。你可能不知道,它是一条远古巨龙身上的古鳞,被称为‘梵蒂纳’的巨龙,身上最坚硬的鳞片。这件宝物救过我姐很多次命,是她的至爱之宝,我……”说到这儿,他后悔了:“不行,我不能把它给你,它是我姐的最爱,我……我可以拿两件宝物,来抵这次赌约上的承诺。”
冰稚邪心头猛烈一动:“黄金圣四首金龙梵蒂纳的至刚古鳞!”随着阅历的增加,知道了更多龙族的秘辛。他牢牢抓住龙鳞说道:“我就要这个,另外我可以答应你,入你们的伙。”
乌提斯一时怔愣住了,没想到冰稚邪转变这么快,突然就答应了。
泰迪围过来道:“哎,乌提斯给他呀。你姐再喜欢,一件圣器也不比了两件圣器呀。”在他看来,赌约输了,圣器反正是要给,早给早了事。再拖下去,要是冰稚邪又反悔,事情更麻烦。
乌提斯万般不舍的松了手,随后又对泰迪众人道:“这片圣鳞是我替你们垫付的,你们得赔一件同等品质的圣器给我!”
“是是是是是……”
“还要算利息!”
“好好好好好……”
冰稚邪赶紧将东西收入空间,起身道:“你们玩,我走了,银行那边的钱款,我会留……”
“你不能走。”乌提斯打断他道:“你说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现在走,我们怎么相信你?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演出,也该陪我们在这里聊会儿。连进一步深入认识都不愿意,你刚才的话太廉价了,那东西就不能让你带走。”
冰稚邪解释道:“我还要赴克里斯汀的订婚宴。”
“我们也要去。”达契奇说:“订婚宴在晚上,傍晚去都不迟。”
冰稚邪摸摸鼻子,露出微笑道:“得到宝物我太激动了,那就陪你们看看歌舞吧。他也留下吗?”他的大拇指摆了摆但丁方向。
“当然,他肯定会留下。”乌提斯眼神示意但丁非留下来不可,口中说道:“爱琳罗斯和他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公主好不容易来一趟,他怎么能不陪公主多聊会儿呢?”
但丁露出礼貌的笑容,坐在了爱琳罗斯旁边的怪诞沙发上。
达契奇开怀的鼓掌,泰迪已经在罗宾古德菲罗的帮助下,包好了脖上的浅伤。彭彭招呼起来道:“米丽塔,我们的新朋友,不喜欢看你们刚才的演出,换个新的剧目。要欢快的,大家高兴地,不能太情欲,知道吗?”
米丽塔能游走于那么多达官权贵之间,怎么会不懂主雇们的意思,忙过来道:“绝对安排一场最好看,最欢快的演出。请让我的玫瑰们准备一下,这期间由我来为新朋友献上一曲歌舞,给大家助兴。”
她很快换了一身歌者装扮,走进了重新开启的演出池,光影变动,幻出一个舞者装扮的分身,自己一人在池中边唱边舞,如翩翩玫色的蝴蝶,舞姿优美,歌喉空灵,在伴奏中将众人带入深谷幽香之间,化为蝴蝶纷飞,领会自然山色川流之美。
冰稚邪轻吐浊气,他确实被这歌舞的美震撼到了,以至进入了忘情的地步。很难想象如此动人心魄的舞者歌手,先前的表演是那样的肉欲迷情。再说句实话,仅凭这一舞,他若是权贵,都想把这支剧团买下来,至少买下眼前这名歌舞者。这歌舞太具感染力了,激发人心中的情绪而感动。
……
底斯曼,某地某座城堡,东执政站在长长的龙纹边框落地镜前,左瞧右看身上的星蓝色新衣,她拢了拢银瀑般比缎子还滑的长发,询问一旁清理房间的仆人:“迪丝,我这身怎样?”
“非常好看主人。这身蓝,有尊贵与优雅的美,并不繁多的缀饰却简洁,又有星空的深邃,体现主人的神秘与品味。布料上水波漾的反光,让人如入湖光春色,心起涟漪。”迪丝一头水蓝色的过耳短发,歪着头,品味着主人的服装珠饰:“主人是要去参加西执政大人女儿的订婚宴吗?现在去,是不是太晚了呀。”
“一场订婚宴,需要我出席吗?乌提斯在天城,他代我去就可以了。我另外有约……”东执政对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走到钢琴前随手滑响了琴键:“把我那片金鳞拿来吧。”
“哎。”迪丝放下手上的活,去取那件金色的至宝。过了一会儿,她焦急的忙回来:“主人,宝……宝物不见了。”
“嗯?”东执政皱赶眉头,加急走去了放宝的秘库房间,只见秘库里一张托架上原本摆放金色古鳞的地方空空荡荡:“怎么回事?我前些天才叫你拿去清洗,东西呢!?”
迪丝知道那件宝物是主人心头挚爱,慌得不行:“我就是按平时的流程,用清泉和精灵水清洗后,放在这里呀。整个过程东西全程没有离手。”
东执政质问:“进入秘库的试法你告诉过别人?”
“主人,请您相信我,迪丝在这为您服务了几年,从没有做过规矩之外的事情。”她撩起女仆裙,跪在了地下。
东执政寒着脸想了想,问道:“乌提斯最近有没有回来过?”
迪丝摇头:“我没看到他。”
“叫管家和其他仆人过来。”
很快几名管家和要紧的仆从纷纷聚集到了花园中,东执政一番训问,脸色更黑了,切齿恨怒:“乌提斯!我的臭弟弟,至刚古鳞要是有任何闪失,我会撕碎你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