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将军,此战俘获的满人俘虏有多少?”慕容复转而冲施琅问道。
“三千来人!”施琅本来正在胡思乱想,一听慕容复问话,立即张口说出一个大概数字来。
慕容复微微点头,“嗯,便将这些人留在岛上充作兴建神机营的劳力,不过这些人家眷都在清廷,是地地道道的满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用上些许毒药控制!陆先生,听说你精通药理,此事还要劳烦你一二!”
陆高轩登时一愣,随即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虽然略懂一些毒术,但豹胎易筋丸的药方一向是洪教主保管的,属下却是不懂!”
“不用豹胎易筋丸这般麻烦,只要一般毒药,能控制一段时间即可,当然了,他们中若是有表现出色,经过考验后,也可以加入神龙军的!”慕容复摇摇头,说出了一种简单粗暴的办法。
“只是如此的话,属下倒是能够做到!”陆高轩神色微喜的点头答应下来。
“听说施将军与台湾郑家有些恩怨?”慕容复忽然转头看向施琅,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施琅一愣,他与郑家不和的事倒也不算什么隐秘,在朝廷中,只要听过施琅这个名字的人都知道,只是有些不解慕容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如实说道:“也算不上多大恩怨,只是跟郑王爷的后妃不和,这才出走投靠了清廷!”
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本公子对台湾也是垂涎已久,神龙军能多久拿下台湾,就看施将军的本事了!”.
施琅当年在台湾可谓是备受打压欺辱,心中自是有一口怨气难平,此时听得慕容复的话,不由眼前一亮,不过他对台湾的军队力量了解甚清,若想凭借一只新组建的军队将其拿下是不太可能的,当即委婉说道:
“公子实在高看施某了,神龙军区区两千人不到,想要拿下坐拥数十万军民的台湾,便是再将施某的本事放大十倍,也是做不到的。”
“人不是问题,神龙军的编制没有上限,本公子会给你们足够多的钱财,待得神机营建造完毕,便允许尔等招兵买马,神龙岛附近的所有岛屿都将作为你们的军营!”慕容复看了施琅与许雪亭等人一眼,淡淡说道。
施琅压住心中淡淡的喜悦,拱手说道:“施某定当竭尽所能,帮公子训练出一支天下无敌的水师来!”
慕容复点点头,“无不无敌不重要,只要能在三年内拿下台湾即可!”
虽然时间有些紧,施琅还是颇有信心的应承下来。
慕容复沉吟半晌,又将一些建立神龙军和神机营的相关细节一条条的吩咐下去,甚至授权王彪可以调动清廷境内的水晶宫部分资源。
王彪作为慕容复在神龙岛最心腹的手下,自是满口答应下来。字<更¥新/速¥度最&駃=0
听得慕容复泄露出来的诸多隐秘,施琅第一次对慕容家的势力有一定的了解,心中惊骇可想而知,本来他先前还打算暂时在慕容复身边虚与委蛇一段时间,或是出逃或是直接以当初慕容复放出的狂言为借口,直接离去,现在却是有些犹豫起来,心情复杂无比。
众人各行其事之后,殿中只剩苏荃和慕容复两人,苏荃脸色微微变幻,却是默然不语。
慕容复笑道:“怎么,觉得本公子架空了你这个教主?”
苏荃登时横眉冷竖,“妾身区区弱女子,怎么敢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慕容大人你才是神龙岛的教主!”语气说不出是酸涩还是嘲讽。
慕容复见她眉目清冷中带着一股魅惑之色,颇有几分娇嗔薄怒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动,伸手便将苏荃揽在怀中,嘴中笑道:“这神龙军成立之后不也归你统领么,而且我又不常在岛上,岛上的一切还不是你说得算!”
苏荃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听得慕容复的话,不由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慕容复白了她一眼,“现在就开始争权夺利了,将来进了本公子的后宫,岂不是要翻天了!”
苏荃面色微红的啐了一口,“谁要进你后宫了,不要脸!”
随即又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人家还不是想多帮帮你,你既然让人家坐镇神龙岛,总不能只是个摆设,若是如此的话,我还不如……不如……”
说到这却是忽然脸色通红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慕容复哈哈一笑,“不如跟我回家相夫教子么?”
“呸,脸皮真厚!”苏荃小声的嘀咕一声,不过倒也没有否认什么。
“好了,那施琅我也不是这般放心的,岛上有你和五龙使牵制,我才能放心,对你来说,你是主子,这些人是属下,有什么好争的!”慕容复缓缓说道。
苏荃面色微喜,心中说不出的甜蜜,随即想起慕容复似是要离去的样子,登时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你不会走了便不回来了?”
“怎么会,多则年许,少则三五个月,我会来看你的!”慕容复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切,那跟没有来有什么区别!”苏荃撇撇嘴,颇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模样。
慕容复讪讪一笑,“反正也就三四年,待神龙岛一切进入正轨,我便将你接回燕子坞参合庄,娶你!”
听得“娶你”二字,苏荃脸色通红,大脑中已是晕乎乎一片,竟是忘了慕容复所说的三四年……
数日后,慕容复将神龙岛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这才带着水笙三女离开了神龙岛。
此刻的水笙面带青色纱巾,遮住了颜面,便是整个人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起来,那日虽然听慕容复说世上有什么黑玉断续膏能治好她,
但事后冷静下来,却是极度的患得患失起来,时而觉得慕容复是为了安慰她才编出了什么黑玉断续膏,时而又觉得即便世上有这等灵药,估计也不可能得到。
若不是慕容复一再劝解保证,估计水笙都会悄然离去,从此不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