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暗魂一边挂电话一边就已经掏出一根细铁丝。
在把手机放入口袋之后,只见他用那根细铁丝在门锁上捅了捅,居然不到十秒钟就把门锁给打开了。
“啊,你是谁?”里面的一个女人看见有陌生人推门进来,吓得花容失色,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惨叫着往后退,
这就是黑豹的老婆,虽然已经将近三十来岁,但是保养得非常之好,不光是脸色还是肤色和身材,看上去就和一个少女差不多。当时她正在看电视。
虽然上一次差一点被两个大汉凌辱,但是后来警察蹲守了一段时间后,非常得安全,所以她并没有搬走,也慢慢淡忘了那一天的恐惧。
她是一个人在家生活,所以比较得随便,此时此刻正穿着睡裙在看电视。那可基本上是躯体半露,极具诱惑力。因此乍一看见有一个男人,自然是吓得魂不守舍。就想退倒房间去,然后把门关上,或许就能安全一阵,然后及时报警,就能自保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天来的可不是一般的小偷什么的,而是雨神级别的暗魂。
暗魂没有说一句废话,他纵身一跳,直接扑向了黑豹的老婆。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呜呜呜……”黑豹老婆因为突然受到控制,出于本能的拼命挣扎并且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声。
不过暗魂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要速战速决。所以他捂着她口鼻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而另一只手却开始撕扯她的睡裙。
睡袍本来就是极薄的,哪禁得起一个雨神级别的高手的撕扯呢,马上就成了碎片一片片地落在地下。
而黑豹的老婆因为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心情紧张,呼吸急促,加上又被捂紧了嘴马,因为不过半分钟就晕过去了。
“砰!”暗魂一松手,黑豹老婆就倒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下。
看着那有如少女的脸色和肤色,那玲珑激凸的身体,想着刚才的那一通电话,暗魂把自己的皮带一松,然后就压了下去。
不过也就几分钟的冲撞时,黑豹的老婆却突然醒过来了。
看见自己身上那面目狰狞的男人,感受到那一下下猛烈的冲击。性情刚烈的她没有选择忍受,而是双手往上抓挠,用双脚乱踢等方式拼命地挣扎。
见到了这个时候,黑豹的老婆还如此刚烈,实在是出乎暗魂的预料,因为一般的女人到了这个阶段,基本上都已经全身无力。有的是流着泪,默默而屈辱无奈地承受;有的则非常得现实,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不如愉快的享受,表现出和老公在一起做那事时一样的表情出来。
而黑豹的老婆却还能如此有力的反抗,对暗魂还有一些影响的,于是他双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
随着暗魂的继续冲击,黑豹老婆的反抗力量也越来越弱了。
终于在身体一震之后,她那乱蹬的双脚瘫了下去,慢慢的伸直了,而手也垂了下去,再也没有一丝动静,只有在外力推动作用下,身体被动的移动和颤抖。
“喔!”暗魂大叫了一声,脸色非常得满足。
很快,暗魂就从黑豹的老婆身上爬了起来。
“令狐冷锋大哥,一切安全,黑豹的朋友已经到这里,东西他也拿出来了,就等你上来验货,下面要是没有警察的话就可以放心的上来了!”暗魂把裤子穿好后,赶紧打了一个电话给令狐冷锋。
令狐冷锋听了大喜,因为四周都是风平浪静的,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物。
看来今天是真得了,确实是黑豹的朋友为了钱而出卖身在看守所,已经没有什么价值的黑豹了。
于是令狐冷锋下了车,直接进入楼梯,往黑豹家里走去。
只不过他根本没有想到的是,雷虎标和单碧萍他们已经提前在那里守候了。
之前雷虎标在听了那个电话后,马上就去到警局找单碧萍了。
听说黑豹家确实有证据,单碧萍也非常得激动,马上开着车,带着刑警大队长段向阳提前就赶到后海小区。
只不过单碧萍想了一番后说道:“这件事情我看有一些蹊翘,对方既然说有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找我,把它交给我就是了,还要通过你的转达?”
雷虎标其实也发出了可能有问题。不过所谓的艺高胆大,即使是圈套,来搞清楚它就可以了。
于是他皱眉说:“这样,老婆,反正我们已经提前到了,不过就在四周布置一下,密切关注,看一下他们想要搞什么鬼!”
这样的提议马上就得到了单碧萍的同意。于是三个人分别隐身于不同的地方,在注视着后海小区的一切,特别是进出黑豹家的那一栋楼。
只不过他们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对黑豹的老婆下手。所以并没有派人监视他的家里,导致里面发生了大案,目前都还不知道。
这时段向阳突然兴奋地汇报道:“后海小区门口有一辆车上,居然是令狐冷锋下来了!”
“哦,难道他也知道了证据的事情?”单碧萍对雷虎标说道,“我们现在跟上去?”
“对,跟上去,你们紧跟着我,这令狐冷锋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万一我不行的时候,你们给我朝他开两枪,送他上西天!”雷虎标说完就钻了出来。快速地钻进了去黑豹家的楼梯。
而身穿便装的单碧萍和段向阳则紧紧地跟着他,手里握着枪,前后警惕着。
令狐冷锋在听了暗魂的话后,特别的高兴,呵呵,这个黑豹果然还留了一手,居然把自己安排他杀人的命令录了下来。幸好他还有一个见钱眼开的朋友,为了钱而甘愿把证据交出来。
因此令狐冷锋快速地冲上了楼梯。
房门是虚掩着的,想着暗魂和黑豹的什么鬼朋友在里面,令狐冷锋毫不迟疑地就把门推开了。
“啊!”推开门的他大叫了一声,因为他赫然看见一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丝半缕的躺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