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成,我儿子不在你手里,送下边去了,你没办法,我不理解也得受着,
那我自己去救儿子,你这百般阻挠是几个意思?
出城的时候,我看见你在地上躺着,都没停车找你麻烦,你心里没数吗?
你非得把自己逼死,才算完事吗?你是活腻歪了吗?”
一开始坚牢地神还在认可的点头,但是感觉最后两句话有点不对味呢,是不是说反了?
到底咱俩谁逼谁呢?主动权不是在我手里吗?坚牢地神不自觉的产生了怀疑。
“不把你送走,这一路也不能消停,今天我就送你了,谁来也不好使。”
这几句蔡根说得很坚决,也很激动,好像与天地产生了共鸣一般,气势很足,充满了威压。
坚牢地神大惊失色,难道蔡根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今天终于要显露他的王霸之气了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蔡根的气势震住了,屏住呼吸,等待接下来的天崩地裂,毁天灭地。
小孙悄悄的把金毛收了起来,慢慢的,拉着贞水茵躲到了汽车后面,以免受到波及。
接下来的每一秒,每一分,气氛都很紧张,坚牢地神的汗水,血水,在脸上混合成了一大片,她也顾不上擦,就怕蔡根一招就把他秒了。
一声冷哼,从蔡根嘴里发出,紧接着一个很别扭的女声骂道,
“下贱。”
“哼”“下贱”
只有两个字加一个语气词,但这是坚牢地神这段时间的噩梦,听到这两个半字,自己就会不自觉的腿软。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跑都没有力气了,坚牢地神很羞愧,更多的是恐惧。
贞水茵听到以后,大惊失色,悄悄的小声问小孙,
“这次咋和上次声音不一样呢?感觉是装的女声,你知道哪位大神是男身女声吗?”
小孙其实也发现了,这次骂得没有上次听着悦耳,感觉有点别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地底空间很大,但是很拢音,贞水茵说话声小,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蔡根回头怒视贞水茵,潜台词是,就你话多,我装个女声容易吗?
坚牢地神也听见了,感觉了一下周围的气场,自己分辨了一下,确实和上次不一样,那就是,没有什么气场需要去感应。
稍微一想,坚牢地神明白了,蔡根这是在唬他啊,装出来的啊。
气得坚牢地神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鼻血由于激动,再次喷了出来。
蔡根一看这情况,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被自己人给破功了,真是猪队友。
顾不上谴责贞水茵,坚牢地神的攻击已经到了,一根又一根的地刺,想是雨后春笋一般,不断的在蔡根周围长了出来。
蔡根想躲闪,但是体型巨大,还被重点照顾,十多根地刺贯穿身体,被架了起来,脱离的地面。
小孙一看蔡根受伤,再次拔出金毛,冲着坚牢地神冲了过去,但是沿途的地刺比较密集,五个小孙,无一幸免,都被地刺窜在空中,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
贞水茵也想往前跑,但是被蔡根制止了,
“小水,你就别来送人头了,保护好自己,衣服挺贵的。”
听蔡根的语气镇定,像是被挂起来的不是他一样,宛如没受伤一般。
众人一起向蔡根看去,虽然努努形态那巨大的身体被十几根地刺贯穿,但是没有一滴血流下来。
而且,那些看似坚硬的地刺,贯穿蔡根身体以后,慢慢的融化了,消失在蔡根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情况?坚牢地神看不懂了,那些消失的地刺,已经和自己脱离了联系。
其实,这方面,坚牢地神应该和贞水茵交流一下经验,毕竟这样的情况贞水茵都习惯了。
就像是我们的手臂一样,一直运用灵活,突然有一天,手指头跟你说,
“我不跟你玩了,我走了,再也不见了。”
说完,手就脱离了手腕,自己跑了。
这就是现在坚牢地神的感觉,那些地刺,那些像是自己身体一般控制自如的地刺,没有说再见,就不跟自己玩了。
外人的感觉蔡根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却很奇妙。
那些地刺进入自己的身体以后,就消失在那连绵不断的山峰之中,就像是回归了母亲的怀抱,无影无踪了。
坚牢地神明显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面对控土失灵,心态也没有贞水茵好,人家贞水茵只是稍微有点羞愧,她却恼羞成怒了。
“我让你不跟我玩,我让你不跟我玩...”
嘴里神道的念叨着,地刺像是收到了核辐射一般,疯狂的在蔡根周围不断的冲出地面。
然后,那些地刺无一例外,都消失在蔡根的身体里,没有说再见。
运用神通是需要消耗的,无论是法力,还是生命力,还是神力灵力,不可能无休止的发出地刺,因为坚牢地神还没有独鸣的技术,运用天地规则的技术。
随着地刺的不断刺出,坚牢地神的脸色也越发苍白,身体也微微的颤抖,毫不怀疑,再坚持个三五分钟,恐怕都能脱力猝死。
蔡根那里就比较悠闲了,这每一个刺出来的地刺,都像是含有什么能量一般,吸收进体内,融进那一片群山,微不足道。
以至于,后来地刺出得慢了,蔡根开始主动迎合,故意让那些原有的地刺扎进体内,达到吸收的效果。
终于,蔡根身边没有新的地刺了,只好把窜起小孙的地刺也吸收了,蔡根还是意犹未尽,根本哪也不到哪。
也没感觉精神焕发,也没感觉充满力量,就像一顿饭本来吃是个大馒头,结果就给了两个旺仔小馒头,不借劲一般。
看着小孙站在旁边,已经开始恢复了,刚才的一场最强攻击也就那么回事,蔡根很失望,这一点也不热血啊。
生死一线间的感觉都没出来,坚牢地神就疲软了,看着她萎靡的跪坐在地上,一阵萧瑟的风吹过,更是悲凉。
蔡根走到她的身前,没有去攻击她,好像她在无力的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