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友‘握了个艸’舵主加更!
小孩很吵闹!
特别是离开父母的小孩!
小唐同学其实是个挺喜欢孩子的人,平时见到小盆友也会很高兴,从小时候带弟弟,到带别的小朋友去河边玩,他都应付得很好,以前就是孩子王,现在更是很多人的好哥哥好叔叔
但他忽略了一点,那些都是‘带去玩’!而且是熟人!
眼下上来的这五岁左右的小孩子一上车就闹,小孩子闹起来是非常可怕的,小唐同学以前对闹起来的唐二,会立刻改变态度,把他当成别人的弟弟,揍几下唐二就不敢闹了
但现在这么多摄像机看着,就不可能这么干了,再说小唐同学也知道这不是正道
几名节目成员外带唐海这个嘉宾轮番上阵,各种说你爸爸妈妈一会儿还要工作,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家里,所以才把你交给我们,乖乖听话一会儿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还有玩具,可以做游戏
小唐同学自己没上过幼儿园,但他看到的和知道的幼儿园就是这样的,手机铃声还有丢手绢呢!
这会儿用来哄孩子,完全不得力,他这拳击猛男光是往小孩那里一站,小孩直接就要吓哭了
大鼻子龙哥也不行!
男嘉宾齐齐上阵败退,一名女嘉宾很漂亮但作用不大。
那女教师拿着魔方过来,交了小朋友一些玩法,然后和他说话这女教师居然懂中文!
等等,华人社区的女教师当然懂中文
小朋友的注意力被转移。
而第二名小朋友被接上车之后,情况就变了。
第二名小朋友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一头金有点卷,随便绑着,但穿得很漂亮的小萝莉。
先前的小朋友显然心智有些早熟,第二名小朋友一来,他立刻就不闹了。两人是并排坐的,他要给萝莉玩魔方,然后老师又拿出别的东西
语言不通怎么办?老师让小朋友说yes或no,大体上能解决一些问题。实在不行不是有老师么?
小朋友对‘新鲜事物’会很感兴趣,所以很多时候,各个年级,转校生会立刻成为风云人物,这一准则在幼儿园也是行得通的。小萝莉过一会儿居然主动找小男孩问东西,把小男孩感动得而老师则是在做翻译
“这就是皿煮世界的人文?”小唐同学也不管摄像机,和龙哥交流,他看得很感慨。
在国内很多人根本不敢请保姆带孩子,爆出什么保姆偷东西还是小事,虐待婴儿,吐痰给婴儿吃,打婴儿,照顾不留神导致婴儿残疾,这些事被曝光的太多了。让很多人看着害怕,很多保姆甚至有特级看护证
又有人大义凛然的出来说了,又不是保姆的孩子,凭什么觉得保姆会好好对待?哪怕是幼儿园的老师,多少个真正好好带孩子?不说美国,达国家会完全不同。
只要往国外的看护所一看,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答案。
小唐同学大多数时候是赞成互联网保护政策的,不和国外接轨,但有时候又很矛盾,因为只要看一眼。就会很多事情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很多人以此对国家大加否定,然后各种宣传,这时候小唐同学就会在说或不说中迷茫。最后当做没看见
一个个孩子全接上车,又清点人数,校车前往幼儿园。
从女教师口中唐海得知了这两年美国的校车政策也是改革了的,日本校车基本不会出现问题,那是因为都用壮年司机,这一点是学了的。另外还学了清点人数两次。
“龙哥,你说为什么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反而更好呢?”
“学费高啊,我们坐这趟校车学费是按周算,我们要去的这个一周是199美金,便宜的一个月也要五六百”
收了这么多钱,当然要办实事了!不然这玩意儿按周交费的,你赶不好家长肯定带孩子去别处!
说来说去还是钱!
国内很多保姆是有仇富情节的
仇富的本质是仇贫,见到不如自己的会微微一笑,内心指不定怎么想,见到比自己富裕的又会恨。很多人对自己国家的痛和恨,其实都是来源于国家的贫穷,要是国家富裕人民富裕,自己会好过很多。而很多对美国欧洲的恨,又是来自于这些国家地区因为自己国家的贫困而看不起自己!
保姆本身就是抛下家里人来带别人孩子,这样的人心中是很难没有怨气的,在没人看着,而眼前又只是一个幼小的弱者的时候
不仅仅是照顾孩子的,照顾老人的同样也有,照顾一天也是拿一个月的钱,所以甚至有心狠手辣的人杀害老人
很多地方的展在唐海看来是很畸形的,税收重不要紧,取之于民最终还是要用之于民,结果教育投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科研投入多半在吃喝和交通上,建设投入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提高房价。
包括城镇化基本也是为了多捞钱。
但捞了之后再用下来的方向又不对,藏富于民是千古国策,然而贫富差距巨大的藏法却是大祸害。
你有我没有,一天想1o次,一年就是几千次,十年就是几万次,做出什么举动来都是很正常的,总不能解释为自己国家的百姓天生就阴狠吧?
当然这些话小唐同学不会在节目里说,都是和龙哥点到即止,做些比较浅显的分析,重点还是和小朋友沟通。
到了学校,小唐同学更是惊呆了
一共就多名小朋友,一周总收入6万美金,有最好的老师教导保护,有最好的车子接送,幼儿园当然也会是最好的
很大很漂亮的红房子,早有人等着了!
里边有裁剪室,玩剪刀剪东西贴纸的,这个要有老师看着,有糖果屋,唐海在门口就看到了里边好多吃的,不怕小朋友吃胖吗,还有积木房,海洋球大乐园、充气玩具屋,小操场和很多小朋友用的脚踏三轮车
“小唐同学,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大鼻子在镜头前问唐海。
唐海舔了舔嘴唇:“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做老师,做一天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