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陈帮主所说的是什么事。”苏木说道。
陈云呵呵一笑,“苏少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才打了犬子,今天就不认账了?”
听到陈云的话,苏木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的是陈少羽,他骚扰我女朋友在先,我只是废了他一只右臂,已经手下留情了,怎么,陈帮主是来替你那儿子讨回公道的吗?”
“竖子狂妄。”听到这话,一旁的关超终于是忍不住了。
陈云挥了下手,关超这才退了下去。
“苏木,据我所知,羽儿只是想请梁小姐吃个饭,这并不算是骚扰,你不觉得你做的有些过分了。”陈云面色阴沉。
苏木冷哼了一声,“你那儿子什么货色,你这当爹的心里没点逼数吗?我告诉你,我昨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为陈少羽能活着离开金陵?”
面对苏木的步步紧逼,陈云面色越发阴沉,“苏木,你可知道,只要我一个命令下去,不出三天,金门必灭。”
“呵呵,原来陈帮主也是仗势欺人的主,今天你来这金陵,如果是为了威胁我,那还是算了,我可不吃这一套。”苏木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
旁边的萧媚儿怎么也没想到,苏木居然会这么强势,一点都不给陈云的面子。
陈云眼睛微眯,这苏木还真是不好对付,面对一方大佬,居然没有丝毫的惧意,这一身气魄真是难得。
沉默了一会,陈云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有胆魄,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讲话的人,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今天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是怎么一个人,现在看来,这次还真是没有白来。”
顿了一下,陈云继续说道:“但是,你打伤羽儿这事,我们没完,我给你时间,让你们金门恢复实力,记住,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沙海帮就会大举进攻金陵,到时候你就自求多福。”
欺负一个刚被重创的小帮派,这不是他的作风。
陈云心里明白,他如果立马让沙海帮灭了金门,难免会落人口实,说他欺负弱小,既然这样他何不给金门一点时间。
一个月而已,金门又能成长到哪里去呢,到时候还不是一个被灭的下场?
再说了,现在金陵正在严打,他沙海帮还不敢顶风作案,何不卖苏木一个人情?
陈云可不傻,他可不信梁义宽是因为梁小茹的缘故,才不敢正面打击苏木,他这次来就是想印证自己心里的猜想。
如果苏木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自然会毫不顾忌地为陈少羽报仇,到时候顺手抹杀了苏木。
但是就从苏木反应来看,陈云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苏木太淡定了,丝毫的慌乱都没有,而且他身上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气质,显然都在证明苏木并不是普通人。
“好,那就一个月后见分晓。”苏木说完,牵着萧媚儿就离开了。
看到苏木就这么离开了,关超有点愤怒,“大哥,那小子那么猖狂,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你懂什么,这苏木可不是一般人,看来这次金陵我还真是来对了。”陈云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冲动。
出了醉仙楼,萧媚儿有些疑惑,“苏木,这陈云为什么要来金陵?难道就是为了给你下最后的通牒?这有点不合理。”
苏木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笑容,“这陈云啊,就是来试探我的,看来他还不算无药可救。”
“试探?他为什么要试探你啊?”萧媚儿是越听越糊涂了。
苏木耐心道:“你知道小茹的父亲是华夏第一首富梁义宽这事?”
“知道啊,之前小茹说过啊,陈云试探你和小茹的父亲又有什么关系?”萧媚儿还是不解。
“媚儿,你以为陈少羽骚扰小茹的事能瞒过梁义宽?那你知道梁义宽为什么没有对沙海帮动手吗?那是因为他想借沙海帮的势力除掉我,虽然沙海帮的势力并不大,但对于刚成立的金门来说,已经是庞然大物了,所以就算是只除掉金门,梁义宽也是乐意看到的,而这陈云显然也不是个傻子,梁义宽都不敢正面对我动手,这里面一定有着猫腻,所以他才过来试探,看我究竟是不是一般人。”
萧媚儿皱了下眉头,“苏木,那梁义宽为什么要借沙海帮要除掉你呢?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小茹的男朋友啊。”
“还记得我跟你讲的我救小茹的事吗?那只不过是一个针对我的杀局而已,当年我在军中的气势太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就成了众矢之的,现在梁义宽怕我去找当年设局的人算账,才想方设法削弱我的势力,如果能杀掉我,自然更好了。”说完,苏木的整个脸色都冷了下来。
对于当年设局的那些人,他总有一天都会一一上门去讨回这笔帐的。
听完苏木的话,萧媚儿捂着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没想到苏木和梁义宽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恩怨。
“那这事小茹应该不知道?”萧媚儿问道。
苏木摇了摇头,“小茹并不知情,所以你也要保密,别让这事伤害到了她。”
想到梁小茹,他也有些心疼,要是梁小茹知道了当年的事,那改有多痛苦啊。
回到别墅,梁小茹立马跑了过来。
“苏木哥哥,你没事,那沙海帮的帮主说什么了?”
看到梁小茹担忧的样子,苏木微微一笑,“我没事,陈云就是来下战术的,一个月后,沙海帮就会发起对金门的总攻,不过一个月,已经够金门成长很多了,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听到苏木的话,梁小茹和林落雪的心才放了下来。
燕京梁义宽的豪华庄园内。
“梁爷,我师父已经来了,就在下边的客厅。”鬼龙很是尊敬道。
梁义宽一听,面色一喜,连忙站了起来,“是吗?那我得赶紧下去。”
有鬼龙的师父在,那个丁山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下了楼梯,梁义宽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枯瘦老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