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寒离开,李宝如凑上前,打量着她红肿的双眸,哼道:“罗亚男,有情况啊!”
“有什么情况!”罗亚男白她一眼。
李宝如摇摇头:“不对劲儿!……他是李棠的男朋友,两人挺好的,你要横刀夺爱?”
“胡说什么呢,削苹果!”罗亚男哼道。
李宝如拿起苹果,漫不经心的削着,一边问道:“那你为什么哭了?他欺负你?还是你还舍不得他?”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罗亚男没好气的道。
李宝如削好了苹果递给她:“老实交待,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去找他!”
“你呀,还真是八卦!”罗亚男摆摆手,叹道:“真没什么事,求你了,别再多事!”
“说嘛说嘛!”李宝如摇摇她右手。
罗亚男无奈的叹口气,翻了个白眼:“李棠今天有事,他代替李棠过来照顾我,就这么简单,你想得太复杂了!”
“那你为什么哭?”李宝如哼道。
罗亚男道:“我是看电视剧看得行不行?”
“真的?”李宝如死死盯着看。
罗亚男哼道:“实话你不信,非要说你想听的才信?”
“罗亚男,我觉得,这方寒挺好的。”李宝如道:“挺稳重,长得又有安全感!”
“觉得好你去追呗!”罗亚男没好气的道。
李宝如摇头:“算了,我有自知之明,咱李棠抢纯粹自讨没趣。”
“知道就好!”罗亚男哼道。
“不过你当初干什么放过他?”李宝如摇头:“稳重成熟,真的很给人安全感呐。”
“安全感?”罗亚男摇摇头:“相处了才知道,最没安全感了!”
李宝如不信的道:“难道他还花心?”
“他不花心,但身边总有鲜花转悠。”罗亚男哼道。
李宝如道:“那也不用怕,最多当他朋友,不会当情人。”
同样的动作,帅哥做出来让人怦然心动,相貌普通的却没感觉,女人是感姓动物,最注重感觉,没感觉,对她再好也没用,生不出爱情,方寒这样最适合做蓝颜知己。
罗亚男斜睨她一眼,摇头笑笑。
李宝如道:“我说得不对?”
“他真这样,李棠能爱得这么深?”罗亚男哼一声,摇头道:“算了,你不会明白的。”
“说说嘛。”李宝如忙道:“我挺好奇的,你说李棠多傲气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他了呢?”
她感觉方寒配不上李棠,但两人站一起又没这种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场,令人不能忽视。
罗亚男道:“他本事大得很,你见识过就会改变想法。”
“都有什么本事?”李宝如更好奇。
罗亚男摇摇头:“算了,说也说不清,总之你离他远点儿就对了!”
“你这坏丫头,就吊人胃口!”李宝如嗔道:“说说嘛。”
罗亚男摆手:“我累了,要睡了!”
“罗——亚——男——!”李宝如怒了。
罗亚男不理她,侧身闭上眼。
李宝如深呼吸几口,拼命跟自己说:她是病号,病号是老大,不跟她计较,不跟她计较!
罗亚男忽然睁开眼:“对了,拜托你一件事!”
“说!”李宝如精神一振。
罗亚男道:“你今天刚过了中午就过来的。”
“我……?”李宝如一怔,随后笑道:“跟李棠这么说?”
“嗯。”罗亚男又闭上眼。
李宝如抿嘴笑道:“这还叫没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罗亚男睁开眼,没好气的道:“你能少说两句吗?”
李宝如笑道:“你是怕李棠生气?”
罗亚男不说话。
李宝如道:“她既然会生气,干什么还让方寒过来陪你?她又不是没别的朋友!”
“她的想法你怎猜得到!”罗亚男淡淡道。
李宝如嗔道:“好啊,罗亚男,你这是藐视我的智商啊!”
“李棠现在陷入热恋,没理智的,谁也猜不透。”罗亚男摆摆右手。
李宝如笑起来:“她有那么喜欢方寒吗?……真那么喜欢,可不会让他照顾你!”
“说了你不懂的!”罗亚男没好气的道。
“好好,让着你,谁让你是病号呢,我知道了!”李宝如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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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直接回别墅,先练龙啸术,然后龙息术,又练了一会儿低桩,在低桩的同时练度厄九针。
两个小时后就大汗淋漓,他洗了澡下楼,李棠与王莹正在指挥搬运工人搬家具,忙得团团转。
看到他下来,李棠迎上去:“吃饭了吗?”
方寒摇头,打量着这些家具。
李棠道:“待会儿就做,马上就好!”
方寒点点头,这些家具明显比别墅里的高一个档次,更时尚鲜亮,与别墅的风格也不同,怪不得王莹要自己买。
王莹戴着围裙,头戴一顶白色帽子,嘴里不停的叮嘱着搬运工人小心,那些搬运工人也愿听一个小美女指挥,都笑眯眯的。
待他们离开,王莹与李棠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方寒笑着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他很快又回来:“走,去师母家吃饭。”
“不想动了。”李棠道。
方寒笑道:“不想动也得吃饭!”
他说着把李棠横抱起来,李棠顿时脸红,轻捶他一下看王莹,王莹也红了脸,嗔道:“我还在呢,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
方寒是故意如此,李棠正憋着一股气呢,早晚要发泄出来,不如提早泄了她的怒气。
李棠又羞涩又甜蜜,拍打着他肩膀:“放我下来!”
方寒呵呵一笑,把她抱进门外宝马车里,王莹跟着出来,自觉上了车。
宝马轻轻驶出望海花园,汇进滨海大道的车流里。
两女坐在车后咬耳朵,说起悄悄话,不时瞥一眼方寒,方寒从内后视镜里看到她们异样眼神,暗自摇头,还说不想动,说话也耗体力的!
“李宝如今天过来了。”方寒漫不经心的道。
李棠道:“李宝如?”
方寒点点头:“她是罗亚男的好朋友?”
“两人挺好的。”李棠道:“她知道了一定要去的,……她什么时候过去的?”
方寒摇头:“我正看书,记不清时间了。”
“倒省了你的事儿!”李棠斜睨他。
方寒笑道:“确实如此。”
王莹道:“李宝如今晚在那里吗?”
方寒点点头:“对,明早你过去就行。”
“李宝如很忙的。”王莹道:“她在外面开了一个公司,据说挺赚钱,是个厉害人物啊。”
“她从小就开始做生意,天生的生意人。”李棠道。
方寒不再多说。
周小钗已经做好了饭,葛思壮也在家。
吃饭时,葛思壮道:“方寒今晚睡这儿。”
方寒笑道:“好啊。”
李棠道:“我跟王莹一块儿睡。”
周小钗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李棠在她跟前放开了,脸也不红,笑道:“王莹明天要去医院看罗亚男。”
周小钗道:“怎么不去军区总医院?”
“宋姐父亲以前在市立医院。”
“这样呀,罗亚男没什么问题?”
“就是骨折,要好好养。”
“还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别的地方没问题,万一毁了容可怎么好。”
“就是啊……”李棠点头。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方寒与葛思壮埋头吃饭,很快放下筷子上了楼。
周小钗懒得理他们了,葛思壮马上要走,练功就练功,由得他们折腾。
进了练功房,关上门,葛思壮道:“我过两天就要走了。”
方寒一怔:“这么快?”
他这一阵子忙得很,倒是忽略了师父的进展,有些愧疚,皱眉道:“那师父的结丹?”
“今晚就试试。”葛思壮道。
方寒皱眉:“师父,结丹的风险很大。”
他现在度厄九针的心法更娴熟,内力更精纯,控制更精微,但结丹本身的风险就极大,像人熟睡过去,一个不小心就醒不过来。
“什么事没风险?”葛思壮摆摆手:“就是坐家里也有风险,少啰嗦,来!”
方寒点点头:“要跟师母说一声吗?”
“不用。”葛思壮道:“甭让她瞎艹心。”
她一旦知道了定要担心,事后也要闹,帮不上什么忙,不如不让她知道。
方寒想了一下,咬咬牙:“那好,我去跟师母讨金针。”
“不用!”葛思壮得意的笑笑,转身悄悄拉开门出去,又悄悄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檀木长盒。
方寒眉头一挑,正是被师母收走的金针。
结丹的风险很大,最好用金针,周小钗先前怕他控制不住,强行收了他的金针,方寒也无可奈何。
葛思壮得意的道:“我早找到她藏针的地方,用完后再还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方寒笑道:“师母知道饶不了我!”
“有我呢!”葛思壮拍拍胸脯。
方寒撇撇嘴,惹得葛思壮瞪他:“怎么,小瞧为师?”
方寒摇头:“师父在师母跟前可威风不起来!”
“哼,那是你看到的假相!”葛思壮不服气的道:“我真发火了,她一准得听!”
方寒点点头,不跟他争论,谁听谁的一目了然,根本不必争。
“你这臭小子!”葛思壮没好气的道:“在这一点上,倒比你师父强!”
他看得出来李棠听方寒的,自己却得听老婆的,真真羡慕这小子!(未完待续。)